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刚走上台,整个人就像变戏法一样,开始快速的生长,从**岁模样变成十**岁的模样,个子也随之长高。一身黑紫色的衣服便变幻成了娇艳的大红色,领口深深地开着,春光乍泄。面纱褪去,那一张妖异的脸露出来,兮颜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娇媚的声音传出,“小妹妹,若是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哦!”
兮颜略带惊讶的看着她,这....不可轻敌,应是很厉害的吧!但是面对对方的挑衅,兮颜也丝毫不肯占下风,朝她喊,“你才别哭鼻子吧!”放狠话她兮颜就没怕过谁,打得过打不过两说,气势得足。
那个红衣女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笑意盈盈的看着兮颜,看的兮颜直发慌,愈发躁动,然后提剑朝她飞过去。
台下一直观战的修云嘴角微笑,“输了。”
果然砰——的一声,兮颜突然从空中落下,直直的倒在地上,鼻子嘴巴里都溢出鲜血。她躺在地上看着天,心里大喊,不是吧!竟然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这就输了?我不要面子的啊!然后决定装死,不起来。
那几个人大笑着,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兮颜起来,其中那个粗犷的大块头开口问,“喂!小柔,你不是把小王妃给毒死了吧!”
小柔站在台上,一身红衣早就变幻为先前那黑紫色的衣服了,刚刚的娇媚也一点都没有了,怯生生的开口,“没有啊,就只是一点点的量而已!”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兽。
兮颜此刻更是受到了打击.....这女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啊!不起来,绝对不能起来,若是此刻起来,那人就彻底丢大发了!谁来我都不起来!
修云早看出兮颜的小心思,对他们吩咐道,“今日王妃累了,你们先下去吧,明日再练。”
“是。”几人闻声退下,走的时候那个大块头还在问小柔,“你是不是失手了!”
小柔被他烦的不行,“你再说我就将你毒哑!”还是那个怯生生的声音。
旁边的几人笑着,那个剑客开口,“好了,晏三,你就别在捉弄小柔了,你又打不过她!”
“哈哈哈哈”五人笑着离开了练武场。
“还不起来?”修云依旧稳坐在那。
“哼!”兮颜扭过头,不看他,不理他。就不起,就不起,不来扶我就不起来!
修云无奈的放下茶杯,走过去,朝她伸手,“起来吧!一会儿把你晒黑了,你那你的夫君该嫌弃你了。”
兮颜瘪了瘪嘴,拉上他的手,站起身后用袖子摸着鼻子上的血。“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怪物!那个叫什么小柔的,到底多大啊,看着也就七八岁,怎么还能瞬间长大,简直了,是妖怪吧!”
“怎么,服输了?若是服了,那一会儿我将他们叫来,你恭恭敬敬的给他们行个礼,说句认输了,也就罢了。”修云故意激她。
兮颜听修云居然让她去认怂,那断然不肯。“瞎说,我什么时候说我认输了啊!这次只是没准备,待下次,下次一定能将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娘娘,姜黎世子派人送来信件,说是要亲自交给王妃娘娘。”王府小厮跑来给兮颜送信,兮颜看了看修云,见修云向她挑眉,示意她拿过来,便伸手将那信件拿过,然后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那小厮离开后,“这姜世子好好地给我写什么信。”兮颜打开信件,快速阅读着。修云问,“写了些什么?”
兮颜将信件递给修云,“没什么,就是对那日之事表示歉意,然后说想见一面赔礼。师父觉得有必要见面吗?”
修云看着信,思考着,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只是感觉。“别见了,国婚在即,这时不宜生出事端,也是因为这时期太过敏感,王爷才没有着手清理他们,且让他们再逍遥几日。待国婚过后,在行动。”
“嗯。”兮颜点头表示肯定,“既如此就听师父的吧,师父,你快跟我说说那五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诡异?”
修云止不住笑意,看着兮颜吃亏也是一件趣事,于是拉着兮颜回到正房中,边喝茶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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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弦音郡主自尽了,快来人啊!弦音郡主自尽了!”皇子苑的平静被一阵阵呼喊声惊扰。夜瑾冥作为皇子第一个来到望月阁。
见弦音公主已经被救下,在床上躺着,一张脸惨白的毫无血色,手腕处被厚厚的纱布包着,纱布上依旧能看到鲜红的血渍。地面上都是还未来的及处理的鲜血,他一个大男人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
墨渊辞在腾云阁里稳坐着,时郗从屏风后走进来,“那丫头还真狠,硬生生的隔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直流。”
“哼,想成大事,自然要心狠手辣,这恰恰说明舅舅没看错人。”墨渊辞似早就料到了一般。
“小渊儿,该你出场了,小丫头都做到如此,你可不能掉链子啊。”时郗打趣着说。
“舅舅放心。”说完墨渊辞便离开了,“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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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夜贺与夜宴正在下棋,说着国婚之事。一个侍卫走进来禀报弦音郡主在望月阁自尽,两人听闻均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夜贺开口问,“弦音郡主可救下了?伤得可严重?”
“回陛下,弦音郡主割了自己的手腕,伤的极其严重,驻守在皇子苑的太医说,手筋都割断了,若不是一心求死,万不会如此的。”
侍卫的话让夜贺更惊了,挥手让他退下。没一会儿又交代,“来人,多派去几个太医,无比要将弦音郡主治疗好,多带些珍贵的药材!”
“七弟,你说这是........为何啊?”夜贺想了许多,弦音郡主是个知书达理的,平日里也最守规矩,实在是想不到弦音会为了什么自尽。
不待夜宴开口,门外便传来声音,“陛下,墨渊辞世子求见。”
“陛下看,这不就有人来告诉我们为何了吗?”夜宴笑着说,一颗白子落下,“陛下,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