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安抚住墨逸淮得心情说:“今晚皇上在宫中举办宴会,你一会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发。”
“又不是什么节日皇上为什么要举办宴会。”墨逸淮不解的问。
“这正是本王想要和你说的。”林夕说。
“今日,本王进宫…”
林夕到达御书房见皇上正在生闷气。
“怎么了?谁惹到陛下了吗?”林夕疑惑等我问。
“皇姨,朕有事同你商议。”皇上看着她说,“荷商国派使臣来了,荷商的大皇子也跟着来了,朕今日召见了他们。”
“这事与微臣有关?”林夕问。
“他们想要来和亲,以此加深我们两国的感情。”皇上有些愧疚的看着她,“他们想要大皇子禹文彦和您和亲。”
“皇上同意了吗?让臣嫁过去?”林夕问。
“自然没有,他们国家是男人当家,我们大禹国正好与他们相反,朕怎么能让皇姨受委屈,不过他说愿意嫁过来。”皇上说,“只是皇姨觉得这件事怎么处理好?”
虽然皇上没有同意,但是却被这个建议打动了,大禹国与荷商国历来不和,长久的战争让两国都很疲劳。
现在他们既然提出来这个想法,皇上自然心动,但是林夕显然没有放在心上。
“陛下,臣不会与他们和亲的,无论是嫁过去还是娶进来。”林夕坚定的说,“再说,难不成一场婚姻就能阻止战争了吗?”
纵观历史,那个朝代没有和亲过,但是战争还是发生了。
和亲只是一种妥协的手段,而她不需要妥协。
林夕的回答让皇上有些失望,但是她的反问却让皇上陷入沉思。
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求和亲,他们的大皇子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地位,难道仅仅是为了两国的和平吗?
“就单论他们这些年对我们大禹国边关百姓的屠杀,皇上就不能同意与他们和解。”林夕说。
“可是,战争劳民伤财,国家应该休养生息了。”皇上说。
她历来不支持用武力的方式解决问题,只是之前她并不能改变先皇留下的局面。
“皇上放心,臣保证若是他们还胆敢来犯我国土,臣一定一次让他们永远失去战斗的能力。”林夕说,“这样以后自然就不会有战乱了。”
“如果我们同意与他们和亲,他们会以为我们怕了他们从而轻视我国。”林夕继续说。
还有一点她没有明说,如果荷商国的皇子与她结亲,那么自己手里的军队就不一定是大禹国的了。
皇上就不能和现在一样对他坦诚布公,一定会忌惮她,不论她忠不忠心。
那样的话就相当于间接的除掉了他们国家最大的对手。
“那好吧!既然皇姨有打算,朕就不说什么了。”皇上无奈的说,“那今晚‘朕办宫宴宴请他们,你携带这皇姨夫一起来。”
“就是这样的,不过看的出来皇上是有些不开心的。”林夕说。
“原来王爷去是有艳遇啊。”墨逸淮揶揄她说。
“本王眼里只有你算的上是一个艳遇。”林夕含情脉脉的说。
“咳,那个皇上生气不会有事吗?”墨逸淮红着脸叉开话题。
“无妨,她现在不满总好过以后与本王发生矛盾,白白便宜了别国。”林夕无所谓的说。
皇上在勤政爱民方面算的上是一个好皇帝,他也懂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在军事方面还真是一窍不通。
春日的天暗的还是很快,等他们出发的时候,路都有些看不清了。
宫中掌起了灯,明晃晃的显得富丽堂皇,宫宴准备在皇君哪里。
林夕带着墨逸淮进去给皇上和皇君请安。
“皇姨来的正是时候,荷商国大皇子正在给朕送东西那,皇姨过来看一下。”皇上笑着招呼林夕。
林夕走了过去,微微颔首“殿下。”
“王爷安好,旧闻摄政王风采,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他冲林夕作揖。
墨逸淮有些讶异,看他的模样,眉目清秀,四肢修长,说话温文尔雅,一派书生样子到不像一个国家的皇子。
在墨逸淮打量他时他也在看他,面色苍白微微透着些红晕,一双桃花眼黑白分明,看上去就一副病态,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很纳闷摄政王是看上了他什么?难不成就这一副出尘的模样。
“殿下果然好眼光,这块石头还真是巧夺天工。”林夕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他的眼神。
“能让陛下喜欢就好。”他回过神来说,“小王在荷商国时就听说王爷娶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王君,今日一见果然是光彩照人。”
“多谢殿下夸赞。”林夕不咸不淡的回应。
他是说墨逸淮长的好,并没有说他其他房门优秀,分明是说他是一个绣花枕头,以貌侍君。
“卿怎么当得起倾国倾城这个词,倒是殿下这个容貌比连清公子还要出色。”墨逸淮认真的说。
他说完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林夕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他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居然那人家皇子跟一个戏子比。
“这…”他见周围人的反应有些愣,他并不知道何人是连清。
“卿虽然未曾亲眼看见连清公子,但是世人都说他貌比潘安,卿到觉得殿下若是和他‘站在一起,百姓可能就喜欢您那。”墨逸淮继续说。
跟在他身边的下人对他说了谁是连清,他听了脸色铁青。
“皇姨快入席吧。”皇上出来打破僵局。
林夕就带着墨逸淮坐在上座,墨逸淮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食欲大增。
“饿了吗?”林夕温柔的问。
“嗯,他们怎么还不吃啊。”墨逸淮小声的吐槽。
荷商国的皇子看到他们两人说说笑笑的酒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想自己堂堂一个国家的皇子,屈身下嫁,她居然还拒绝。
“皇上,小王在荷商国可的时候就听说,大禹国的男子人人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说,“小王想既然王君能让摄政王倾心,想来‘这些自然不在话下。”
“不知我们是否有幸能见识一下王君的琴技。”他站起来走到墨逸淮身边说。
他早就听说了,摄镇王君自幼在乡下长大又不受宠,‘这些怕是没有机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