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以沫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觉冷夜沉的手指微烫,轻抚在她肌肤上时,随着他薄唇吻过的地方,好像被他撩起了一团燥热又隐痒的火团。
其实,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当她被他吻到情真意切的时候,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吻他的一切。
不知何时,他的大手拉开了她背后的拉链,连衣裙从她胸前滑落到脚上,意乱情迷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了两人的轻喘低吟。
因为这段时间,他俩都不在国内,连华生也不经常在私宅里住,所以私宅里,刘婶在前些天请了假回老家去了。
翌日。
童以沫醒来后,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趴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睡眼惺忪地看向一旁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
刚好十一点半……
但她仍旧觉得很累,不想起床……
昨天,她的脑海里忽然间闪过许多许多与这个房间有关的画面。
总之,记忆有那么一刻出现了混乱,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喀嚓”一声,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童以沫下意识地将被褥拉过头道:“我梦到你出轨了,而且,你和另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两岁大的孩子。”
“……”那明明是阿景,跟他有什么关系?
冷夜沉顿时黑脸了。
童以沫见他看起来像一脸心虚的样子,不禁噘嘴质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
“我的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冷夜沉有些头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为什么阿景的黑锅得他来背?
还有,以沫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童以沫见冷夜沉不老实交代,脸色一沉,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更是没好气地说道:“哼!我每次做梦,都是与事实有关!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不会把它当回事!”
“要不,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讨论你……”
“我不饿,你自己吃。”不等冷夜沉说完,童以沫便从餐桌前起身,甩手离开。
冷夜沉没拦着她,只是自己不知道要怎么跟她去解释。
或许,是他有点小私心。
他不愿看到她想起与阿景有关的任何事情。
童以沫上楼后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本想着冷夜沉会上来哄自己,哪知道楼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更可恶的是,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实在是憋得慌,于是去露天阳台上透透气,谁知会刚巧看到冷夜沉开车离开了私宅。
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选择逃避吗?
他越是这样,是不是代表了她所梦到的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