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薄先生是你的丈夫!”时悦一脸惊讶,似乎有点没想到,“我之前听父亲提起,说起你的事,还以为你…”
商界的那些人从来也是八卦,而且以她现在这样的身份,那些人肯定以为她非常有手段。
再加上他们之前闹出过很多头条,只怕是落在他们嘴里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苏娆顿了一下,率先开口:“你父亲是不是说我是一个非常有心机手段的女人?”
“也没有这么难听…”时悦尴尬的笑了笑,“只不过听父亲形容的你似乎不像现在这样。”
苏娆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现在你认识我,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时悦急忙肯定,“苏小姐你不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你很善良,最近那比我遇见的很多人,要善良多了!”
苏娆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夸过了,她还有一些沾沾自喜。
就在这时,那边突然有人过来拉扯时悦,“大小姐,老爷找你有重要的事!”
时悦脸上挂着不悦,不太高兴自己和苏娆的对话被别人中断,可是却无可奈何,只能说:“苏姐姐,我爷爷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现在我得回去一趟。今天我只是仓促的道谢,之后我再正式的感谢您!”
“不必那么麻烦!”苏娆摆了摆手,“既然你爷爷找你,快过去吧。”
时悦离开之后,苏娆去了薄俞洲那里。
薄俞洲刚刚放下手中的电话,脸上还挂着一点淡淡的笑。
“看上去薄总最近的生意不错!”苏娆故意打趣道,学着这些酒会上的人过来恭维的语气。
薄俞洲突然抬头,看到是苏娆,有点遮掩自己的手机。
毕竟他刚刚才挂掉来自澳洲的电话。
他不希望苏娆这么早就知道他现在已经开始在针对沈家了。
“还可以。”薄俞洲顺势回答,“只是不知道苏总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苏娆假装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说:“最近我的生意呀,实在是不怎么样?不过我有一个主意,如果薄总愿意给我投钱的话,或许我的生意也可以东山再起!”
“哈哈…”薄俞洲笑了起来,他拉过苏娆到自己身边,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如果你要真的和那些商人这么说话,一单生意都没有!”
“我这不是跟你说话呢吗!”苏娆撅着嘴,“不过这次的酒会还挺有趣的,我刚刚认识了一个新的女孩,她是时家的孙女,叫时悦。”
薄俞洲听过之后不置可否,时家是a市比较老的家族了,但是和薄家并没有什么冲突,也没有什么往来。
“听说时家的家风很好。”
苏娆立刻肯定的点头,“对,我刚刚看到她的时候只觉得她很干净,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就像是非常纯洁的空气一样!”
薄俞洲难得见苏娆这么高兴,于是提出:“如果你和她聊的来的话,我倒是可以找一个机会去时家拜访一下,顺便带你过去。”
“这还是算了吧。”苏娆摇了摇头,“虽然我和她聊的还算可以,可是…这样做总感觉有些目的性,太刻意。”
“也好。”薄俞洲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酒会就这么平淡的结束。
可是在澳洲,沈家却闹翻了天。
薄俞洲要收购沈家的消息传到了沈时行父亲这里。
沈父一直都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当年他和苏家这关系那么好,可还是在苏家没落的时候选择离开。
他非常重视自己的家族,哪怕身边没有什么合作伙伴,也没有什么朋友,也要保护自己家族的利益。
沈家能够经营到现在不容易,他知道薄氏集团现在做的很大,可是却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找到知己。
沈父在公司里大发雷霆,“薄氏集团远在a市!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来收购我们的公司?就算是他们想拓展海外的事业,也不可能拿我们的公司下手!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行业的问题!你们现在就去给我查,看看到底薄氏集团是为了什么?”
下面的人一刻也不敢怠慢,无头苍蝇一样的去找。
当然,a市最近发生了很多新闻都和薄家有关。
查到这些也很容易,再加上薄俞洲提前就已经给他们留好了可以查询到的资料。
沈父很快就知道了薄俞洲到底为什么想要收购他们的公司?
“原来是这个小子在a市惹了祸!”
他紧紧攥着双拳,一下就砸在桌子上,“把少爷找回来!”
……
沈时行回到澳洲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进门脸上还挂着笑容。
“父亲怎么突然想让我回来?当初我离开澳洲,可是您答应的!现在总不该会是想反悔吧?”
他多少还有点嬉皮笑脸的意思,可是沈父早生气的不行,根本没有办法容忍他现在的态度。
沈父怒目圆睁,它狠狠的瞪着沈时行,怒吼道:“我让你回a市只是觉得苏家的事情过去,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忌讳!却不是让你回去给我惹麻烦的!”
“麻烦?”沈时行一脸疑惑,他在a市是的确纠缠了苏娆,可是这点事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了父亲耳中,肯定是因为别的!
“我不知道父亲说的麻烦是什么?我在a市没有干过任何出格的事!”
“没有?”沈父走过来指着他的鼻子说,“如果你什么都没有做的话,薄氏集团怎么可能突然一来到澳洲收购咱们的公司?时行,你是不是得罪了薄家?”
薄俞洲要收购沈家?
沈时行的脑袋嗡了一声,他没有想到薄俞洲竟然会做的这么绝。
看到他停顿,沈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不用想了,我已经派人查到了你在a市做了什么!”
“父亲!你派人调查我?”沈时行的眼神充斥着不可置信,“我从小到大的哪一件事没有听你的话?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凭什么要调查我?”
“凭什么?就凭这个!”沈父把一沓文件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