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的医闹事件时不时就会出现这一两例,根本原因在于齐大夫医术太高,看起来好说话,而且还有小钱,所以碰瓷的历史自古以来就有。
当时华荣月刚来不久后就出现了碰瓷事件,齐大夫当时十分熟练的准备关门天冷处理解决,当时华荣月一脸震惊的看齐大夫,不明白他为什要这做,后来才道齐大夫这怂的之前每次遇到这种状况都是这解决的。
华荣月看不下去,第二天自己默默地把门开,在药柜后面站了一天……之后百草堂就没有闹事的人来了。萧翰来的时比较晚,所以应该不道这件事。
这就导致华荣月离开的时稍微长了一,来闹事的人就死灰复燃了,萧翰这样的横起来对于一些大老爷们来说或许还管用,但是对于经历了人生十年历练拥有丰富社会经验的某些碰瓷大妈来说,那就一用处都没有了。
所以就在华荣月来之前,百草堂就这被闹了三天。
索性萧翰的武力值还是够的,所以他们不会像当年齐大夫一个人的时候敢直接闯进屋子面来了。现在百草堂白天还敢正常营业,只是晚上会有个大妈定半夜敲盆扰民。
“怎没报官呢?顾大人呢?”华荣月问。
“近衙门都快忙死了,顾大人好久不见身影了。”万浮莲道,“不道他们在忙些什。”
华荣月倒是道他们在忙些什,这些日子六扇门人手吃紧,顾大人指不定就被派到什地方帮忙去了。
一般像这种事还是不会在一开始就对众布的,否则闹出恐慌来就不好了,对于外界的人来说它们多就是道秦淮河上近出了个易玲珑去闹事,还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捅,了一剑,除此之外深层次的东西他们就完全不清楚了。
不顾大人近这忙,说起来应该还是怪华荣月自己。
行吧,这就叫做自作自受吗?
华荣月第二天又到了熟悉的小药柜前面,安安静静的待了一上午,然后这一天下来百草堂都格外的安静,平静的像是世外桃源一样。
齐大夫第二天早晨一起床的时候就觉屋子面的气氛实在是安静的可怕,等到他看见站在药柜后面的华荣月时,就直接惊呆了。
他确认了好次,才发现自己真的没在做梦。
平静的百草堂唯一能说上是吵闹的声音,可能就只有华荣月和萧翰嘴仗的声音。
“我就不服,凭什你一来他们就不闹了?我长明明比你英气多了。”萧翰看华荣月道。
华荣月不说话,就在那安静的捣药,要她来说,别看她平时一脸和善在这老老实实捣药的样子,实际上暗地真的是背后默默地做了不少事,和萧翰这种纯傻白甜是真的不同。
齐大夫一溜烟的从后面跑了来,上下看了华荣月半天,后直接一把拽华荣月的手腕开始摸脉,华荣月本能的被吓了一跳,但是后来反应了来,乖乖的让他摸。
齐大夫摸了好半天,眉毛一直皱,后来才一言不发的转去给华荣月找药了。
华荣月看起来怎活蹦乱跳,身上受剑伤不是开玩的,齐大夫摸了摸脉就摸了出来。
她摸了摸鼻子,看齐大夫貌似没有吓唬的意思,心松了口气。她真害怕齐大夫说出来后又被萧翰这个经常大呼小叫的人给传出去。
李静怡在百草堂待的很好,虽然她是个外来户,但是这些日子却胖了很多,她是百草堂晚起床的,一看见华荣月站在药柜后面眼睛瞬亮了起来,蹦来喊哥哥。
然后她还没等蹦到华荣月身上,就被又到前面的齐大夫拎了起来,齐大夫让她自己玩,别和华荣月闹。
华荣月揉了揉鼻子,觉齐大夫大概是害怕李静怡太活泼让她旧伤复犯,虽然她觉自己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一看李静怡白白胖胖的小脸,华荣月决定把自己那奖金全部偷偷的塞给齐大夫,感谢他的养娃之恩。
虽然有的地方离开了很久,但是真的来了之后不用半天就会熟悉的像是自己从来都没有离开。华荣月刚刚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会不习惯百草堂的日子了,结果在药柜后面磨了一下午草药后,瞬就找了以前的感觉,这毕竟是她穿越来后的第一个落脚,有种感觉是其他所有地方都比不上的。
身上从大花大金的衣服换了熟悉的衣服,闻医馆面熟悉的草药气味,华荣月竟然诡异的找了一丝宁静。这是在花船上待了快两个月都从来没有感受到的。
挺多街坊邻居来的时候看见华荣月都惊讶的了个招呼,“哎呀,小华来了啊!”
“嗯,昨晚上刚来的。”华荣月对街坊邻居道。
她一脸人畜害的架势,甚至还招呼大妈大爷进来喝茶,有个大爷看华荣月乐呵呵的道,“我说昨天晚上来闹事的人一会就走了,肯定是小华来了,你大妈还不信。”
大爷不像萧翰那傻白甜,一直以为华荣月是个小白脸,他还是透现象看到了本质的,道华荣月应该是个不太好惹的人,华荣月呵呵的,没有搭茬。
她低头弄药,一抬头忽然看见对面的小凉棚坐了个青衣书生,书生背后还背一个熟悉的背篓。
华荣月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觉有些眼熟,当时没起来他是谁。后来看了两眼,忽然记起来这人好像是他离开之前就经常坐在对面听书的一个书生。
这人不道家是哪的,反正一天到晚只坐听书,背后还背个画篓。
华荣月离开的这段日子原本对面的那个说书先生都已经走了,现在又来了个新的,但是那个书生还是坚持坐在那,不道他究竟为何这执。
华荣月他不会是没什钱,没什亲人,所以才一直在对面的酒楼待吧?不然很难理解为什一个书生会一直待在这样一个地方,要道这年头读书人还是很少的,一般而言能读书还会画画的家都不会放任出来随便晃悠的。
华荣月有担心,主要是一个文弱书生独身在外太不安全了,她了慢悠悠的走了去,身上还带一身的药味。
“请问……”
对面的青衣书生原本还坐在那听书来,他这个人很有意思,虽说是听书,但是眼睛时不时的会朝周边瞅,有时候看起来心思并不在书上面,只有听到一些跟当下有关的书,才会特别感兴趣。
他正听呢,突然感觉扑面而来一股药香味,面前好像来了一个人。
青衣书生表情一瞬变茫然,谁会突然来找他?
只见他一抬头,猛地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伴随药香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张脸上还带关切的神情。
那一瞬,世界都定格了。
……
那人问,“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来扰你的,但是我见你好像一直在这徘徊……你是出了什事情吗?如果是的话我在衙门还有个认识的人,可以帮你说说的。”
华荣月说完了之后听见那个青衣人好长时都没有说话,下意识的觉自己是不是冒犯人家了,她揉了揉鼻子,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容易好心干坏事。
只是这两个月在花船上大概养成了职业习惯,一看见好像吃不饱穿不暖的就下意识的去问问究竟是什情况,然后琢磨出来个花船补助政策什的……
大概是职业病吧。
华荣月轻咳了一声道,“咳,对不起,你要是觉被我冒犯了那就算了,我就是在街对面的住户,来问一问,真不好意思。”
“没,没,没事。”出乎意料的是,在华荣月转身走的时候,那个青衣人居然跟她搭话了,虽然连续磕巴了三次,“我就是从外地来的,就是来走一下亲戚,亲戚这边找不到了,所以我就暂时居住在这,盘缠还,还够……”
“哦哦哦。”华荣月问清楚状况就不多嘴了。她又了百草堂,临走前还指了下对面的医馆说:“我就住在那,您来我们这买药应该道,要是有什不方便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虽然大忙帮不上,但是小忙还是能帮上的。”
“我……我前些日子都没看见你,你去哪了?什时候来的?”青衣书生问。
“我……去外地走亲戚去了。”华荣月不好意思的道,“昨天晚上刚来。”
华荣月了百草堂,在心默默地吐槽自己这种习惯一定要改,下次不能太随随便便去问别人了,会把人吓到的。正在教训自己的时候,外面忽然飞进来一只鸽子,华荣月眼神微微一凝,接鸽子来看了一眼,然后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了巷子。
她在那等了一会,来了个花船的人。虽说华荣月现在已经不在那了,但是怎说有两个联系人的。她带了一群人百草堂,负责帮她处理一定的事宜。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花船上的人在看见华荣月的第一秒都呆住了。
“怎了?花船出什事了吗?”华荣月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焦急的问。她现在害怕的就是花船出什事,因为离的太远,就算是去当天都做不到。
她问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人开了口,他开口的时候都带哭腔。
“大人啊,您怎穿的这寒酸啊,是不是这条件太不好了啊。”
华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