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又不是傻的,当然知道这是花悦的报复,可就像他们折腾的一样花悦做的同样没有证据。
可是不甘心啊,大家都没退去,等着谁先做那个马前卒。
花悦嘲讽地看着,把手一伸,良心地提议:“要不把我关起来一了百了,反正闹到这个份上我也不想活了!”
……
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
村民们没有办法了,只能一一退去,他们已经认定曾经的软包子得了失心疯,不敢惹也不算丢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瞧,这群欺软怕硬的畜牲,可笑是自己过了一年这种地狱般的生活才知道反抗,是对那个爹还有期望吗?
多亏自己不仅有软弱母亲的血统,还有那个爹的无情冷漠。
这一次后,村里人终于消停了,反正那母女俩住在村边上,如果不是他们找茬几乎没什么交集,他们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本来就穷,折腾不了几下,也要去喝西北风了,毕竟他们可不想拼命,就当她们是空气,就算不折腾这母女俩也没什么好日子。
这样相安无事的总算又过了一年,花悦开始褪去稚嫩,脸也越发精致,身子也抽条了。
毕竟自己的母亲是京城第一美女,花兆安没个好皮囊能勾搭上安宁公主?
可是奶娘看着这张美丽的脸庞却充满了忧虑,在这穷乡僻壤处这样的美丽只能招来祸患,所以奶娘做了颜色深的粉每天只要出门都要涂抹在花悦脸上,并且让头发再遮住半边脸。
加上花悦一直以来阴森森的感觉倒也没什么人敢靠近她,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奶娘很是心疼花悦,虽然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举,可总也不能一直如此啊!
不会一直这样的,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京城,她还有血海深仇。在此之前,她得活下去!
机会就这样来了!
这一日,花悦照常上山采摘野果野菜,就有这么个畜牲饥不择食的朝她出手了。
花悦认出是村里神憎鬼厌的混混二赖子,他倒是光棍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也从不在乎族长的威胁,反正犯了错大不了就跑。
其实这畜牲对花悦也没什么兴趣,毕竟那番伪装还很是具有欺骗性的。只是他方才路过瞟了一眼,花悦挖野菜时不小心露出了一节腰肢,那一抹雪白刺激得他气血直往上涌,觉得这个丑疯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可是他低估了花悦的狠辣。
被抱住瞬间,花悦就没让自己惊慌失措,她立时往下一蹲脱离了畜牲的怀抱再用力把他撞倒在地,手中握住滑落的石刀在他脖子上狠狠一划,整个动作行如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看着二赖子脖子上喷涌而出的鲜血,瞪大的双眼,花悦没有害怕,虽然这是她人生意义上第一次杀人。
杀个畜牲而已,她终归是要杀人的,这只是一个开始,她还隐隐有种兴奋,接下来该清理现场了。
尸体扔哪好呢,今天是中元节,没什么人在外头晃荡,除了百无禁忌的二赖子和花悦,所以此时非常方便花悦行事。
花悦四周一瞧,定格在几百米外的悬崖,那叫遇龙谷,据说那下面都是等着化龙蛟蛇的子子孙孙们,正好给它们送点口粮结点善缘。
只是当她准备拖尸体时,抬头随意往悬崖一撇,顿时充满了戒备与警惕。
在远处悬崖边丝丝袅袅的雾中,一抹白色修长的身影安静的立在那里。
花悦扔下了尸体,拽紧石刀,身体处于戒备状态。
她并不怕山神鬼怪,这世间最可怕的永远是人。
这人来得无声无息,肯定不是什么她能对付的善茬。
正当花悦不知该如何是好,雾气骤然散去,她也看清了那抹白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