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莹姐儿都有点感动了。
因为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懂得放手。
很多父母都觉得孩子还小,就算孩子成家后,仍旧觉得自己要看管着他们,才能安心。
所以有些孩子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正的自由。
不过每个家庭情况都不一样,这个也没办法一概而论,只能管好自己,祝福他人。
康哥儿说,“我还没成亲,还理解不了这么深厚的爱。”
等将来他当父亲了,应该就能懂了。
不过话说回来,“姐,你跟姐夫怎么还不生孩子?”
这话问的大大咧咧,莹姐儿都笑了。
“谁让你问的?爹娘?还是祖母?”
康哥儿嘿嘿一笑,“你猜。”
莹姐儿大眼睛一转,“我猜,他们估计都想问。”
倒不是她不想生。
一开始是因为跟景释榕走南闯北,条件不好,所以没打算在路途中生。
后面是他中毒,失忆,忙着治病解毒,就更没机会了。
加上他最近忙着查下毒这事,哪还有时间谈什么生孩子。
康哥儿叹气,问,“那你跟姐夫,是不是比较爱吵嘴啊?”
刚才饭桌上,说两句都能吵,叫康哥儿惆的呀,家长似的。
“你们不会是感情破灭,回不到从前了吧?”
亏他刚才还以为这对还那么甜蜜呢。
合着感情已经出现问题了吗?
莹姐儿啧他一眼,“瞎想什么呢,我们好得很。”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姐夫对我挺好的,别瞎担心。”
康哥儿十分怀疑,“你刚才说大姐夫失忆仍旧会给你洗碗,可都这么半天了,也不见他过来啊?”
莹姐儿汗颜,“他有事要忙,你怎么那么多话,洗你的碗去!”
这小子,活泼是真的,话痨也是真的。
这么爱八卦,肯定随了他们的祖母了。
远在江南的梁老太“阿嚏”一声,边玩牌边嘟囔,“谁在说我?”
其他老太太打趣道,“估计是你家孩子们想你了。”
梁老太心里高兴,面上却傲娇哼一句,“一群小没良心的,有的玩就把老娘忘了,我才不希哒他们想我呢。哼~”
说罢,继续下牌,心情好的很。
康哥儿这头也“啊嚏~”一声,显然被梁老太反弹了。
他揉揉鼻子,把碗洗完,继续跟莹姐儿唠。
“姐夫让我最近不要出门,外面有这么危险吗?”
莹姐儿摇头又点头,“反正你听他的总没错。”
景释榕的眼线也遍布整个京城,外面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听他的总没错。
康哥儿对景释榕也是由心崇拜,嗯了一声,“那我先去休息了。”
“不过话说,晚上我住哪里?”
房间都住满了,剩下就古老的房间还能挤一挤。
但康哥儿晚上要挑灯夜读,古老每天喝点小酒就开始睡觉打呼噜,跟他一间房,肯定没法专心读书。
但让祁袁铭跟古老住一间,他肯定也不愿意。
思来想去,莹姐儿道,“不然叫阳姐儿跟我睡主屋,你跟你姐夫睡一间?”
康哥儿颔首,“可行吗?姐夫会同意?”
莹姐儿捂嘴偷笑,“同不同意都得照办,你可是他小舅子。”
说罢,嘴角幸灾乐祸的笑了。
要知道,景释榕平常压根不喜跟别人睡一屋,更别说睡同一张床。
跟她睡一屋都是勉强同意的,换做其他人,尤其还是个大男人,他肯定不乐意。
不过康哥儿是他小舅子,就不信他能直接拒绝。
到时候只要看到景释榕脸上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莹姐儿就想笑。
康哥儿看她这憋着坏的表情,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说,姐,你可别坑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哩。”
莹姐儿看好戏一笑,“说的什么话,我哪里会坑你,疼你都来不及。”
说罢,就去书房找景释榕说这事去了。
景释榕刚跟祁袁铭说到一半,见她进来,刚要问她来干什么,莹姐儿就抢先开口。
“晚上阳姐儿来主屋跟我睡,你跟康哥儿住厢房。”
说罢,转身就出去了,压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
景释榕没想到居然被她摆一道,气的咬牙切齿。
祁袁铭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别生气嘛。谁让你当初把别院买这里,还买这么小。”
当初景释榕买的别院是在另一处,位置很大,屋子也多。
但想着离景家太远莹姐儿会寂寞,就在景家隔壁也买一个。
买这里主要是街道近,就在景家隔壁,无聊就可以回去主院聊天。
至于屋子,他确实没想要那么多间。
毕竟两口子过日子,要那么多房间干什么?
他都恨不得只盖一间屋子,到时候两口子吵架,她就是想跟他分房睡都没有其他屋子可以去。
谁能想到今日用屋方恨少啊。
居然被那个女人赶出主屋,要跟个臭小子睡。
哼!
他不乐意。
祁袁铭看他臭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不然你跟我睡一屋?”
反正他俩感情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睡一屋多正常。
景释榕却嫌弃的撇他一眼,显然不乐意。
他气哼一声,站起来,直接回主屋去了。
莹姐儿刚要进来收拾床铺,景释榕就走进来,直接走到床铺边,眼睛不悦的看她一眼。
然后当着她的面,粗鲁的踢掉长靴,大腿一跨,直接躺倒床上去了。
莹姐儿
“你干嘛呢?”
催促他,“去阳姐儿那屋,晚上你跟康哥儿睡。”
景释榕躺在床上,不高兴瞥她一眼,大手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幼稚抬抬下巴,哼一声,意思是我不去!
莹姐儿
“那咋地,你想让康哥儿来跟你住主屋吗?”
景释榕看她眼神狡黠,故意欺负他的样子,一下子坐起来,把拉过来,一把摁到身下,低头凑过去。
黑眸沉沉看着她。
莹姐儿抬眸跟他对视,本来想强硬一下,但他的呼吸热热吹在她脸上,身上若有若无的美男子荷尔蒙总往她鼻子里钻,叫她心跳一下子加速,小脸温度一下子热起来。
她总感觉他在诱惑她,却又不想输。
景释榕确实打算诱惑她,想看她脸红求饶的模样。
可真当挨她那么近,她身上诱人的清香总往他心窝子钻,叫他有些体热。
夫妻俩就这么相互脸红的对视着,最后相互情不自禁,便闭眼,靠过去,亲上了。
“唉,蜡烛还没吹呢。”
莹姐儿刚要挣扎起来,景释榕却一甩袖,屋内光亮的灯火立马暗了下去。
床幔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