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泗笑着说:“也没那么麻烦。战士们每个人手中都有精钢炼制的武器,所以现在时间也是到了,就等着太子登基就是了。”
这个消息出乎意料,但对他们来说却是好消息。如果一直隐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揭露。如果已经开始了,就不需要再隐瞒了。
柳清风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贺军翔那里也应该处理了。”
罗泗点点头:“是时候了,不过这样治标不治本,我想将来可能会有一些麻烦的。
“我们得一点一点地处理。”赵六说,“要彻底解决陈家的问题,我们才能和寿王算账。”
“从目前的情况看,寿王的手中似乎只有大梁。:阮经年说:“解决了贺军翔,这样我们可以更轻松的对付陈家。”
“后天晚上开始吧!明天我去见贺家的大老爷,恐怕这件事还需要他出手,沈通州那里,也需要跟他招呼一下了。”罗泗说。
江映雪看着柳清风眼中的一丝放松和喜悦,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如此大的动作,也在告诉京城,他们准备造反了。
江映雪低下头,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别的事情。
不出所料,她听到罗泗说:“皇上那里也要收网了。就在除夕夜吧,我想那天高贵妃应该会陪着皇上。”
见无人反对,阮经年点头道:“这倒是一出好戏,就叫做敬妃乱吧,快过年了,正是热闹时刻,是该弄出一些新意来。”
罗泗点头,说:“这些劳烦阁老了。”
“四哥,关于兵器。”赵六又说,“四哥你打算怎么做。”
说起这些,罗泗也感到吃惊,那样的武器的威力比大刀宝剑大很多,所以这些兵器,罗泗势在必得。
阮少抽说:“王爷,属下下次想坐船出国。”
有几个人看了阮少抽一眼,这个决定有些出乎意料。
阮少抽脸色不变,说:“属下经过仔细考虑了,一是对那些事情也很感兴趣,其次,接下来的事情,有人为王爷出谋划策,有人为王爷征战沙场,属下谋略不如义父,武功更是不行,不过属下身体健康,可以出海。”
这样一说,罗泗也觉得阮少抽是合适的,他本来的人选也是阮少抽。所以现在罗泗点头说:“我自然是答应的,但是你不能一个人去,还是要有一些人一起才行。”
阮少抽说:“我这里有几个人选,王爷也应该有合适的人选。”
“好吧,我来看看你选的几个人,我也会派人来的。”罗泗说。
出海的事解决了。江映雪知道几个人不会再说别的,她笑着说:“也是吃午饭的时候了,有什么事饭后再说也不迟。”
午饭后,江映雪睡了一会儿,但当他醒来时,听说陈氏生了一个儿子。江映雪问,“是什么时候发动的?母子平安吗?”
白芙说:“是今天凌晨发动的,中午生出来的,母子都安。”
江映雪点点头说:“帮我梳洗一下,我过去看看。”
白芙给江映雪做了一个反挽髻,带上了一直赤金镶嵌宝石的簪子。因为这是件喜庆的事,江映雪穿上一件桃红色的小袄。
当江映雪赶到陈家时,陈氏已经睡了一觉醒了。江映雪看着陈氏红润的脸。是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她放下心来,坐在陈氏旁边说:“你吃过了么,下奶了吗?”
陈氏说:“还没呢,但并不着急。孩子的脐带里面的东西还没出来呢。”
江映雪点了点头,去看孩子。他的皮肤又红又皱,出生的时候和常宁一个样子。
陈氏还是觉得很遗憾,说:“我还以为会是女儿呢!”
这时,风母和陈氏的婆婆走过来了,风母说:“你和永和还年轻,身体好,你还担心以后没有女儿吗?”
陈氏也不害羞,大方点头,说:“也是这个理。”
陈氏突然说:“江映雪,你是个有才的,上次我去看常宁,就觉得常宁的小名好,就想给你帮忙起个名字。”
陈氏的婆婆觉得一个小名也没有什么大碍,她点头没有阻拦。江映雪犹豫了下,陈氏的婆婆看到后,笑着说:“江映雪你的文采好,孩子的小名不如你帮忙起了吧。”
江映雪想着只是个小名字,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她同意了。她想了想,说:“我们所求的是,我们的孩子能够健康、幸福。有了这些,才会有别的,我想叫他福康。”
“福康,是个好名字。就这么定吧!”陈氏的婆婆笑着说,她觉得找江映雪找对人了。
江映雪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这一切是多么的温馨美好,即将到来的浩劫一点都看不到。不知道自己在王家村还能生活多久,以后看到这样的日子就更少了。
江映雪突然觉得特别舍不得,尽管自己不能说太多,但是有的话她还是可以说的。
“我看今年一直在下雪。恐怕明年会冷一段时间。到时候也不能出去买粮食,最好还是现在多买点。我外公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他昨天就说了。”
如果战乱,粮价肯定会上涨,所以现在最好存些粮食。用阮经年的名头,也是为了让他们更加相信。
果然,江映雪说完,几个人都相信了,风母说:“明天就是逢集了。我想去城里多买点东西是对的,粮食不容易坏,提前存好有备无患。”
陈氏的婆婆也说:“我明天就去买!冬天是最不能挨饿的。得多买点东西,今年过一个好年。”
看着这些人兴高采烈地聊天,江映雪心有些乱,不想再呆下去了。今年注定是动荡的一年,所以她说:“出来的时间很长了,我不能放心常宁,我先回去了。”
腊月的晚上真的很冷,没人愿意出去。大家都呆在家里,享受着那份从炉火里面穿出来的温暖。
但今晚很不寻常,琼花楼一大早就被围上了。身着铠甲的士兵在街上来回走,一时间,住在周围的人都趴在窗户上,看发生了什么事。
沈通州不敢怠慢,他坐在琼花楼的大堂里。老鸨和旁边的姑娘都很担心,那些顾客也是不走运,他们怎么今天来琼花楼了呢。
沈通州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反应,而是等待最终结果。
不久就有人来了,“报告大人,我带人去了贺家二老爷的房间。没看见任何人,但我找到了一条通道,想必贺二老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