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没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
还是变.态,没区别。
但现在有监控,确实能给盛祁宴做证明。
明荣很快让人把监控录像调了过来,三个人一起看,能清楚看见盛祁宴在某个时间段进了厕所,几分钟后又出来。
这种临时搭建的地方前后左右都没有能遮掩身形的遮挡物,盛祁宴如果中途要去跟翟筱筱厮.混肯定会被记录得一清二楚,此刻监控里没记录到,那就是没有。
温绥眉梢瞬间拧起。
不是盛祁宴,那她前不久看见的人是谁?
“...会不会,是小易?”明荣忽然想起一个人。
温绥:“小易?”
“我的替身,”盛祁宴见自己清白洗脱了,浑身上下那种去厕所都被窥视的别扭总算消散两分,他看向温绥,而后指向外面路过的一个男生:
“有一场戏要跳崖,我腿受伤暂时上不了,只能请了个替身,你刚刚看到的是不是他?”
盛祁宴原本拍戏时从不用替身,可耐不住他腿受伤严重,最起码要休养半个月才能恢复,坚持拍了几遍效果都没有达到预期,不得已之下才找了个替身。
不过后期情况允许的话,他可能会选择重新补拍,这都是跟明荣商量好的。
温绥没注意听后面半句,只下意识反问:“受伤了?”
盛祁宴点头,无所谓道:“没事,一点小伤,很快就好。”
小伤需要请替身?
温绥不信,但她不想理,她顺着盛祁宴指的方向看去。
棚外的男生穿着和盛祁宴身上一模一样的戏服,眉眼和他有五六分相似,他略一低头,就跟温绥刚才在树林里看到的完全一致。
温绥眼底掠过一抹尴尬神色。
认错人了。
“姐姐,”盛祁宴握住她的手,掌心一片冰凉,他隽眉拧起,语气十分愧疚:“是我不好,没有报备清楚行程,让你误会了。”
“但是你能来探班,”他将她指尖抵在唇边落下轻吻,盯着她的眼睛笑了笑,“我很开心。”
生在肮脏淤泥里的野草总是渴望那点遥不可及的阳光,哪怕只有一缕落在它身上都能兴奋到枝叶狂舞。
它疯狂而执念的追逐那片灿烂,哪怕将自己的根基从地底连根拔起,它也甘之如饴。
盛祁宴颤抖着亲吻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又虔诚至极。
她不是它的阳光,却是在它失去所有废物养料,奄奄一息,毫无用处时唯一愿意接纳它的精美花园。
温绥敏锐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眼眸暗下去几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她没反驳自己来探班的事实,尽管这一句是在打之前的脸。
盛祁宴还有戏要拍,陪她一会就走了,温绥拿着手机,给列表里的合作商和朋友发微信,多数是谈代言之类。
她想捧一个人时所有资源都要给最好,认识的朋友几乎都是圈子话,摆高她的地位。
温总亲自给盛影帝谈代言,她知道自己做错。
还有一个,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