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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孟丹语出惊人(1 / 1)

“那小子再说一点。那就是举报的人和那被抓的刺客都很奇怪。举报的人,他是怎么发现这刺客有可疑的?而且还是在城外的云济山。”

“刺客也奇怪,既然躲过了官府搜查,为什么去云济山?如果是因为躲在云济山才躲过搜查,那他为什么不远走高飞,等案子告一段落再回来,不是更安全。既然他躲在云济山不走,那肯定有不走的理由,那理由是什么?”

“还有那令牌更奇怪。如果我是刺客,身边才不会带着令牌,那不是自爆身份吗?完全没有做刺客的觉悟。”孟丹一脸怜悯。

廖爷此时已经听得惊涛骇浪,觉得里面的事情很复杂,很严重,连忙向孟丹问道:“那依照小哥的想法,这刺客是假的?那真的呢?”

孟丹一摊手,无奈道:“小子怎么知道!不过有个方向,那就是刺杀的目的了。刺杀侯爷要么仇杀,要么灭口,至于其他原因,可能性不大。仇杀的话,侯爷跟谁有仇,以前为什么不报仇?灭口的话,侯爷应该是得了什么秘密威胁到什么人了?嗯……”

孟丹还没说完,就被孟善德捂住了嘴,厉声道:“还不闭嘴!不要命了!廖大哥,小弟还小胡言乱语的,勿怪勿怪。呵呵……”

廖爷原本是急病乱投医随口一问,未想到这孟家小哥说出了如此恐惧的事情。他一个小小的班头,可不想参合这样的事情,万一怎么着,人家侯爷都当街刺杀,自己还有小命在。

“孟小弟也就说说而已,今日入了咱的耳也就消失了。你们也别乱说,到时候惹祸上身,小心自己的小命。”廖爷也警告了其他人。

孟善德见到,连忙拿起酒壶给廖爷倒上:“多谢廖大哥,来来,我们别说话了,喝酒喝酒!”

“对,喝酒。哈哈……”廖爷心中也是一阵害怕,但那都是上头的事,他一个班头想管也管不了,也不敢管,还是喝酒好。

孟丹被孟善德阻止后,沉默了下来不说话。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喝酒,说些趣事,孟丹也偶尔说几句,喝几口,但是心里却是很感兴趣是哪位大佬为了啥要杀平西候。

其实在场的其他几人的心情都很异样,虽然在做喝酒的事,心思全不在酒上。

廖爷的想法是上头说怎么查就怎么查,绝不让自家兄弟们多进一步,小命要紧。

孟善德的想法是赶紧把孟丹说的话去告诉周玄海,然后商量出一个对策。因为太危险了!

慕华的想法是多么精彩的分析,多么绝艳的才华,多么俊俏的人儿,能遇见真的是太好了。慕华的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恨不得以身相许。

小兰则是吓得冷汗直流,果然是自家作妖的小姐,到哪都得把人吓死。

和这热闹的翠烟阁不同,此时在平西侯府,所有的下人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声不吭地站在院子里。

周玄海坐在高椅上,面无表情,看着院里的每个人。忽然对管家周独说道:“管家,你来告诉本世子!马厩里的那个小厮去哪里了?”

周独不知道世子爷高这么大的阵仗是做什么,只知道事情有些糟糕,自己被问到,赶紧回想一下,然后对周玄海谄媚道:“回世子,应该是家中有事。”

周玄海抬头瞥了一眼:“他自己跟你说的?”

周独不明其意,好端端地世子为什么问起云斯的事情。难道世子是要追究云斯的过错?但是跟自己没有关系,老实地说道:“大概五六天前,他自己跟我说的。”

“啪”,周玄海用力地拍了一下矮桌,怒不可遏:“大胆!”

所有人吓得都是一跳,然后全部跪下。周独更是吓傻了,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说错,得罪了世子,惹得世子如此暴怒,只得跪着喊道:“世子息怒,老奴知错。”

“呵,知错?错在哪里?”周玄海怒极反笑。

周独顿时哑口,说不出所以然来。

“让本世子告诉你!那马厩小厮已经失踪了!”

周独傻眼了,好好的怎么会失踪:“啊?”

“呵呵,我平西候府的事情,居然要让别人来告诉本世子!周独!你是要让平西侯府消失吗?”

周独吓得两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然后跪起,用膝盖向前走了两步:“老奴不敢!世子息怒。”

“哼!居然离府五六天了都不去问清缘由,你就是这么管理侯府的?”

“老奴知错!”周独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觉得自己虽然有些松懈,但是自己关心一个马厩小厮做什么,自己闲得慌么。

周玄海心里非常生气,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问清这马厩小厮的去向。还有这小厮在父亲遇刺前跟什么人接触过,之后又跟什么人联系,是自己离开侯府的还是和别人一道,那么又是谁?倒是这管家现在无关紧要,到时候再处置不迟。

周玄海看着院里的其他人,说道:“找你们来,不为别的就为了这马厩小厮!说说谁跟他相熟?”

所有人是眼光“唰”地定向了一位小丫鬟身上,那小丫鬟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周玄海盯着她问道:“说吧。”

小丫鬟被盯得舌头都打结了,她太害怕了,怕云斯做了什么错事惹的世子这么生气,自己都要被惩罚,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奴婢,糯米。和……和云斯,从……小认识。”

“他去哪里了?”

小丫鬟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紧张,正常的说话:“奴婢不知。六天前,他跟奴婢说要回家一趟去办聘礼。当时还给了奴婢一只银钗。之后就没见到他,因为他好赌,这次好像又得了赏银,以为在哪个赌坊里。可一直没见他回来,前几天奴婢在赌坊里没找到,所以打算跟管家请假明日回家看看。”

“那你最后见到他之前,他都见过什么人?”周玄海问道。

“奴婢是在内院伺候,平常很少见他。不过建西应该知道些。”糯米回道。

周玄海环顾一圈问道:“谁是建西?”

一只颤抖的手举了起来,然后回话了:“小人建西叩见世子。”

“说说。”

这小厮建西回想了一番,面露难色:“见的都是府里的人,和往常一样。不过去了一次赌坊还输了钱,向小人哭穷。”

周玄海意识到不对:“那丫头不是说云斯得了赏钱,还给她银钗。你却说他输了钱。管家,府里给云斯赏过银钱吗?”

周独立刻回道:“回世子,他就一马厩小厮,没功没劳的,哪会有赏赐。”

“那他怎么会有银钱买聘礼和银钗?谁知道原因?”周玄海问道。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吭声,周玄海正觉得失望的时候,那建西唯唯诺诺地说话了:“小……小的,那时候看到云斯和一个别人府里的小厮有过接触。两人见过不止一次。”

周玄海很兴奋,感觉抓到了头绪:“哦?谁,谁的府里?”

“好像是国舅府的衣样。那人年纪和云斯差不多。”

周玄海不动声色,淡淡的应了一声:“嗯,还有吗?”

这时门房回道:“回世子,云斯见过的外人有两三波。建西说的那人是国舅爷府上陈公子的小厮陈小角。他们都是在后面见的面,有一次被我瞧个正着。还有的是大理寺的衙役来询问云斯马惊的原因。还有的好像是宫里的人,也来问马惊的事。当时小的以为都是官差就没有在意。”

周玄海心里明白这第三波人就是二皇子的人。有可疑的只有那陈小角。可是国舅府跟我平西侯府素无瓜葛,为何陈小角要来找云斯呢?若是国舅要杀我父亲,理由是什么?

还有就是二皇子的人实在可怕,就单单询问马惊的事竟能把云斯的来历都查得一清二楚。若是与他为敌,必须得非常小心谨慎。

再则就是太子到底有没有做出不利平西候府的事?虽然怀淼再三保证没有,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那云斯本就是太子的奸细的话,那太子的嫌疑就最大。

周玄海继续问道:“之后呢?那云斯出府以后,有谁见过他吗?”

周玄海的贴身小厮周备这时说道:“少爷,奴见过。奴去买药回来,路上正巧看见那云斯和两个人进了酒馆,奴当时还觉得奇怪,那云斯怎么大白天就和人去酒馆喝酒。”

周玄海立刻怒道:“那你怎么没有说?”

周备立刻认错道:“世子恕罪,奴一时没有想起。”

“哼!下去领罚!”周玄海没有好脸色,直接惩罚。

“管家,去领二十军棍!以后本世子不想再有云斯的事出现。自己府里的事都被传得沸沸扬扬,而府里的人却还不知!真是荒谬!”

“糯米,明日,本世子跟你一起去看看那云斯在不在他家里。其他人都回吧。”

等周玄海该罚的罚,该处置的处置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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