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即使背负着阿升,夏天的速度依旧快得吓人!
那身法赫然是乘风武决!
砰!
咔嚓!
接连两道沉闷的声音一下子震慑住了全场,一道是夏天用用拳头打在王善肩旁的声音,另一道是王善肩膀骨折额声音!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震惊到无以复加,他们根本不敢想夏天竟然敢在安水城内动手伤人!而且,夏天的速度太快了,比出城之前还要快!
“啊~!”
惨叫声打破寂静,王善捂着自己的左臂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夏天会直接出手?他根本没想过,这可是城内,绝对禁止同族互相残杀的!
“夏天,你怎么敢伤我?”王善瞪大了充血的眼睛,歇斯底里的嘶吼。
“你完了,你完了,你竟然赶在安水城内动手,城主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王善凶狠说道,恨不得亲手杀了夏天,但是他又不是对手,只能寄希望于城主。
“再说一句,死!”
夏天眼中有一丝黑气流转,他乃恶灵复生,强烈的杀意激活了他本身的力量。
“哈?”
王善彻底被吓得呆住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夏天眼里的黑气,只看了一看,他就如同掉进了黑暗的冰窖,全身冰凉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一股恶臭飘扬,王善竟然被吓尿了,不对,还有更恶心的东西......
见王善如此,夏天总算收回杀意和林子道别后缓缓离开了。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敢对他胡言乱语,所有人都自觉的让开一条大道,甚至在离开时他还听见有人喉咙滚动的声音。
安水城,一处小院子内,一对中年夫妇焦急的来回踱步,旁边坐着一位风烛残年的白发老人,佝偻着背,伫立着一根桃木拐杖,一双苍老浑浊的眼睛恍如旋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艾大人,你不是说天儿今天会回来么?怎么现在还不见人啊?”那妇人满脸担忧,正是夏天的母亲苏孝蓉。
“孝蓉,冷静些,别打扰艾大人,咱们再等等就是了。”那中年男子拉了一把妇人,对艾大人显得十分恭敬。
“夏易生有你这样挡父亲的吗?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那可是咱儿子啊,这都多少天没回来了,你们听见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咱儿子的吗?”
妇人苏孝蓉嚷嚷着竟然哭了起来;“呜,你这个挨千刀的,咱们孩子要是不回来,我就一头撞死算了呜呜...”
“爹,娘,义父,我回来了。”夏天老远就听见苏孝蓉的哭声,一阵心疼。他知道,这些天爹娘一定很担心他。
“天儿回来了?”
苏孝蓉见到夏天,连忙跑了过来迎接,拉着他的手左瞧瞧又看看;“天儿,你可算回来了,快让娘瞧瞧有没有受伤啊?”
“娘,我没事。”夏天活动了**体,表示自己没有受伤,只是他笑不出来,因为现在受伤的是阿升。
“爹,娘,义父,这次出去发生了些事,阿升他失去了右腿......”他深吸一口气将阿升放了下来。
阿升那触目惊心的右腿一下子呈现在众人面前。
“啊~”
苏孝蓉当即被吓出一声尖叫,而后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心疼不已。阿升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在心底里早也已经把他当做亲人。
“小天,把升儿扶过来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白发老人‘艾大人’发话了。
“是,义父。”夏天乖巧的应道,只是心中略有疑惑,义父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阿升的情况一样。
“义父,难道您早就‘预见’了?”夏天小心翼翼的问道。
义父在他眼中是神秘的而强大的,他知道义父有时候能够预见未来发生的一些事。
那白发老人艾大人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夏天,又看了一眼阿升的腿。
“如果我说我早就知道你们有难,你们会怪我吗?”老人叹出一口浊气。
“不会!”夏天和阿升同时开口。
“义父大人您一定有您的原因。”夏天道,义父对他的关心他是知道的,义父一定有他的理由。
“好好好,天儿,升儿,你们不怪我就好,我确实有我不出手的理由,或者说我根本不想阻止。”艾大人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夏天和阿升面面相觑,震惊异常,义父的话很明显是告诉他们他早就知道两人会因祸得福。
“那艾兰?”夏天连问,既然义父已经知道一切,那为何艾兰还会失踪呢?
“小兰?她怎么了?”艾大人反问。
“艾兰她失踪了啊,义父您不知道?”两人深感意外,完全没想到义父竟然完全不知道艾兰失踪得事。
“糟了!”白发老人脸垮了下来,“这些天我都在通过卦象注意你们俩,完全没注意小兰!”
夏天感到一阵不妙,心中为艾兰感到担忧。
“爹,娘,你们先照顾一下阿升,我去找艾兰。”他说完直接又跑了出去。艾兰现在下路不明多耽搁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千万别出事!”夏天心都悬了起来,艾兰这样一个花季少女若真的被司徒焰囚禁起来,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他速度提升到最快,全力往司徒焰住的旅店赶去。
......
安水城一处地下室内,一名少女全身被捆绑着,只是早已衣不蔽体,一片片雪白暴露在外,令人口干舌燥。
在她对面,正做着一年一女,正是司徒焰和李雪儿。
“艾兰妹妹,你可别抵抗了,有什么意义呢?何不像我一样,伺候司徒公子,成为司徒公子的女人?从此享尽荣华富贵?”李雪儿伸手托起艾兰的下巴徐徐诱导,若是能让她主动些,司徒焰必然会对她大加赏赐。
“呸,李雪儿,是我看错了你!我早该猜到你是这样不要脸的贱人!”艾兰毫不留情的骂道。
“不要脸?艾兰,你难道还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吗?”李雪儿丝毫不生气,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现在的情形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已经任我宰割,就算你再怎么骂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