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好奇的问刘远洲:“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刘远洲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回道:“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军营看看吗,我今日就带你去看看”。
拂衣窃喜,本来自己就喜欢舞刀弄剑的,再加上哥哥是将军,她一直都想看看真正的军营是什么样的,了解哥哥生活的一部分。
拂衣以前就一直跟刘远洲说过这件事,但因为当时军务繁忙,刘远洲好长时间都是在军营中度过的,后来又去镇守边疆,就更加不了了之了。
刘远洲下了马,拂衣也跟着下来,立马有军士过来将两人的马匹牵了下去,刘远洲进去之后,不断的有巡逻的军士过来问好,“见过刘将军,刘将军好”。
拂衣第一次被这庄严肃穆,整齐划一的场面震撼到了,有拿着武器操兵演练的,口号喊得震天响;还有两两对抗的;甚至于还有边骑马边练杀敌技巧的人等等。
各个形式的兵种都有,刘远洲带着拂衣,边走边解释给她听,军士们虽在训练,但看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刘将军竟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在营中转悠,不免都生了好奇之心。
一个军士过来对着刘远洲的耳边说了一些话,拂衣自动退到后面,她知道也许是军事机密,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听到了,免得给哥哥找麻烦。
刘远洲沉声道:“青竹,我让沈霍先带你四处转转,我这会儿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说罢便抬手叫过来了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刘远洲对他说:“你先带着我妹妹四处转转,我稍后就过来”。
拂衣想,“想必这个男子就是沈霍了吧”。沈霍在听到刘远洲说妹妹时,不由得面上一惊,心想早就听说刘将军有个妹妹,没想到是今日这个,随即对刘远洲说道:“是,将军”。
刘远洲走了之后,沈霍过来说道:“参见郡主,接下来就由我向郡主介绍军中的各个方面”。
拂衣沉声道:“好”。
沈霍带着拂衣向前走去,过了一会儿后,过来一个比较粗旷的大汉,他拍了拍沈霍的肩膀问道:“诶,这女子是谁啊?为什么将军会带着他,是不是将军的……”正说着露出一脸坏笑。
沈霍瞪了那个大汉一眼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是将军的妹妹,皇上亲封的长宁郡主,不得放肆”。
拂衣看着那沈霍边说边给那大汉使眼色,想让他退到一边去,别挡路了,但明显那大汉没接收到沈霍的意思,还是挡在他们面前。
那大汉一脸坏笑道:“长宁郡主,哦,就是那个听说武功很高强的将军的妹妹,对吧!
百闻不如一见,既然如此,那我今日便要讨教几招了,不知郡主可否愿意啊!”
拂衣心想:“得,不论走到哪里都有找茬儿的,居然连哥哥的地盘也是,还真是……”
不过拂衣也不怕事儿,随即示意沈霍不要阻止,自己则走上前去说:“武功高强倒谈不上,不过会点儿粗浅的功夫罢了,若你执意要讨教,那我也乐意奉陪”。
那大汉哈哈一笑道:“爽快,那,郡主,请吧”。
拂衣与那大汉于一空地上对峙,周围都站满了军士,都是听到声音之后,一传十十传百凑过来看热闹的。
互相行礼之后,便开始出手了,那大汉武功也是极好,但就是脑袋有点儿不太灵活。
拂衣出的都是最简单的招式,但却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那大汉被拂衣晃的也是摸不着头脑,只能盲目的打。
拂衣觉得逗的差不多了,便借力打力,一下子把那大汉打倒在地,拂衣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捋了一下头发,满眼都是得意之色,双手抱拳道:“承让了”。
周围立马响起了一片鼓掌声和喝彩声,那大汉灰溜溜的跑了下去,拂衣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走到了沈霍身边,说着:“沈军士,接着走吧”。
沈霍呆呆的看着她,仿似刚刚被拂衣给惊到了,他没有想到这么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子竟有那般好身手,连他都是自愧不如的。
忙心服口服的道:“郡主,请”。一边走一边毫不犹豫的夸赞道:“郡主真不愧为我们将军的妹妹,真是女中豪杰,武功高强,风姿卓越啊。
拂衣听不得这些溢美之词,便连忙出手做了个停止的标志,让他不要再说了,安心带路即可。
沈霍看到这儿之后,悄悄地闭上了嘴,只静静地跟着拂衣四处转悠?。
这儿实在是太大了,拂衣转了半天都没转个通透,恰好此时刘远洲忙完了,过来找到拂衣,说:“天色也不早了,青竹,我们回去吧。”
正好拂衣也转累了,便挽着刘远洲的胳膊道:“好,就听哥哥的,我们回去吧。”刘远洲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嘴角微微露出笑容。
沈霍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以往将军给他们的印象都是冷冷的,好像天生就没有笑容似的,他们在背后都叫刘远洲“铁面将军”,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简直颠覆了沈霍对刘远洲的认知,很令人震惊呐。也许讲给别人听的时候,他们都不会信,但这就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啊。
拂衣与刘远洲出营便回了家,拂衣将今日军中的所见所闻都讲给了刘老爷?听,她讲的引人入胜,刘老爷也听的津津有味,三个人都开怀大笑着。
拂衣问哥哥?皇上此次召他回京都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哥哥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回答道:“皇上此次召我回来,是打算要给我指婚了”。
拂衣也是没想到哥哥此番回来竟是这件事,拂衣惊讶的问道:“是哪家的女儿,确定了吗,哥哥可否愿意?”
刘远洲勉强笑道:“皇上只是提了一下,并没有刻意的说明,是静安公主,皇上的妹妹,说是恋慕我已久,让我们先多相处相处。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一直都知道我的婚事是由不了自己做主的,娶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