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吃痛,却丝毫不放,甚至还有继续进攻的趋势,奈何兮颜拒绝的厉害,姜黎不舍的在她的唇上流连片刻便起身。
“叫你无事撩拨我。”
兮颜气极,“你讲不讲道理!”
“别乱动,这点药力,以你的内力应该无事吧,赶紧运功将药力散去。”姜黎盘腿做上床,自顾自的开始运功。
姜黎知道她有内力很正常,除她故意隐藏外,平时只要是练武的人都应该该觉得到。兮颜并未因此解释什么,省的让他关注她内力之事,也盘起腿开始运功。
片刻后,体内的药力彻底被逼出,兮颜看着坐在一旁的姜黎,运起内力朝他打去。姜黎反应极快,躲过了她的进攻。兮颜一掌落空,继续出掌,姜黎翻身下床,兮颜追过去。打斗的声音从房间传出,外面突然聚满了人。
“殿下!”
姜黎厉声道,“退下!没我的吩咐,不准再来。”
“是!”
兮颜和姜黎继续过了数招,她故意隐藏着实力,姜黎也未尽全力,能看的出,姜黎的武功还是很高的,既然试不出来,兮颜便适时停手。
“不打了不打了!”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着水。
姜黎也在她对面坐下,“公主好武艺!”
“哼,故意笑话我?若不是你将我掳来,再让我跟师父学些时日,未必打不过你!”兮颜故意如此说。
姜黎果真未多想,“嗯,日后你若想学,我教你。”
兮颜刚端起的杯子,还未递到嘴边就放在桌子上,她看着姜黎。“你抓我是为了什么?”
姜黎看着她的动作,眯起眼睛,半晌后回答,“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是什么?”
“你不知道?”见她发问,姜黎疑惑地凝望着她。
兮颜低头认真的想了想,“你要富贵,姜国虽不比慕夜国,但也差银子吧;若要权势,当初从了安乐便可。我一个名头公主,你何必劫持我呢?”
姜黎一直直视着她的眼睛,兮颜从未闪躲过半分。自从他将她劫持开始,她便猜想,他们得知姜国秘术之事被他知晓了。如今落在他手里,更不能露出一份破绽,因为她的知道,就是给她必须死多加了一个理由。
姜黎没有在兮颜身上看到一丝破绽,不管秘术之事她知不知道,至少天枢令之事她一定不知道了。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若是为了保护她而选择让她永远不知道这件事,也会是一个母亲正常的做法。“没什么,我也不确定东西在不在你身上,不过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伤害你的。”
“哦?意思是说你还是会伤害我?”
姜黎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睡吧,明日还要赶路。”说完便起身要走出去。
兮颜见他的动作,赶紧开口问他,“你留我自己在这里,就不怕我跑了吗?”
“哦?那你是希望我今夜在此陪你?”
还没等兮颜发作,他继续说,“我就在你隔壁,你跑不掉。”说完就推门离开了,兮颜拿起筷子朝他扔去,却不想被门挡下,然后气鼓鼓的躺到床上。
的确,姜黎的武功高深莫测,今日竟没试出个大概来。而且他手下还有那么多随从,看起来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还有出现在他身边,那个倍感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子....她想着想着觉得头痛的不行,干脆不想。既然逃不出去,那就有一天快活一天,然后拉起被子,改过头,呼呼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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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回到自己的房间,姜念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兄长。”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轻举妄动?”
“念念也只是想助兄长一臂之力而已,既然兄长心悦笙歌公主,又何必矜持呢?”
姜黎愤怒的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念学血脉之情!”
姜念知道已经触及姜黎的底线,赶紧求饶告退。
她离开后,暗自决心,一定要让慕兮颜付出代价,要毁了她!
姜黎自己躺在床上,此时他二人之间只相隔一堵墙。他一直记着,他出到慕夜国,那个在寿宴上翩翩起舞的小丫头,也记得他们在一起同窗时候的每一次见面。可是他身上背负着国仇家恨,他到慕夜国也只是为了暗中调查当年褚绛军师手里的天枢令的所在而已,他没资格也没时间去儿女情长。
可是如今佳人在侧,又让他如何能不动心,他甚至想,就这样将她困在幽幽谷里,想着想着便也入睡了,在梦里他想的一切都实现了,兮颜在花丛中转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见他来了,笑意盈盈的朝他伸出手,他将手牵上的那一刻,突然从梦中苏醒,天亮了。
兮颜已经吃好了早餐,抻着懒腰。姜黎过来,告诉她要出发了,二人再次上了马车,朝姜国驶去。
今日不如昨日那般着急,一路上慢悠悠的,兮颜撩着窗帘,朝外看去。不知何时,路旁满是鲜花,万分好看。
兮颜转头问姜黎,“这是何处?如此美?”
正在养神的姜黎听到她的询问,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的开口回答,“已入姜国境内。”
“姜国竟如此美丽。”兮颜惊叹
姜蓦然睁开双眼,有些认真的问她,“姜国的美景可不是仅此而已,你若喜欢,可愿意长久留在姜国?我带你去看便姜国美景!”
兮颜没有回答他,继续朝窗外看着,没一会儿,马车便停下了。
姜国国师前来迎接,恭敬的说着,“属下恭迎殿下回国!陛下已经等候殿下多时。”
马车里的姜黎坐正,“有劳国师,如此便现行进宫拜见父皇吧!”
“是!臣为殿下领路!”
以姜国国师为头,引着姜黎的车架一路往皇宫走去,姜黎看到了兮颜疑惑地眼神,“想问什么便问吧!”
兮颜转了转眼珠,极小声的问,“这个国师就是你出生时,说你不详的那个吗?”
姜黎的身子突然僵了,“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种事,知道也很正常吧,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