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快去吧。”他说完那个小厮就跑去向墨可他们回禀这件事情。
林夕让人把把守的人捆了起来,就带人进去了。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臭味,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墨玥,这天正在一天天转暖,侧侍他们把墨玥一直放在床上早就开始发臭了。
“这…”贺媛愣了一下,他早就知道墨可他们的打算,但是也没有料到他们居然这么残忍。
“怎么贺大人似乎是没有料到一样,你不是说自己是受我母亲差遣吗?”墨逸淮不屑的看着她。
“臣确实是受国公的吩咐。”贺媛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
反正这件事是墨可让她做的,只要自己说不知道那他们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那赫大人的意思是受人欺骗喽。”墨逸淮问。
“臣不知自己是不是受到欺骗。”贺媛没有正面回答。
“这样看来镇国公已经没有很长时间了,怎么不见有人过问那?”林夕问。
他们正说着,墨可他们带人冲了进来。
“墨逸淮你怎么敢私自带人闯进母亲的院子?
”墨可一进门就大声喊。
“我要是不来,怎么知道你们是这样的蛇蝎心肠,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墨逸淮冷冷的说。
“我们做什么了?你不要血口喷人!”墨奕轩有些心虚的大喊。
“你们不要告诉我,母亲这个样子你们毫不知情。”墨逸淮讥笑的看着他们。
“我们就是不知道,母亲不让人来这个屋子,只是让刚刚待会的那个男人进。”墨可说。
虽然她想留下那个孩子,但是没有料到林夕他们居然私自闯了进来,要怪就怪墨逸淮吧,可怨不了她。
“那你的意思是他下的毒喽。”墨逸淮问。
墨可他们还真是恬不知耻啊,为了自己逃脱罪名不惜冤枉一个身怀六甲的人。
“那谁知道啊!毕竟当时就他在哪里,我们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蛇蝎心肠。”墨奕轩说。
“你们!”墨逸淮气愤的喊了一声。
是啊,他们没有证据啊。虽然林夕派到这里的人的的确确看到了,并且他们也已经验证了,可是这都不能算证据。
毕竟林夕派人监视他们说出去也不占理。
“你有本事就把证据拿出来,呵呵,就算是我们做的你又能怎么样?”墨奕轩凑到墨逸淮身边挑衅的说。
“哦,哪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瞒天过海。”林夕见墨逸淮有些生气就上去隔开了他们。
“王爷,我马上就成为一品君侯的弟弟了,而墨逸淮将不再是我们镇国公府的人了,您不考虑一下换一个王君嘛?”墨奕轩有些羞涩的问。
“呵,离本王远一点,本王这一辈子就只认准一个王君那就是墨逸淮。”林夕鄙视的上下大量了他一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王府的。”
“你!”墨奕轩恼羞成怒等我看着林夕。
“墨奕轩你还真是你爹爹的儿子,连挖墙脚这一方面都继承了你爹爹。”墨逸淮冷笑这说,“可惜啊!王爷不是母亲那样的人,不喜欢你们这群白莲花。”
“什么白莲花?你什么意思?”墨奕轩气愤的问。
“夸你那。”墨逸淮笑着说。
“本王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林夕冷冷的看着墨可。
林夕他们带人从镇国公府出来之后就去了大理寺,把这件事说了一下。
“王爷,这样的大事可不能说笑啊。”大理寺卿有些意外的说。
“本王是随便说笑的人吗?”林夕淡淡的说。
“不敢,臣失言。那臣立即进宫面呈陛下。”大理寺向林夕请罪。
“好,本王随你一起去。”林夕说。
“只是王爷派人监视镇国公府一事怕是不好解释。”大理寺卿有些为难的说。
“这件事情是王爷为我做的,若是皇上怪罪那我一人承担。”墨逸淮有些急切的帮林夕解释。
“无妨,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同皇上说的。”林夕用手摸了摸他的头。
林夕随着大理寺卿去了皇宫,而墨逸淮则是自己一个人回了王府。
调查墨府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在大理寺的调查下很快事情真相就孵出来了水面。
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墨可流放,侧侍和墨奕怀充为官妓。
墨逸淮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去看了墨奕轩和侧侍。
“天道轮回,当年你们陷害我爹爹可有想过自己回有今天?”墨逸淮冷冷的问他。
“哈哈哈,当年的事情虽然我也有参与,但是主要就是你的母亲自己的决定,是你爹爹挡了她的路,说实话就算是没有我你们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侧侍自嘲的笑着,“我也没有得到好处,我一个内阁大臣的嫡长子居然会沦落为一个小侍。”
“说起来如果没有你的爹爹我没有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侧侍恨恨的说,“你爹爹就是该死,我也后悔没有早一点把你除掉。”
“啪!”墨逸淮删了他一巴掌,“这一掌是替我爹爹打的。”
“啪啪,这两掌是替我和母亲打的。”
“啊呸!”侧侍吐了吐嘴里的血,“你爹爹是这样的下场,你也会是这样的下场。休想让我向你们两个贱民低头。”
“我是什么样的下场我不知道,但是你和你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下场就摆在我面前了。”墨逸淮淡淡的说。
“你这个畜牲,他可是你亲弟弟。”侧侍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哈哈,你真是好笑,他又不是和我一个爹爹怎么会是我的亲弟弟那?再说墨玥还是他的亲母亲那,她手下留情了吗?”墨逸淮冷笑着看着他。
“你…你怎么样才能放过他?”侧侍问。
“你说什么那?这可是皇上的命令,我怎么能决定那?”墨逸淮戏谑的看着他。
“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救救他。”侧侍恳请的说。
“那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墨逸淮停下来看了他一眼,“除非你与别人私通死了。”
“你!我都要去官窑了,你还见不到我‘这样吗?”侧侍气愤的说。
“你自己说做什么都可以的!再说你现在是一个阶下囚能帮我做什么啊?我就只能行想到这一个办法了。”墨逸淮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们当年对自己父亲做的,自己要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