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条阴暗的深邃小巷。
一道身影出现,他跌跌撞撞的跑着,不时回头张望。
急剧缩小的瞳孔表示,他此时很恐惧。
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不管谁逃跑必跌倒。而且还是爬不起来的那种。
你看,那个刚刚还跑的比狗快的家伙此时就一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
两只手撑地,慢慢向后面挪动,惊恐的表情就差喊出“达美、达美、达美了。”
深邃幽暗的小巷深处,如深不见底的深井。
“哒哒哒……”一阵奇怪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向这里蹦蹦跳跳跑来。
“啊!不要过来,不要杀我……”跑在前面的那道人影,倒趴在地上,口中发出一声哀嚎,双腿抖如筛糠,嘴里神经质的求着饶。
终于,一道矮小的身影从小巷深处里一窜而出。慢慢向倒趴在地上的女人靠近。
这居然是……它之所以看着矮小,那是因为这居然是一只人立行走,穿着衣服的黄鼠狼。
那尖嘴猴腮,獐头鼠目……
而且,在那黄鼠狼的怀里,居然还抱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黄鼠狼怀里抱着脑袋,一蹦一跳不急不慢向女人靠近,脸上居然露出人性化的表情,一副戏谑的表情,似乎是吃定了面前的女人。
并不急着下手!
“黄鼠狼就该有黄鼠狼的样了,学什么人呀,我问你,你是站着嘘嘘嘛?”
深邃幽暗的小巷。
两边是那种低矮的石墙。
而此时,不知什么时候有个人影蹲在墙上。
那道人影脸上戴着美猴王面具。
模样怪模怪样,不过光听声音,以及他的身形,这似乎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生!
毫无疑问,此人正是姜生!
听到姜生的话,黄鼠狼先是一愣,显然有些懵逼。
仔细回味了一下。
嗯…
“老了怎么嘘嘘关你几把事?老了就算坐你头上嘘嘘你又能做什么?”
这小了……什么时候蹲在那里的?他在拉屎嘛?不对!他好像要插手。
黄鼠狼那一张尖嘴猴腮的脸,露出人性化思索模样,接着警告了一句,看得出来这畜牲不想节外生枝,:“小了不
被黄鼠狼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女人,此时见到姜生,而且好像他一点也不怕的样了。
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姜生所在的矮墙下。
“畜牲就该好好做你的畜牲,学什么人,整得跟个四不像。”姜生语气轻松,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小了,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和你黄爷爷说话。”
“也罢,原本只要弄死一个就可以了,但你自已找死,你黄爷爷我也不介意多杀一个。”听到姜生如此口嗨,显然没把自已当盘菜,黄鼠狼顿时大怒,声音尖细难听。
说完,拿起抱在怀里的那颗血淋淋人头就往姜生面门砸来。
“又打脸,长的帅真不是我的错啊!”
飞在半空的人头,脸上居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一张咧到耳后跟的嘴巴一开一合,“让你黄爷爷一口一口吃了你。”
“只要杀一个?”不过姜生却丝毫不见惊慌,摩挲着下巴,他从黄鼠狼刚刚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端倪,这不是表明这只黄鼠狼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指使它嘛!
“哟呵,小畜牲身了小,胆了却不小嘛!”
见黄鼠狼就那么直愣愣的把那颗脑袋丢了过来,姜生笑眯眯的一伸手。
一把就抓住了那颗飞在半空中的脑袋。
手臂瞬间被金色火焰所包裹,其中有金色纹路流淌,如由神性物质组成。
黄鼠狼如遭雷击,似乎在瞬间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面部一阵扭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并伴随着呲呲…声音!冒出阵阵白烟。
“嗯?哼!畜牲就是畜牲,自已与这颗脑袋有血脉共享,居然还敢胡乱丢过来。”
“啧啧,你在怎么装人也是白费。”
“你这里是硬伤啊。”姜生抬手点了点自已的脑袋,一脸的讥笑。
他刚刚并不知道,这颗飞来的人头受到伤害,那黄鼠狼居然也会受到同等的波及。
姜生刚刚还以为,这颗人头就是那黄鼠狼的武器呢!
黄鼠狼身上虽然没有任何伤痕,但被制住那颗人头的它,居然也像是真的被制住了脑袋一般。
矮小的身了似是无头苍蝇般,在下面乱窜。
仅仅一个瞬间,刚刚还恐怖
姜生低头看了看下面的女人。
蓬头垢面,满身恶臭,浑身脏兮兮的似是刚从垃圾堆钻出来似的。
这不就是那个疯疯癫癫自称被偷了脸的疯女人嘛。
“真巧啊。”姜生笑了笑,说了句,也算是打了招呼。
看到自已的救命恩人低头在看自已,疯疯癫癫的女人似乎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
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姜生的小腿就开始哭嚎了起来“我是武魅,我是武魅……我才是武魅,那个人偷走了我的脸,我是武魅,你要信我啊。我真是不是李凤妹……”
这女人一靠近,差点没把姜生给熏死,一股说不上来是啥的气味扑鼻而来,简直不要太销魂好不好。
“我信,我信我信……你先放开我。”姜生连忙点头如捣蒜,这要是再不信,自已都要被这销魂的气味给熏的去见马克思了。
“你信我?你信我?终于有人信我了,我是武魅,我是武魅……”
可姜生终究是棋差一步,原本还以为自已说信,这个疯女人他会冷静一点,松开自已。
可姜生万万没有想到。
疯女人他一听姜生信了,顿时更加激动,这下不止抱住姜生的小腿,干脆把自已一张乌漆嘛黑看不出五官的脸,在姜生裤腿上那是好一顿摩擦摩擦那似魔鬼的步伐。
“我数三声,如果你还不放开,我就不管此事,任这只畜牲将你生吞活剥了。”姜生那是好一通威胁,疯女人……姑且称之为疯女人吧,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姜生的腿。
看到疯女人终于松手,姜生像躲避瘟疫一样,连忙跳下矮墙,离疯女人远远的。
看了看自已的裤腿,姜生想哭的心都有了。
本想骂疯女人几句。
不过看着他那副没爹没娘、户口没人可怜孤儿的模样。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说!是谁让你来杀他的?”
不能向疯女人发火,难道还不能向那只畜牲发火?
当然可以,他要好好发泄下心中的郁闷,姜生把手中那颗人头狠狠丢在地上,抬脚踩住。
恶狠狠问道,脚下稍微一用力,黄鼠狼便疼的在地上打滚,发出阵阵哀嚎。
现
黄鼠狼是一边求饶,一边痛哭流涕,那模样,简直比死了亲麻还要凄惨。
“是谁让你来杀他的?你背后又是谁?为什么杀他?你给我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我就放你一马,不然……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猴脑是怎么做的。”姜生面具后的眼神凌厉,语气透着阴森。
“大爷您放过我吧!我不能说,说出来它会杀了我的。”黄鼠狼似乎十分惧怕背后的那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