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虽然没落泪但也够叫人心疼的了,容池临摸着他的脸:“干什么啊,岁数长了不少,怎么变得爱哭鼻子了,这可不行啊,我又酷又霸道的衍之哪去了?”
卫以珩看着他喉结动了动没有说话,再度吻上他的唇,这次到是温柔了许多,许久才放开他伏在他肩头喃喃自语:“朕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你,梦醒了就会再次失去你……为什么非要让朕相信真是真的,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这真的是真的,”容池临反应过来卫以珩那次消失后许是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将那一晚全当成了一场梦一时无法从痛苦中走出来,容池临拍着他的背:“从上次见我隔了多久了?”
“朕每晚都会梦到你。”卫以珩说,容池临用脸在他耳朵上蹭了蹭:“我说的是上次超级真实那次。”
卫以珩垂眸:“十二日了。”
“跟我这边的时间对上了。”容池临自言自语,又拉着卫以珩叫他看着自己:“衍之你听我说,现在一切都是真实的,你在的这个世界,还有你面前的我,都是真的。”
容池临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好好感觉一下真不真?”
他又在卫以珩胳膊上拧了一把:“疼不疼?”
继而又不知道在哪弄出来一块饴糖塞到他嘴里:“甜不甜?”
容池临认认真真的同他解释,尽力让自己的话通俗易懂切无比真实:“所以我拿人品发誓现在真的比珍珠还真,不过我还没想明白把你弄来的契机是什么,但我觉得一定是在我这边。”
卫以珩皱着眉看他。
容池临若有所思的点着下巴:“肯定是奇虎牌和你的子虎牌产生了某种联系,以至于能将你带到我身边来。”
卫以珩沉默片刻,道:“今日发生之事和十二日发生之事你都同朕说说。”
容池临一字不漏的同他讲了。
卫以珩听完便下了结论:“因为他看到你了,小时候的我。”
容池临一愣,卫以珩解释道:“照你所说来这里以后你一直暗中保护我,但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皇宫追杀那日还有今日都因为机缘巧合对视上了,一次或许是巧合,但两次还是仅有的两次就一定是有关系。”
容池临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说起来还真就对视过这么两次!”
“笨。”卫以珩牵着他的手:“离了朕真不知道你得走多少冤枉路,你现在再哪家客栈落脚?”
“早退了,我本打算今晚启程周游四海绘制四海志……”
卫以珩无语:“如此说来若不是今日见着了,怕不是以后朕就都来不了了。”
“这不是老天都舍不得咱俩错过嘛。”容池临抱着他的胳膊笑:“看样子我得想个法子天天往你身边凑了,有事没事得让你见上一见,不过如此一来我就必须守在你身边,那样的话四海志要怎么办?”
“四海志?”卫以珩道:“是放在书库里面吃灰那本吗?”
“卧槽!?”容池临恍然大悟:“你有啊!我都忘了你又这东西!简直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你可记得上面写的都是什么?”
“不记得,那里面记得都是各地美人,朕从没翻开过。”
“怪不得你是个老和尚。”容池临笑:“这么宝贝的东西你竟然都不看看?”
他挖苦的毫不掩饰,卫以珩一直绷紧的神经也不由得跟着他一点点松下来,抬手捏住他的下巴:“朕是不是和尚没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八年不沾荤腥,老和尚那玩意儿是不是都退化了?”容池临笑的越发放肆:“是不是都快和张福满成姐妹了?要不哥哥我今晚勉为其难替替你上面的位子?”
“你没听过男人三十猛如虎吗?”卫以珩猛地把他拉向自己,一口咬在他脸上:“这么久不见,你这张嘴还是气死人不偿命,朕非得好好治治它不可。”
容池临细皮嫩肉的脸上顿时出了个红印子,他捂着自己的脸对那事又有点怕又忍不住期待。
本身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如今忍了八年,岂不是得把他活活弄死,骨头渣子吐出来再嚼一次?
使不得使不得……
自己这厢还没纠结完,卫以珩已经巡视好四周,带着他翻到旁边的一户空宅子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将他抵在石桌上,冰凉的石头抵着他的腰,容池临心里一惊,卫以珩他该不会是想在这儿吧!?
他吓的瞬间白了脸,临阵脱逃打起了退堂鼓,当即摁住卫以珩摸在他腰间的手:“别别别,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咱们得先商量商量我怎么接近小时候的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