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放过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徐子强企求道。
“我可以放过你,你想过卢丽呢?卢丽会放过你吗?”
这句话说完,我明显感觉脚就下徐子强颤抖了起来。
趁热打铁继续吓唬道:“田涵已经死了,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一个就是你!”
“我说,我说,我说不行……”
这会郭小雨也跑了过来,我放开徐子强,我们仨找个长椅坐下。
徐子强继续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了出来。
这件荒唐的事,原于一场无聊的打赌。
田涵一直声称没有他追不上的女孩,一次出去喝酒他又这么说。
一起的喝酒的苟明突然开口反驳,表示学校有一个女生他肯定追不上。
喝了酒的田涵自然不服,两人打赌输了的请客。
而苟明说出的女生居然就是卢丽。
卢丽性格除了郭小雨之外,与任何中学都保持着距离。
长相也不出众,也没什么特长,属于在学校很没有存在的感女生。
之所以很多男生认识她,原因却是因为郭小雨。
天天与校花在一起,想不出名都难。
在酒精的作用下田涵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随后他们约定,只要田涵将卢丽约到实验楼就算他赢。
接下来的几天里,也不知道田涵用了什么方式,真的打动了卢丽。
后来郭小雨告诉我,卢丽一直暗爱恋田涵。
同时她很清楚,田涵不可能也喜欢她,也就从来没表现出过。
可想而知,心仪以久的男神,突然表白卢丽又怎么会拒绝?
就算明知田涵不是真心,她也会飞蛾扑般地冲去。
接下来几天两人频频约会,出事当天田涵将卢丽约到实验楼。
同去还有十几个同时与田涵一起玩的同学,男生女生都有。
当天他们都偷藏了起来,当卢丽应约而来,手里还拿着玫瑰和巧克力。
迎接她不是男神甜言蜜语、深情款款,而一众同学的冷嘲热讽。
有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说她人丑不自知的。
更人有说她,跟着校花的大笑话。
卢丽那里受得了,丢下花和巧克力就跑了。
本来以事情会这样结束,可没想到卢丽第二天就跳楼了。
只隔了一天,田涵也跳楼了。
最可怕的是,他俩跳楼的地点、时间居然都是一样的。
他清楚的记得,田涵得知卢丽跳楼的消息还挺兴奋,表示有女孩为他而死,说明了他很有魅力。
徐子强的一番话,给我的震撼程度,远远超过了那天在“实验楼”看到的邪物。
他记得爷爷活着的时候,常说“鬼”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是人心。
当时我还不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郭小雨又问,为什么录音笔里的声音不是田涵的。
如果是田涵的她不可能听不出,徐子强解释说,田涵打电话时用了变声器。
而且田涵不让卢丽和任何人说这起这件事,理由是要给所有人一个大震撼。
还说等到卢丽生日那天,他会当着全楼师生请面向她白。
卢丽是一个很有存在感的女孩,可不等于她没虚荣心,不等于她不向往爱情。
她选择相信田涵。
可结果……
整件事的真理有了,可好像现实验楼的“血婴”没什么关系?
我问他在实验楼遇到什么怪事没有。
徐子强想了半天:“没有,都说那闹鬼,我们去的人多,也没看到什么!”
“苟明还说男鬼来了和他干,女来了和他睡之类的!”
苟明,听这么名就不是个好东西。
“事后田涵有什么反常没!”我又问。
徐子强说没有,我见也问不出什么,就让徐子强走了。
“我想去看看!”
我知道郭小雨说的是去实验楼。
“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事!”
也不知郭小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我听。
卢丽的问题已经解释清楚,再去经验楼又有意义?
我到不是害怕,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你没听说吗?还有巧克力!”
郭小雨的声音很伤感,她说巧克力代表爱情,不能让卢丽的爱情留在实验楼里,那里太冷太孤单。
真正的爱情生长在阳光里,而不是阴暗的小楼。
尽管是在白天,实验楼看上去依旧有些阴森,一开门就能闻到发霉的味道。
“你看……”
郭小雨指着一口门的大镜子惊呼道。
镜子碎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木式的镜框上斜斜地裂开,好像被什么利器劈过。
从角度很像是我昨晚那一剑,郭小雨就看出这一点才会这么反应。
我快步走到镜子后面,却见镜子四角与中间灰尘脱落的痕迹
痕迹的形状大小与黄符十分相似,我们这是来晚了一步,有人把黄符纸取走了。
据“斩龙诀”上记载,能让我产生幻觉的道法有很多,最擅长借用工具的道法是“鲁班术”。
难道又遇到了“鲁班术”的传人,还是鲁平来找我的麻烦?
随即就打消这个念头?如果鲁平真想杀,恐怕我早就是个杀人。
连小叔都没把握对付的人,我怎么会是手。
“有什么发现?”郭小雨凑了过来问道。
听完我的想法,郭小雨将信将疑说道:“这个世界上真有你说的那种人?”
经过了昨天的事,她的世界观已经有些动摇。
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好,只说先上楼找巧克力。
“你说田涵的死真的卢丽索命?”
估计这个问题已经困扰郭小雨很久了,只是一直没问出口而已。
“卢丽刚死不过一天,哪有那么快就变成厉鬼?”
很显然我的解释不能让郭小雨信服。
楼上的情况与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就连那束玫瑰也依旧在躺在角落里。
教室的门也都关着,时不时有风吹过,教室的门就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我和郭小雨一路寻找着,却没有发现巧克力。
再次来到昨天遇到“邪婴”的教室门前……
窗帘依旧拉着,教室的门紧紧关着,我上前一步将门拉开。
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和昨天看到一样,靠墙两边都是铁架子,中间是个解剖台。
只是架子上是空空的,并不见那些泡着“婴儿”的玻璃罐子。
我回头问郭小雨,知道不知道这间教室,是用干什么的。
郭小雨听学长们说起过,医学院原来有个法医系,这是法医系用来解剖尸体的。
所以才会有一个解剖台,四周的铁架子上原来放都用来装“标本”的罐子。
我知道所谓的标本就是解剖出来的“人体器官”。
这样就奇怪了,我们昨天到却是一个又一个的婴儿,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或者说有在利用这里做什么事?
这里阴气这么重,又常年不见阳光……
一个词突然跳出来“养尸地”。
肯定是有人想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养尸地”,炼制“邪婴。”
“邪婴”这种东西可不是我国独有的,很多东南域小国都炼制“邪婴”的方法。
其中以泰国尤胜,炎夏本土也有一些古老的少数民族,依旧有养“邪婴”的传统。
只是这些少数民数都住在深山里,根本不与外面的人接触。
“养尸地”除了养“邪婴”之外,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养蛊”“养僵尸”。
总一切与“阴邪之物”有的东西,可以在这里得到很好的滋养。
如果卢丽的鬼魂停留在这里,那么她变成“厉鬼”就不是没有可能。
可问题来了,这一切都是谁在幕后控纵?
他的的目的又是什么?
从现在看应该是炼制“邪婴”。
可炼制邪婴也要供奉灵牌或者“婴儿”的骨灰,可这些东西又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