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缠着他又详细的问了一些事情之后才肯罢休,刘远洲此时道:“别光问我了,我还没问问你呢,这么长时间了,你在这边过得怎么样?江临怀对你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拂衣冲着刘远洲笑着说道:“诶呀,哥哥,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再说了,有谁敢欺负你刘大将军的妹妹呀,放心吧。”
刘远洲听到此处,紧张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下来,又问道:“那你与那江临怀相处如何?”
拂衣露出一脸的不好意思,害羞道:“殿下对我极好,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哥哥你,他就是我想携手一起度过余生的人。”
拂衣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刘远洲看着自家妹妹这个样子,长叹一口气道:“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既然你已认定江临怀是你愿托付终身之人,那就一定要好好的幸福下去,一辈子快快乐乐的,哥哥也算是对去世的爹娘有所交代了。”
拂衣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抱着刘远洲道:“哥哥,你也要幸福呐,多多注意身体。”刘远洲抚着她的头道:“好了好了,都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拂衣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道:“哥哥舟车劳顿,今日也要早点儿休息呐,妹妹这就回去了。”
刘远洲将沈霍叫了进来,吩咐他护送拂衣回去,然后拂衣就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江临怀,回了宫中。
刘远洲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现如今晋朝危机四伏,如今他来朝见也只是因为有这一层关系在,晋朝皇帝想与他们结盟,但权衡利弊,京都实在是不能趟这趟浑水,但一想起妹妹在这儿,又……
拂衣到宫门口时,沈霍道:“小姐进去吧,属下就先回去向将军复命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拂衣若有所思的叫住了沈霍道:“沈将军且稍等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沈霍随即转身听着,拂衣道:“哥哥常年在军营,他又是个不怎么会照顾自己,受了伤都不会哼一声的人,还希望将军以后在哥哥身边能多多照顾照顾,青竹在此拜托将军了。”
沈霍看到拂衣躬身行礼,自己也赶忙抱拳道:“小姐客气了,照顾将军本就是我份内之事,小姐请放心,以后我定当更加尽心尽力。”
安顿完之后,沈霍转身回去,拂衣也手持令牌回了宫中,不知怎么的,没见哥哥之前还是开心的,但反倒见了哥哥之后,多了一丝伤感。
卉儿和桑儿看到缓缓走来的拂衣,快步迎了上来道:“良娣回来了,快走吧,殿下一直在等你呢。”
拂衣没有想到江临怀会一直等着她,推门而进,果然,江临怀在榻上倚着,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她,江临怀听到门响,抬起头淡淡地说道:“回来了,怎么样?”
只见拂衣没有说话,直奔他的身边而来,一把抱住他道:“我以为会很开心的,但一想到哥哥马上就会离开之后,我心里又很难受,殿下,我该怎么办?”
江临怀受宠若惊的坐了起来,抱着拂衣道:“天下就没有不散的筵席,分离是常态,不必太过于介怀,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拂衣紧紧抱住江临怀的腰道:“那你可要答应我这一辈子都不许离开我,我要跟你相亲相爱,长长久久。”
江临怀难掩激动的心,一把抱起拂衣就往床上走去,拂衣害羞的将脸蒙在江临怀的胸口中,闷声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江临怀此时笑意盈盈地对着她说:“放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不过今日我要你完完整整的全部都属于我,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江临怀将拂衣放在床上,拂衣的心紧张的已经快要蹦出来了,江临怀轻轻的压了过来,柔柔的亲着她的额头、嘴唇、耳垂,就像是一条蛇一样盘旋着,惹的拂衣发出阵阵的轻喘之声。
江临怀看着依旧紧张的拂衣道:“你得放松点儿,不然待会儿我怕会伤到你,”边说还边把拂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拂衣此时已经被江临怀蛊惑的意乱情迷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江临怀扯的只剩下了最后一道防御,拂衣亲眼看着江临怀脱掉自己的亵衣,露出精壮的胸膛。
原来他也是有肌肉的,每一块儿都硬邦邦的,拂衣不自觉的就摸了上去,江临怀此时将她的最后一道防御也给撕了下去,拂衣光洁的身体让江临怀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俯身下去亲吻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
拂衣口中发出阵阵娇喘,仿佛陶醉其中,江临怀此时瞅准机会打开拂衣,将自己整个都穿了进去,拂衣一下子醒了过来,只觉得疼痛难忍。
拂衣一脸痛苦的表情,喊着让江临怀下去,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江临怀也是势在必得,只用自己的嘴唇安抚着拂衣,不让她说话,差不多了之后猛的一个挺身,拂衣的一声痛呼湮灭在了江临怀的深吻之中……
江临怀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亲过她的每一个地方,一开始觉得难受,但逐渐地拂衣也觉得犹如春雨一般落在了花上,竟舒爽无比……
江临怀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他不断的努力着,仿佛要把拂衣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一次又一次,拂衣都不知道晕了多少回了。
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江临怀停了下来,趴在拂衣的身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拂衣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拖着极其疼痛的身体坐了起来,自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压过一样,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拂衣看着自己已经被换上了新的亵衣,但浑身上下的青紫痕迹无不诠释着昨晚的疯狂,拂衣的脸顿时通红,她没有想到**之事是那样痛并快乐着。
这时卉儿和桑儿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道:“小姐醒来了,可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