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淮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有些担忧的问“大夫,能完全把伤疤去掉吗?”
大夫看了看他的伤“小人尽力,应该是有把握。”
“那麻烦大夫了。”墨逸淮真诚的说。
“少爷扎煞小人了,这是小人应该的。”大夫说。
管家也暗自点了点头,这样她就好交代了。
“少爷放心好了,国公吩咐了,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您留疤。”管家恭敬的说。
管家踌躇了一下,跪倒在墨逸淮床前。
“少爷,奴婢之前多有冲撞,希望您多担待。”管家小心翼翼的说。
“快起来吧,我知道你平日里诸事繁多,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自然不会怪你。”墨逸淮让福子把她扶起来。
福子不情愿的把她拉了起来。
“是,是,以后但凡是少爷的事情,奴婢一定上心。”管家高兴的说。
“福子,给大夫和管家看茶。”墨逸淮一改之前的谦卑变得趾高气扬。
“不必了,奴婢还要去给国公回话,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另外过一会奴婢派人给您送几个合适的下人供您差遣。”说完管家就带着大夫离开了。
墨逸淮让福子把他们送出去,自己靠在软枕上把发生的事仔细的思量了一下。
墨玥不会无缘无故的关心他,一定是为他进宫做准备的,不过他可不想经历书里的这那些事情,他要找个机会把这件事搞黄。
福子进来看着自家少爷一脸高深的躺在床上,他想要开口问出自己的疑惑又不知怎么开口。
就站在哪里自己纠结。
“你这一副便秘的表情是是怎么了?”墨逸淮自己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小厮皱着眉头摇头晃脑,忍不住开口问。
“奴才没有便秘,奴才就是不懂刚才少爷的表现。”福子认真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我自己加的戏。”墨逸淮冲他挑了挑眉。
看他一脸懵,墨逸淮心情大好,有一个人被自己演技折服。
“本少爷故意表现出一副没心机的样子,让他们误以为我一点小的甜头就能摆弄,这样他们就会认为我不足为惧,从而放松警惕。”墨逸淮解释说。
“那您为什么对管家那么好?”福子不满的问,明明之前她还那样对待公子。
“哈哈腔,我这可不是对她好,她只是对我还有用罢了。”墨逸淮笑着说。
福子对他倒是真的忠心,就是太过憨厚,不够机灵。
“所以说您刚才都是装的喽!”福子睁着小眼看着他,“少爷您之前可没这么多心眼,这一病到是长了不少。”
“嗯?那你觉得少爷这样好还是‘之前好?”墨逸淮语气轻松的问。
他倒不怕福子发现他不是之前的人,毕竟外面这个皮囊没有变。
“这样好,这样不会受欺负。”福子看了看他坚定的说。
“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墨逸淮说,“好了!给少爷传膳吧,少爷一会还得去拜见母亲那。”
“好。”福子用袖子擦了擦眼,说完转身出去了。
进了垂花门,在东西走向的走廊上,管家正在
墨逸淮的话让他很感动,之前从来没有人护着他们,侍君还活着的时候,太过软弱,总是受人欺负。
后来侍君没有了,少爷又小,就没有人护着他们了。
墨逸淮看着福子胖乎乎的身影有些感慨,之前为原主吃了不少苦,‘最后还受他牵连被杀了。
自己好好护着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在国公府,东西朝向的走廊上,管家正在向国公汇报墨逸淮的事。
“你是说,淮儿并没有大碍不会耽误赐婚。”墨玥淡淡的问。
“奴婢看的很清楚‘只有一些皮外伤,大夫也说不会留疤。”管家恭敬的回话。
“他可有什么不满吗?”墨玥想知道他的想法,看看能不能好好的控制他。
“并未,相反少爷对您很感激。”管家看着她的脸色回答。
“当真吗?”墨玥有些怀疑,“自己之前从未关心过他,他没有怨言吗?”
“奴婢看着少爷的神态不像作假。”管家说,“少爷毕竟才十几岁,奴婢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墨逸淮要是在这里一定会沾沾自喜,毕竟这也是对他的认可。
“嗯”国公应了一下就离开了。
而此时正在吃午膳的墨逸淮正面对这一个不速之客。
墨奕轩听说自己母亲派人来看墨逸淮后有些坐立不安,也不知道哪个小畜生怎么告自己的状。
他越想越生气,就带人去了墨逸淮的住处。
虽然自己父亲告诫他,不要让他和墨逸淮起冲突,说他不过是给自己铺路的,但是他还是看不惯他。
自己有父亲护着又有母亲的疼爱,而且自己姐姐还是当今的武举,自己就算是打骂他了也不会怎么样。
他踹开了墨逸淮的房门,看到他正在悠闲的吃着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哎,你同母亲说什么了?”墨逸轩一进来就趾高气扬的问。
“这个菜好吃,下次让他们多备一些。”墨逸淮完全无视他,细细的品味饭菜。
“好的,少爷。”福子也没有搭理他。
“本少爷问你话那!墨奕轩见他们主仆二人说说笑笑,一直无视他更加恼火。
“你个小畜生也就配吃这样的饭。”墨奕轩看着他吃的东西挖苦他说。
“这个跳梁小丑是谁啊?有毛病吧,一进来就骂自己。”墨逸淮吃了一口菜问福子。
“是您的弟弟,国公府的二公子。”福子回答。
“哼!相当我哥哥,你也配。”他对墨逸淮不屑一顾。
“我也不觉得我爹爹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来。”墨逸淮挑剔的打量这他,“那我要是畜牲,那你不也是。”
皮肤不够细腻,眼睛不够明亮,身高也不合格,气质更不堪。
你怎么能和我比,你一个没有在乎的东西。
“他是侍妾的儿子。”福子在旁边回答他。
“奥,原来是小侍的儿子,是庶出的啊。”墨逸淮故作惊讶的说,“难怪一点素质也没有。”
“你!”墨奕轩有些恼羞成怒,“你一个野种也敢嘲笑我!”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