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副驾驶上副官,看出了封亦寒眼底的不耐烦,这才插话,“少帅,您?”
“我不喜欢唐静书。”
“少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问您去什么地方?”
“去司念的别馆吧!”
“可咱们不是才见过司小姐吗?”
副官小心翼翼的询问。
“我想去她的别馆看看不行吗?”
封亦寒微怒。
副官瞬间闭嘴。
他其实很想说,司念的别馆现在她又不住在哪里,咱们去哪里干嘛?
可最终副官还是没敢说出来。
不多时,车子停在司念的别管外边。
这里冷冷清清,副官不知道封亦寒到底来看什么。
足足半个时辰,封亦寒就这么站在车边,看着院内。
等封亦寒上车,副官才让司机开车回督军府。
彼时,沈月红正跟督军在书房内打情骂俏。
管家守在走廊,听到屋内的声音,他忍不住叹气。
管家原本是打算下楼的,奈何一转身,就看到了柳慧眉。
柳慧眉冷这一张脸,管家一瞬间失神,过了好一会,才想到要行礼,“老奴见过夫人!”
“督军可在房内?”
“在!”
得到肯定的答复,柳慧眉打算进去,可是管家却张口了。
“夫人,二姨太在屋内。”
“怎么,我堂堂督军夫人,难道还要给府上的二姨太让位不成?”
听到管家的话,柳慧眉十分不满。
见状,管家赶紧福下身子,那还敢多言。
而柳慧眉看一眼管家,不屑的甩袖,直接来到书房门口,“老爷,慧眉……”
“忙着呢,有事晚点说!”
不等柳慧眉说完,督军直接将她的话打断。
“哎呀老爷,您就让大姐进来吧,估计大姐是真有什么打紧的事,否则也不会过来叨扰您了!”
沈月红霸占着督军,且还在这里充好人。
这样的人,柳慧眉自然不屑。
她堂堂柳家小姐,如今却要被沈月红这样的女人骑在头上,她是越想越气。
但柳慧眉知道,越是跟沈月红生气,越不能忤逆督军的意思,否则只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柳慧眉气呼呼走人,沈月红听到脚步声,眼底笑意更浓了。
“老爷,您稍微休息下吧,不要总是处理公务了!”
沈月红满眼心疼的看着督军。
而督军听到沈月红娇滴滴的声音,心被撩的痒痒的。
不过突然督军脸色阴沉,“你是嫌弃我老了?”
督军佯装不满的看着沈月红。
而沈月红听到这样的话,没有生气,反而撒娇的轻拍他的胸前。
“老爷,您说什么呢?您一点都不老,月红只是关心您,怎么跟老扯上关系了呢?”
“哈哈,真的不老?”
“当然不老了!”
督军一把年纪了,却还是喜欢听这样的话,这男人啊,还真是永远都不想服老。
二人嬉闹的声音,很快传遍整个督军府,听到的人何止是柳慧眉,就连刚到府上的封亦寒也听到了。
他无奈摇头,自己的阿妈总是这么高调,也不怕得罪府上其他姨太太。
当然柳慧眉有多不喜欢沈月红,封亦寒还是知道的。
只是封亦寒不在乎,因为他根本就没将柳慧眉放在眼里。
就算柳家家大业大又如何,若是封明朗跟封行戳都不能成为督军,她也不过只是前任督军的夫人。
思及此,封亦寒便也任由沈月红高调。
总归她是有本事,才能让督军这般疼爱。
他身为儿子,自然希望自己的阿妈能被阿爸疼爱,如此,他便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封行戳别馆。
司念从布料厂回来已经累到不行,可她却很奇怪,怎么不见司小慢呢?
往日这个时辰,司小慢应该在花园跟不眠玩的,如今却早出晚归,她怎能不奇怪?
想到他承诺回报率高达2成的投资,她便觉得不妥。
疲惫也因为担心司小慢,随着烟消云散。
司念再度出门。
明乐紧跟其后。
司念见明乐执意要跟着,也没有阻拦,毕竟多个人总比她自己一个人要强。
“司小姐,您是想找小少爷吗?”
“恩,你知道他去什么地方?”
“我见过,只是不太确定!”
“见过?”
这话倒是说的司念有些懵了。
为什么是见过?
明乐看出了司念的疑惑,她无奈挠头,想了一会才道:“昨日在赌坊见过!”
“什么?”
司念只当自己是听错了。
赌坊?
这倒是符合司小慢来钱快的点子,可她明文规定过,不许他赌博,看来是她对他太过纵容了。
否则司小慢也不会如此放肆。
竟然敢去赌博了。
思及此,司念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直奔赌坊。
这还是明乐第一次见司念生气,她突然预感到事情不免,就悄悄给明影去了信。
而明影正跟封行戳在军营整顿,老远见到信鸽飞来,明影便直接去接信。
看完信上的内容,明影不知所措的看向正在训斥副官的封行戳。
如今他这边,也不好过呀。
封行戳离开这段时间,军营的人都松懈了不少,这会他正大怒,就算是明影也不敢上前打扰。
他合计着,司念那么厉害一人,若是司小慢真的去赌博,她应该是可以搞定,况且还有明乐跟着,左右他二人都不会出事。
这样安慰一番,明影便决定先不去打扰封行戳。
而那厢,司念跟明乐已经到了司小慢所在的赌坊。
这个赌坊是近来新开的,有关它的传闻,司念也听到过不少。
这里不是真正的赌坊,它可以说是一个典当行。
跟老板赌一局,若是赢了把典当物留下,就可以借钱走人,还钱的时候,除了钱的本金,只需要给一小部分的租金即可。
所谓租金,就是典当物放在这里的租金。
这可比其他典当行,要便宜不少。
所以这地一开,所有想要典当的人便蜂拥而至。
这典当行多少还是得罪了不少同行。
不过这老板到也算厉害。
听闻,同行只是来闹了一日,便再也没出现过。
虽没人知他是怎么搞定同行的,不过只是这事一传出来,众人便都开始对他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