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不是封行戳说的。
司念一脸傲气的看着封亦寒。
在司念看来,封亦寒这不亚于是在痴人说梦。
见司念如此激动,封亦寒微微蹙眉,“你激动什么,是你打伤的我,难道不需要赔偿吗?”
只要想到司念是封行戳身边的人,封亦寒便觉得她脑子抽了。
放着他这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跟封行戳这样的男人在一处。
当然他也觉得,自己的眼睛有问题。
这么多的女人,怎么就偏偏爱上了司念呢?
心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封亦寒不禁蹙眉。
这会司念却来到封亦寒跟前。
她眼底尽是笑意。
封亦寒被司念这样看一眼,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女人的双眸极其犀利。
她若是漫不经心的望着你,你定不会多想。
可她若是正儿八经的盯着你,你便会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她仿佛能窥探你的内心。
即便你再不想让她看透你,可她就是有这本事。
“封亦寒,你大可去找督军告状,看看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
司念信誓旦旦看着封亦寒。
她并不害怕封亦寒的威胁。
她更不会让自己成为封行戳的绊脚石。
“你什么意思?”
“静书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许景炎是我的病人,她照顾他不算过分的事吧?”
“你这就是强词夺理,谁不知道唐静书跟许景炎的过去?”封亦寒可不会因为司念的三两句话而退缩。
总之在他看来,一切都是唐静书咎由自取,况且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想要行夫妻之事而已。
这些话封亦寒虽没说出来,可司念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了猫腻。
司念微微一笑,“三少帅,既然你如此不信任静书,那你与她退婚好了。”
“你……”
感情司念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封亦寒见自己被下套,顿时哑口无言。
此时封行戳上前拉着司念,“该回去了。”
“好。”
司念温柔一笑。
她看向封行戳时,可比看向封亦寒时温柔的多。
看她跟封行戳如此腻歪,封亦寒下意识的将手握成拳头。
“司念,你给我下毒了,难道连道歉都没有吗?”
“凭什么有,是你对唐静书用强在先,我若是真下死手,你真以为你能活得下来吗?”
司念一脸笃定的看着封亦寒。
虽封亦寒不认可,但他不得不承认,司念说的句句属实。
“这是解药,今日份的,日后我每日都会差人给你送药,一连一月,你便能解毒,少用翌日都会毙命……”
司念淡定说完,直接将解药留在地上。
封行戳同司念潇洒离开。
而封亦寒俨然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副官见他们离开,这才来到封亦寒跟前,“少帅,您没事吧?”
“现在立马去洛城!”
“洛城?”
副官一听封亦寒说洛城,有些疑惑。
封亦寒双眸恶狠狠地看着副官,“去找于督军,把这个交给他……”
“是,少帅。”
封亦寒早就准备了信件,只是一直都没有送出去。
在他看来,事情还没到这一步。
可如今,他真走出了这一步。
封亦寒一直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可他却从未想过找旁人对付自己的兄弟。
他跟封行戳之间的争夺,一直都是兄弟之间的纷争,可现在他不想了。
他要找人帮他,要让自己有十足的八成为督军。
唯有此,他才能安生。
副官走后,封亦寒的脸色更为难看,瞧着若是此时封行戳在他跟前,他都有吃了他的心吧。
服用司念丢下的解药,封亦寒稍稍缓和了不少。
他原本以为还有机会的,可如今瞧来他根本就斗不过封行戳。
封行戳并未有这样的心思。
封行戳对督军之位并无太大的心思,可这位置对他而言似乎是戳手可得的。
也正是因为此封亦寒才会如此生气。
外加自己的未婚妻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他还不能有怨言。
司念对封行戳又是如此死心塌地。
一连串的打击,封亦寒已经彻底顿悟了。
他知道督军之位必须要得到。
司念也必须要得到。
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现在也是时候该布局了。
封行戳别馆。
唐静书从军营来到别馆,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不见司念同封行戳回来,她越发着急。
她知道封亦寒是一个狠人,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见到封行戳的车子,唐静书直接跑了过去。
司念下车轻抱唐静书,“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
唐静书听到司念的话,喜极而泣。
担心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司念笑面如花的看着唐静书。
这样的司念,自然让唐静书不再担心了。
话哄好唐静书,司念才让明影送她回去。
司念知道一时半会封亦寒是不会找唐静书麻烦的。
好在这几日许景炎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他二人之间的关系如何了。
待他们离开后,封行戳从背后抱住司念。
司念抿嘴一笑,“干嘛?”
“你还是想让唐静书跟许景炎在一处是不是?”
“你不觉得有情人就已经给要在一起吗?”
司念一句话,让封行戳无法反驳。
是啊,有情人就该在一起啊。
封行戳温柔看着司念。
“羞羞,你们现在都不避讳人了吗?”
司小慢稚嫩的声音传来,他双手掐腰俨然就是一副不满的模样。
瞧他仰着头看着他们,那小表情倒是可爱的很。
“我跟我媳妇抱在一起,为什么要避讳?”
封行戳一脸淡定的看着司小慢。
司小慢叹气一声,“那阿爸阿妈,你们现在可以放开了。”
“你有事?”
“我也想抱抱我阿妈。”
“不行,你阿妈是我的。”
“谁说的,分明阿妈是我的,哼……”
司小慢跟封行戳开始了斗嘴模式。
这样的模式,司念之前已经见过几次了,每每此时,她都十分奇怪,怎么大人没有大人样,孩子没有孩子样?
一个幼稚的要死,一个成熟的要死。
可却是完全反过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