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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苏将军病了(1 / 1)

景云恒话音刚落,娴皇妃便被气的跳起脚来,指着景云恒骂道,“你糊涂了,竟然说出这种混账话。”

虽然当日提起想纳苏莲衣为景云恒侧妃的是她,但因为此事最后不了了之,还折损了大批飞马将,娴皇妃便把这念头绝了。

加之后来她也听到,苏莲衣和苏家又走得疏远了。

既然她和苏文瀚感情生疏,便是娶了回来,又能得到多少帮衬呢。

在她儿子的府邸中已经有了一个让她看不上眼的,若再添一个……娴皇妃不想再给自己找不自在,已然放弃了这种想法,却没想到如今她儿子却还心心念念着那女人。

这让她如何忍受。

此时,景云恒已经下床,穿好了鞋,冷冷挤开颜灵溪,招呼也不打一声,扬长离去。

徒留这婆媳两个一室,无比狼狈。

从凝晖殿出来时,芷蝉见颜灵溪脸色不好,想问却又不敢问。

倒是颜灵溪自己嘟囔起来,“想娶那贱人进门,好啊,那我这做正妻的成全你便是了。”

说完,脚步一停,望向了皇宫的西北角,那里是福安殿的方向。

颜灵溪若有所思,接着唇角浮起若有似无的冷然笑意,幽幽对芷蝉道,“咱们改道,不回王府了。”

“王妃打算去哪?”芷蝉问了一句。

颜灵溪已经迈步在前,抛下一句,“福安殿。”

奕王府,苏莲衣起床后,并没见到景云奕,但容瑄却在家。

她便问道,“殿下去哪了?”

容瑄告诉她,景云奕一早起便进了宫。

“殿下不是可以不循常例,日日上朝请安吗?”

这是皇上特意给景云奕开的先例,看似特殊,实则里面透着为父为君的凉薄。

他不喜欢这个儿子,更不愿日日见到这个臣子,索性便将他排挤在常例之外。

容瑄笑了笑道,“殿下临走时吩咐过,他一会儿就回来,姑娘留在府中不要乱走。”

“乱走?他把我看成小孩子了?”苏莲衣翻了个白眼。

这时正好看到婉儿抱着福儿走出房。

小孩子一早起便吵嚷肚饿,要东西吃。

苏莲衣走过去,接过孩子,点着她额头,摆出做娘的威严教训道,“脸也没洗,头发也没梳,脏兮兮的就想吃东西,那怎么行。”

“不要,福儿饿,吃。”福儿不喜欢听她教训,张着小手让婉儿抱。

婉儿便把孩子接了过去,笑着说,“小姐,小小姐还小,等她大些再教她这些规矩吧,这两年也放她些自由,以后少不得有许多规矩要学。”

苏莲衣虽然一边嗔怪着说,“这孩子都是被你惯坏了。”一边却也不免唏嘘,这旧世女子活的艰难不易。

也因如此,更加坚定了她要带着福儿离开,给她一个自由的未来的心思。

这个念头一冒,随之浮出脑海的却是景云奕忧郁的脸。

苏莲衣随之情绪便低落下来。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便是聪明如她,也没法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吧。

正想着,忽然见管家急匆匆跑来,见到她便喊道,“苏姑娘不好了,刚刚苏府下人来传信,说是苏将军病卧在床,这两日越发重了,想请您回去见上一面。”

苏莲衣一下子愣住了。

婉儿唤了她一声,“小姐?”

苏莲衣却心中犹豫起来,有心拒绝,但那样做是不是太过薄情了些。

听管家又催促了一声,“姑娘,苏府的人就候在外面,您是个什么意思,知会老奴一声,若不愿回去,老奴这就去打发了他。”

“我们小姐自然是不愿意回……”婉儿话没说完,便被苏莲衣打断。

“人就在门外吗?带我去见。”

管家答应了一声,头前带路。

婉儿急着喊道,“小姐,你这是何必呢?”

苏莲衣冲她笑笑,没说什么。径直跟着管家离开。

容瑄恰好过来,问了一句,“苏姑娘这是要干什么去?”

“苏家老爷好死不死病了,都已经不认我们小姐了,干嘛还要请她回去。”婉儿嘟囔了一句。

容瑄闻言一皱眉头。

“你是说,苏姑娘要回苏家?”

“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想的,要是我,死也不会回去的,病了又怎样,死了才好呢,两下干净。”婉儿也没回到容瑄的话,只是嘟囔着自己的不满。

容瑄想了想,终究放心不下,一边唤人过来,吩咐他将此事告诉尚在宫中的景云奕,一边走出府外,要陪着苏莲衣一起回苏家探个究竟。

若是苏将军真是病了,急着见女儿,着人来请便也罢了,若是苏家人借口生病,打的是别的心思,他倒也要尽职保护苏莲衣不受暗算和欺负。

苏莲衣见他跟来也没说什么,接着他们便一起赶去苏家。

皇宫。

景云奕此时正端坐在锐喜堂内,在他面前,那个掌管婚庆礼仪内务的老公公垂手侍立,战战兢兢。

景云奕悠哉的端起盖碗,抿了一口茶,淡淡道,“那日听说是你收走苏女官绣的龙凤喜帕。”

“回殿下,正是老奴。”老公公堆笑说道。

“本王还听说,你对那喜帕赞誉不断。”景云奕抬了抬眼皮,聊扯闲话一般,语气很淡然。

老公公笑意更深,“苏女官手艺好,老奴也是有福,开了眼了。”

“那收走了喜帕,你可曾又将其拿与谁瞧过?”景云奕问道。

老公公不解其意般偷偷瞅了他一眼,又在他晶亮的目光中,畏缩的垂下头。

“老奴记得当时,一看那喜帕便欣喜的不成,事后也曾与几个亲近些的女官嬷嬷相互赞看一番。”老公公费力的回忆了一番。

“看到这喜帕的,都是哪几个宫的?”景云奕又问了一句。

老公公被问的越发糊涂,却不敢怠慢,赶紧想了一遭,摇头晃脑道,“她们都是司绣局的,并不从属哪一宫?”

听了他的话,景云奕眉头皱了皱。

就在这时,老公公想起什么似的多添了一句,“哦,老奴记得,当时福安殿的锦绣姑娘恰好经过。她也看到了那喜帕,当时听说喜帕是苏女官所绣,这小妮子还一脸得意,说什么苏女官是她最好的朋友。当时奴才们还嘲笑她来着。”

这就对了。

景云奕心中的某个疑问得到了印证与解答。

就像是某个没有合上扣的榫,终于对上了。

他挥手遣退老公公,并在此人离开前一再叮嘱,不准将这番谈话告与他人。

得到老公公再三的保证,他才放人离开。

接着他便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福安殿那位到底为何一定要置苏莲衣于死地?难道就是因为她一直在追查白秀珠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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