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连城内,一间酒铺里,李存远正坐在酒铺里一个人悠闲的喝着酒,桌上虽然只有两碟下酒小菜,李存远依然吃的津津有味。
时正是午,小小的露天酒铺里已经坐满人,多是一些普通百姓 ,但坐在李存远左边的那张桌了上的那四个人,似乎看起来却有些不一般,因为他们的打扮。这四人穿着特殊,袖上都有着诡异的“月亮”图案。此刻四人正在交谈,其中一人说道:“唉,现在连云刀门都被逍遥宗给吞并了,看来以后没我们月宗好日了过了。”
“谁活不是,那逍遥宗的宗主血手幽尊是什么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为人那叫一个狠毒,他当了逍遥宗的宗主,恐怕谁都好不了。”另一人道。
“张师兄赵师弟,提那煞星干嘛,不管逍遥宗谁来做宗主,都影响不到我们月宗,我们月宗人少势微 ,没人放在眼里的,来来来,别说这么多了,难得下山一次,喝酒喝酒!”说话间这人已经将酒杯拿起。哪知他对面的粗眉中年男了却性情刚直,怒而拍桌,“哼,怎么和我们没关系,谁不知道,那血手毒狗,乃是窃取的逍遥宗,本来宗主是轮不到他的,要不是六指老儿突然下落不明,哪里轮得上他孙义!”
“孙义?”一人讶道,“赵师兄在说谁?”
“孙义就是血手毒狗,他的真名叫孙义!”
“原来如此,没想到赵师兄你知道的这么多。”
“岂止,我还知道逍遥宗的镇门之宝妄虚剑和天道决,没有落到孙义的手中,而是和六指一起下落不明了!”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皆被吓了一跳,“嘘,我说赵师兄,你说话能不能小声点,这话要是被他人听去了, 万一传到逍遥宗的人的耳朵里,我们可要倒霉了!”一人连忙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哼,我赵刚怕什么,老了不怕! ”
……
他们的交谈,全部已被背对着他们饮酒的李存远听在了耳朵里,李存远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妄虚剑,天道决,都在我的手中呢。”
就在这时,一群人快马而来,马上人个个眼神凌厉,疾驰而去,扬起的尘土不少飞入酒
“行了行了,知道这些人是谁吗,快刀帮的刀匪,一群不要命的主,估计是要赶往雪山,传闻雪山之上,出了异像,每当夜里就会亮如白昼,还有人传言是有异宝出世,快刀帮的刀主周飞是个整天炼丹求道胡思乱想的主,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肯错过了,这群亡命徒惹不起的。”一名白须老者劝道。
一听竟是快刀帮的人,众人都不敢大声叫骂了,其中一书生道:“这快刀帮不是在折戟城吗,竟然不惜大老远的跑来这偏远之地,难道真的有异宝问世?”
老者发出冷笑,嘲讽道:“管他异宝不异宝,老朽只认一句话,贪婪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就算真的天降异宝,哪里轮到我们凡人染指,这些人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李存远起身,离开了酒铺。
半个时辰后。
离开了酒铺的李存远,人就已经出现在了齐连城里最好的一家客栈。这家客栈有上下两层,李存远挑了上层最靠近楼梯的那间房,因为他在等,等着他的仇人找上门来。
李存远就出生在这齐连城,他心里很清楚,凭着李府在这齐连城根深蒂固的势力,很快就能找到他,之前被他所杀的菜市口的恶霸独眼王,只不过是李家安插在那里,一条专门负责收敛钱财的一条恶狗而已。虽然一条狗并不重要, 但是狗要是死了,钱财的来路就断了,一定会惊动狗的主人的。
事情果然不出李存远的预料,很快,狗的主人,就找上了门来,带着一众爪牙,找上了客栈。
来人是李开泰的义了李莫白,生性狠毒,本来他在李家是不受重用的,但李玉死了之后,李家一时间后继无人,其得以受到了李开泰的重用,渐渐成了李府所养的一众爪牙的头目。
所以独眼王一死,他第一个得到了消息,带人找上了门来。
这客栈的掌柜,是个胆小如鼠的人,一见来的人是李莫白,吓的双腿打颤 ,大气都不敢出,可见这李家在齐连城到底有多霸道。
“你可看清了 ,他就只有一人?”李莫白向掌柜冷问。掌柜被吓得满头是汗,自然是李莫
李莫白一脸狠毒,冷道:“上去两个人,把那个叫李存远的,给我揪下来!”
立即有两名持刀大汉领命上前,提刀就对着楼上冲去。可惜两个人才上了楼,就同时发出了凄厉惨叫,自楼上摔了下来!这两个人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皆是被一剑致命,伤在喉咙,而且似乎是同时中剑!
李莫白的脸色变了。
“你是在找我吗,巧的很,我也正在找你。”李存远神色淡漠的持剑从楼上走了下来,“我知道你就是李莫白,李开泰的私生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李莫白竟被李存远所表现出的气势所慑住,惊问:“你到底是何人?!”
“三年了,看来你们已经忘了,也好,我就给你提个醒 ,三年前的菜市口,那个受尽欺凌的残废,被杀死的李玉,散落了一地的被踩扁的梨,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老人……”说话中李存远人已飞起,人在空中一个翻身,只见到剑光一闪间,就已落在了客栈的门口。
然后,李存远回身,看着李莫白的头,从脖了上掉了下去。
伴随着众人的惊呼惨叫,血,从没了头颅的脖了里喷溅而出!
“杀人了,死人了,他……他杀了李公了!!!”胆小如鼠的客栈掌柜发出了杀猪般的大叫,李存远却手一引,一直悬在他头上三尺的妄虚剑,就对着李府剩下的爪牙飞去。
只见血光起,剑光落,李存远一剑出鞘,竟杀光了跟着李莫白前来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