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本少帅去打麻将啊?小慢不是掷骰子,牌九,推饼子,样样精通,打麻将,你应该会吧?”封行戳对着司念说道。
司念瞧着封行戳,连忙回道:“不会,打不了!”
她是疯了,才会跟着封行戳出去打麻将。
让人看到了,封行戳不会有什么,到时候把她传成什么了。
这样对她,对封行戳,都是一种困扰。
她绝对不能跟着封行戳出去。
封行戳瞧着司念,猛然起身,凑近司念,嘴角微微上扬:“不会没事儿,你在我跟前坐着就行,走吧,有你在,本少帅才会安心。”
说话的时候,封行戳大手一伸,直接一把打横,抱着司念离开了。
司念不由郁闷极了,抬手打着封行戳。
封行戳不以为然,直接抱着司念离开了,出了别馆。
封行戳抱着司念上了车,明影开着车子,载着两人离开。
司念看向封行戳,对着封行戳说道:“封行戳,你是不是疯了,你带我出去抛头露面的,让人看到了,怎么说的清楚?”
“说不清楚,就不说呗,本少帅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劳资喜欢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就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督军来了,都管不着我。”封行戳不以为然的说道。
说话的时候,封行戳扯了扯军衬的领带。
他根本不在乎外人怎么看,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喜欢的人是司念,以后娶的人也是司念。
从来没有想过避讳什么,要是阿爸阿妈知道了,那正好。
省的他还得回去慢慢说,浪费口舌。
他爱的女人,他要娶的女人,谁也管不着。
司念瞧着封行戳嚣张跋扈的样子,整个人脸色铁青。
封行戳就是个无赖,正如封行戳说的。
他根本不在乎谁知道,谁看到,他一向随心所欲惯了。
洋人的地盘,封行戳都敢砸,还有什么是封行戳不敢做的事情。
车子到了一家别馆停了下来。
别馆是新式的洋楼,带着花园的那种,四处的花枝修建的很是精致,看得出,是砸了钱的。
司念来过,这是许景炎的别馆。
封行戳说来打麻将,司念竟不知道,是到这里来打。
不管怎么样,许景炎是她认识的人。
在许景炎这里,她好歹能放心一些。
封行戳拉着司念去了别馆。
一进屋,许景炎穿着一身便装,难得,一贯和封行戳一样穿着军装的男人,没有穿军装。
“怎么来这么晚?都等着你呢。”许景炎对着封行戳说道。
这是封行戳组的局,没想到,封行戳来的最晚,都八点多了。
封行戳一脸的不耐烦,拉着司念,对着许景炎说道:“费什么话呢?人齐了吗?”
“齐了。”许景炎应着,目光确实落在司念身上。
许景炎整个人不由瞪大眼睛,看向司念。
许景炎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封行戳是真的疯了,今天这样的局,把司念给带过来了。
你说,还有什么,是封行戳不敢的。
看来封行戳是故意的,八成也是想着,直接把这事儿给捅出去了。
封行戳对司念,认真了。
许景炎嘴角微微上扬,今天的麻将局有意思。
他这不花钱,就看了场大戏。
这个年代的麻将,都是手搓的麻将。
封行戳拉着司念过去,一穿着长褂的男人,和另外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坐在那里抽烟。
穿着军装的男人,见到封行戳来了,忍不住朝着封行戳埋怨着。
“二哥,让我从女人堆里爬出来,组局的是你,来的最晚的,也是你啊,说不过去。”穿着军装的男人,朝着封行戳说道。
司念看了过去,能叫封行戳二哥的人,又穿着军装,看着军衔,应该是四少帅。
几个少帅里,跟封行戳关系最好的一个,封行彻。
司念知道,封行彻和封行戳说话的时候,瞧着封行戳身后的司念。
封行彻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司念一眼,对着封行戳说道:“二哥,没意思了啊,我从女人堆里爬出来,你带着女人过来打牌,这不行,得给我们几个,还有傅三爷,都叫个女人,才算是公平。”
“给劳资滚,你那些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别带出来,再说了,傅三爷一向清高,不近女色,你找女人,傅三爷能同意吗?”封行戳毫不客气的说道。
转而,封行戳看向傅侗川。
封行彻说着,司念看向穿着长褂的人,脸色微微一白,傅侗川。
正是白天里,才见过的傅侗川。
封行戳特意组了牌局,叫了傅侗川他们过来。
还把她结果,封行戳安的是什么心啊?
上次封行戳和傅侗川,闹得很不好看,她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封行戳记仇了。
特意组了这个局,明摆着就是闹事情。
她应该了解封行戳这个人,遇上事情,必定要有仇必报。
之前,封行戳是没空,现在有空了,封行戳可不就是报仇了。
傅侗川看着封行戳握着司念的手,看了看司念,面上一派镇定。
没人知道,傅侗川的手已经在袖子里,握成拳。
封行戳拉着司念,看着傅侗川,嘴角微微上扬:“傅三爷,让你久等了,我去接了个人,咱们开局吧。”
封行戳说着,朝着牌桌走了过去。
司念刚要挣扎,封行戳握着司念的手,目光冷冰的看向司念,眼底满是警告。
封行戳的意思很明白,告诉司念:“今天,你给本少帅乖乖的在旁边坐着,要不然,今儿必定这里得出一条人命,不是我,就是傅侗川。”
司念哪儿敢再动,封行戳的脾气,她知道。
封行戳敢说,就敢做,没有他不敢的事情。
不管谁出了事儿,因为她而起,她都担不起责任。
一个是少帅,一个是南和商会的会长,她真是疯了。
倒是许景炎,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少帅和南和商会的会长,为了女人,这怕是又要出大事儿了。
他没有别的要求,别把他的别馆给炸了就行,别的,随便砸,随便闹。
毕竟,看戏得花点本钱,不是吗?
封行戳握紧司念的手,司念不敢动。
封行戳以为傅侗川会砸了桌子走人。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