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打手面相凶恶,个高体壮,看起来都有两百来斤。
他们气性大,脾气不好,一把将小二踹开。
“上你的饭去,哪那么多废话!”
小二被猛然踹倒,眼底有怨气,面上却虚伪的笑了笑,“是是是,这就给您端菜去。”
一到厨房,他眼神变冷,“呸”了句,“什么东西!”
不过一群走狗,嚣张什么。
早晚有一天要这些狗腿子好看。
厨子见他气呼呼的,笑道,“又受气啦?”
小二轻呵一声,“哪敢啊。一群大爷,我可不敢生人家的气。”
厨子笑道,“忍着点。那群人杀人不眨眼,咱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才能活久一点。”
小二眼神轻蔑,“会杀人了不起啊?”
早晚有一天他也要给那群臭杀猪的点颜色看看。
狠话放的好听,饭菜好了还得恭敬送上来。
此时景释榕就坐在这群人中间。
这群打手身强力壮,脸上都有刀疤的痕迹,二十几个人一起围过来,压迫力很大。
景释榕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喝茶,任由他们打量,半点没在怕。
“妍姐,这谁啊?”
头一次这个点,还有外人跟他们一起吃饭。
妍姐吐一口烟雾,给他们介绍,“这是我男人,以后见他都客气点。”
这群打手不屑的瞥了景释榕一眼,问妍姐,“这么好的货您不卖?”居然自己留着?不怕上边有意见?
妍姐吐一口烟,眼底不屑,“难道我连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没权利了?”
说这话的时候,浓妆艳抹的脸上隐隐出现裂痕,可见怨念极深。
景释榕仿若未闻,抬手,把自己那杯茶推到她面前,俊脸邪魅,“喝。”
妍姐就喜欢他这股对终生不屑一顾的态度,抬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笑的花枝招展的。“好好好,你递的我就喝。”
说罢,大红唇诱惑人似的,当着景释榕的面,舔舔唇,喝的那叫一个矫揉造作。
景释榕只当没看见,低头剥花生。
那群打手看妍姐做作的模样,觉得辣眼睛,便不看了,各自坐下来吃饭。
他们饭量大,吃饭的时候动作乒乒乓乓,跟野猪似的,吃的那叫一个凶猛。
景释榕抬眸看了眼楼上,见窗户边的古老跟他使眼色,他就知道药都在饭菜里。
他没吃饭,光吃花生,妍姐凑过来,让他喂一颗。
“来,小哥哥喂我一颗花生,一会我再给你点好东西。”
景释榕眼神冷酷看向她,“什么好东西?”
妍姐大红唇凑过来,“用手喂我,喂了就给你。”
景释榕嘴角冷冷扬起,捏了一颗花生,递到她嘴边。
妍姐凑过来,“啊~”了一声,等着他喂过来。
但景释榕却在她张嘴的时候,直接把花生丢进她那血盆大口里。
妍姐被戏耍,不怒反笑,“哈哈,有趣,实在有趣。”
她笑的脸上的粉都簌簌往下掉,看一旁的人嫌恶又辣眼睛。
只有景释榕一脸淡定,仿佛对她的美丑毫不在乎。
妍姐摁了摁脸上的脂粉,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跟他道,“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因为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所有人看到她的妆容,都本能排斥。
只有他,只有他这么不在乎,仿佛她不是吃人的魔鬼,而是一个普通到尘埃里的女人。
景释榕见她眉宇动容,适时讲到,“别人不懂你,但我懂。”
这话直接说到妍姐内心深处,却也勾起她的怀疑。红唇轻易,邪恶的气息再次传来,“哦?你倒是说说,你懂我什么?”
景释榕黑眸定定看着她,卖关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这么神秘,妍姐反而感兴趣。
“也行。只要你的命够硬,我们有的是以后。”
其他打手吃完后,见他们俩还聊着,不屑插一句,“妍姐,你还真对这小子上心啊?小心哪天人财两空啊。”
之前又不是没被男人骗过,还这么相信男人?
妍姐却不在乎,“骗财骗色又如何。”
这么英俊的男人,就是倒贴她都愿意,提什么骗不骗。
众人
果然,女人恋爱脑起来,什么智商都没有。
打手吃完饭后,就要开始干活了。
跟研姐道,“昨儿抓的那些货也该送出去了。晚上船会到,对接的暗号还是原来那个吗?”
妍姐点头,“还是原来那个。”
说罢,指了指楼上,故意当着景释榕的面说,“楼上还有两个上品。一会手脚轻柔一点,别给我磕了碰了。”
打手闻言,哟呵一声,“多上品的货?还能让您特意嘱咐?”
之前也有漂亮姑娘,但都粗手粗脚装箱抬走。
这次还能得妍姐特意嘱咐?
妍姐眼睛上挑,意味不明的看着景释榕的表情,故意调侃,“虽没看到脸,但那身段,那体香,别说男人,连我都忍不住想~”
这个想字,给人浮想联翩,一听就不怀好意。
景释榕面无表情,自顾自晃着酒杯里的酒水,并未言语,仿佛她说的人跟他没关系。
妍姐见状,不信他会不为所动,继续对打手道,“一会装箱的时候,顺便那女人换身漂亮衣裳。”
“记住,别动她。”
打手一听,脸上立即露出邪恶的笑容,“哈哈,行,我给她换。”
他眼神邪恶,笑的婬贱兮兮,其他人也纷纷笑了起来,显然都不怀好意。
妍姐就坐在景释榕身边,眼神探究的看着他面上的表情。
景释榕心里暴怒,面上冷冷一笑,对妍姐道,“不用试探我。我不想你动她,你还能听我的?”
妍姐冷笑,“那怎么能。她是你的女人,我怎能留她。”
景释榕不屑嗤了一声,“既如此,又何必问我。”
妍姐就爱他这股狠劲,吸一口水烟吐到他面上,“不错,你继续保持这股狠劲,我爱看。”
说罢,朝打手挥挥手,示意他们上楼抓人。
景释榕低头,眼睛阴鹜的吓人,再抬头却面无表情,没事人一样。
打手们也都看好戏似的,瞅了景释榕一眼,调笑似的上楼去。
莹姐儿此时在包厢里,听见楼梯踩踏声,就知道下面的人上来了,而且来的人还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