“好啊!”岑飞都没有问是什么任务,在哪里出任务,就直接答应了。
未来老婆大人有命,敢不答应?
沟通了一下时间地点,岑飞决定现在就出发,当即让野原美香开车送他去了高铁站,车票则有席虹诗那边找人代订。
一路上,岑飞向野原美香交代了农场的情况,回头农场的果蔬产品由崔志业负责,科技项目的对接,由陆仁贾和野原美香共同对接处理。
对岑飞的交代,野原美香自然没有意见,只要岑飞能帮忙摆平其背后的组织,不追究她的责任,她就很满足了。
四个小时的高铁,加上一个小时的出租车,岑飞到了位于华夏西部的一个小县城,接下来的路况出租车司机并不清楚,所以岑飞只能转车了。
好在小县城里到处都是黑车,岑飞毫不费力的就打听到了席虹诗说的地方,花了二百块钱,黑车司机屁颠屁颠的带上岑飞就出发了。
黑车司机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一边在陡峭的盘山公路上猛打方向盘,一边找旁边的岑飞聊天,“大哥,你该不会也是文物局的吧?”
岑飞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笑道:“小兄弟,你对古墓的情况是不是很清楚啊。”
岑飞在电话里就听席虹诗讲了,本次的任务是营救一队考古队,在红石村发现了一个古墓,里面文物不少,考古队在下去进行保护性发掘时,一行七人,竟然全都消失了。
地方公安接到古墓地面人员报警后,进行了现场勘探,竟然什么问题都没有发现,县里将案件报到了市里,市里报到了省里,省里来人看了一眼以后,就直接报给了席虹诗所在的组织。
因为最近组织这边忙着布置诸天星斗挪移大阵,人手比较紧张,最后任务就到了席虹诗的头上,席虹诗在现场忙活了几天,一无所获,没有办法,就将电话打到了岑飞这边,寻求支援。
黑车司机咧嘴笑道:“考古队的事情不光我知道,我们整个县的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说是恶鬼吃人,否则一共七个人,怎么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也太特么恐怖了。”
岑飞笑道:“你嘴上说得恐怖,我怎么也没见你害怕啊。”
黑车司机嘿嘿笑道:“我觉得不是妖魔鬼怪,肯定是这七个人在地下摸到了好宝贝,一不做二不休,七个人商量好了,带着宝贝就跑路了,只要一转手,后半辈子肯定无忧。”
岑飞并不认可这黑车司机的话,考古队出任务,一般里面外面都有人,甚至会有地方派出所在外围维持秩序,七个人,想要带着宝贝,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卷着宝贝逃跑,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虽然心里不认可,但嘴上并没有和这黑车司机争执的必要,毕竟现在是在陡峭的盘山公路上,又临近黄昏,视线不好,要是争执起来,司机一激动,翻到悬崖下面去了,自己是个金丹期修士,自然没有什么危险,但麻烦还是挺多的。
岑飞只想早点去跟席虹诗汇合,帮席虹诗解决问题。
天色迅速的昏暗下来,车辆在一片黑暗中前行,突然,岑飞的耳朵捕捉到了一阵奇怪的声响,一抬头,远方的山啊,再说今天没刮风没下雨的,也没有落石的条件。”
岑飞没有理会黑车司机的自言自语,从车上跳下来,走到前方落石的地方,发现一半路面被大石头砸了个大坑,另一半虽然没砸破,但大大小小的石头堆了一地,面包车虽然底盘不低,也走不了这样的路面。
黑车司机也壮着胆子,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给岑飞递了一根烟,陪笑道:“老板,这路今天走不了了,要不我再拉你回去?”
黑车司机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路不通不是我的责任,我可以带你回去,但车钱不能退。
岑飞看了一眼石堆对面的道路,吸了一口烟,问道:“红石村还有多远?”
黑车司机拿手电乱晃了几下,“远倒是不远了,也就一两公里吧,但这黑灯瞎火的,真要是一个人走过去,也够呛吧。”
岑飞没搭理黑车司机的担忧,伸手道“手电筒送我吧,车费就不找你要了。”
黑车司机见岑飞自己下定决心要去,当即将手电筒塞到岑飞手里,调转车头,马不停蹄的往县城赶去,生怕岑飞反悔一般。
以岑飞的目力,在这样的黑夜里,不需要手电筒,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找黑车司机讨要手电筒,一方面是不想引起黑车司机的怀疑,另外一方面,打着手电筒,如果在路上遇到了人,也比较好解释。
否则一个人在黑灯瞎火的山路上摸黑走路,很容易被当做是妖魔鬼怪。
就算吓不到小朋友,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岑飞拿着手电筒,沿着盘山公路往前走,走了一两公里,发现连个路口都没有,岑飞这时才知道,一定是上了鬼子的当了,那黑车司机绝对是撒了谎。
不过几里还是几十里,对岑飞的影响都不大,毕竟他现在是会飞的金丹期修士,当即将手电筒关掉,四周观察了一下,确认附近没有人或摄像头以后,岑飞腾空而起,直接沿着山路,朝前方飞去。
飞了大概三公里,终于在左前方的荒地里发现有不少灯火通明的帐篷,岑飞一琢磨,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考古队了。
考虑到对方的队伍里肯定还有普通人,岑飞又往一旁飞了一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落地,然后打开手电筒,不急不慢的往前走去。
刚走到通往考古队帐篷的路口时,岑飞发现路口还站着两名荷枪实弹执勤的特警,两名特警明显没想到大晚上的还有人往发现古墓的荒地跑,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步枪,喝道:“什么人?”
岑飞不确定席虹诗有没有跟外围的人打过招呼,试探道:“我是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