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惩罚性的逼他看着自己:“你说朕行不行?”
容池临微微仰头喘息:“行……行……好哥哥,你……你先放开。”
如他所愿,卫以珩放开他,将灯烛移出去,顺手把被子给他塞严将人抱在怀里,低声道:“睡不着的话你想做什么说什么朕都陪你。”
容池临在他怀里蹭了蹭:“想那啥。”
卫以珩:“……”
这人一天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淫秽东西?
他想,难道自己就不想吗……他下面都快着火了,可不还得为了容池临的身子忍着?
卫以珩念了一遍清心咒,咬牙:“不行。”
“唉,那还是睡觉吧,我还是挺累的。”
“好。”
沉默许久,久到卫以珩都以为容池临睡着了,他突然冷不丁蹦出一句:“仔细想想我都睡了十来天了,是不是该清醒清醒?”
卫以珩睁开眼,撑起身子要去点灯:“清醒清醒也好。”
“可我还挺困的。”
卫以珩顿了顿收回手躺下:“那就睡。”
“可万一睡多了才觉得困呢?”
卫以珩:“……”
他耐着性子道:“那就起来坐会儿?”
容池临点头:“也好。”
卫以珩起身,点了灯,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守在外面的张福满感受到亮光立刻进门,见容池临醒了又惊又喜,险些没痛哭流涕。
卫以珩不想被人打扰,挥挥手叫人出去。
张福满前脚刚走,容池临后脚就躺回床上:“看来我还是困,睡吧。”
卫以珩看着他,磨牙,极其下流的顶了他一下:“朕看你不是想睡,你就是想让朕碰你。”
容池临拉过被子遮住头:“才没……”
卫以珩将床幔拉好:“衣服脱了。”
“啊?”
卫以珩故意使坏:“自己脱,腿分开。”
“我才不!”容池临羞得满脸通红,拉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脸:“睡觉!”
卫以珩失笑,伸手推他:“睡得着吗?”
“睡得着!”
卫以珩躺好,努力压着自己心里的火,容池临刚醒自己实在是不想让他做费精力的事,人能好好的就行,怎敢要求更多。
容池临睡眠一向很好,气的呼哧呼哧的也能极快入睡,卫以珩等人睡熟了,自己起身去泡了冷水澡,才算勉强睡着。
次日下了早朝回来,丁太医正在给他行针,容池临趴在床上,床边摆着两个火炉,背上扎着银针,似乎还在睡着。
卫以珩轻声走近:“醒过了吗?”
“诊脉的时候公子醒了一次。”丁太医小声道:“看脉象并无大碍,但公子睡眠似乎极其不好,睡着的时候大多不安稳,臣再开一味助眠安神的方子吧。”
“是药三分毒,他这阵子吃的药未免也太多了些。”卫以珩抬手抚平他紧缩的眉心,抹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他似乎一直在做梦,朕昨晚问他,他好像也记得不大清楚。”
“不排除是因为收到了惊吓余惊未退。”丁太医道:“不过药还是得吃,不然这般夜夜梦魇休息也不好,身子恢复的不利索。”
卫以珩点头:“开吧。”
丁太医走到桌前写下一张方子交给药童,又写了几味药交给小果子,叫他抓来泡茶,给容池临当水喝。
交代完事情他便离开,卫以珩在书桌前处理了一会儿公文,容池临突然毫无预兆的坐了起来。
眼睛瞪的极大满是惊恐,头发睡的乱糟糟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卫以珩放下朱笔,担忧的走过来。
“衍之!”
“做噩梦了?”
噩梦……
容池临忡怔的看着他,缓了好一会才逐渐回过神,凑过去抱住他的腰长出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卫以珩摸着他的头:“朕这不是好好的吗,梦到什么了?”
容池临“嗯”了一声,顿了顿又有些茫然:“有点记不得了……好像有火,好多人……好多血……然后我还看到你,可是你怎么了……我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