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盛枫朝着台下一看别人他不管只看江雨见她正在打量着蚩尤心中又是一阵醋意,心想难道她很欣赏蚩尤?自己绝对不能输,若是输了还有何脸面见江雨呢。
蚩尤倒是很平静,只笑着看着宁王:“王爷一会定要手下留情啊。”宁王挑眉:“那是自然,你是我与父皇的救命恩人我怎能不手下留情呢。”说着便狡黠一笑。
蚩尤只觉得今日的宁王有些不太正常却不知道是为何,还没想明白呢,那处宁王已经长剑一挥杀了过来,蚩尤连忙举起大刀,发力接住了一剑,两人一招一式打的极快,台上只听得铿铿锵锵的声音。
宁王的动作依然如行云流水一般,剑剑险招,花样百出,看的人若是不会武艺,只能花眼的份,懂武功的人见那招招毫无破绽,攻守自如,动作还十分帅气潇洒。再看蚩尤,这一招一式的就怪了,与宁王的招数截然相反,这蚩尤并不按常理出招,忽左忽右,行为怪异,或倒立或飞空,或翻着跟斗。江雨微微蹙眉,这招式好似在哪里见过何等眼熟至此呢?
但见宁王并不为他的这些怪招影响依然守退有度,剑锋凌然。
鲁王与太子依然边看边在那里谈论,到底谁会赢,甄和与揽月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揽月更是激动的手都抓红了。
江雨心里暗忖:“这叶盛枫自然是想赢,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按照这打法两人可能不分胜负,蚩尤的功法奇特找不到到破绽,叶盛枫也是谨慎出招毫不松懈。蚩尤若是赢了,便能留下来当自己的教习师傅。刚刚他与宁王的约定江雨也了然。自己想让蚩尤当自己教习师傅,那也就是说得让蚩尤赢?可是叶盛枫怎么办?他会不会很没面子?”
不得不说江雨得心中时时刻刻得记挂着宁王,连这等小事也要顾及他得面子。既要考虑到叶盛枫得面子又要让蚩尤当自己的教习师傅,该如何是好,要知道自己手指轻轻一弹胜负立刻见分晓,只是该选择谁呢?
江雨面露难色,台上两人来来往往已经过了几百招了,鲁王和太子都喝了好几盏茶了,甄和也要打瞌睡了,唯独揽月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江雨一狠心罢了,就让他输一次吧,手指抬起刚要弹走一颗石子。突然听到上空有两声惊心的鹰叫,再仔细一看那老鹰已经俯冲飞了下来,那双眼睛犀利至极,嘴似弯钩,身形硕大,足足有半个人那么大,看着叫人揪心。
不知那鹰为何直奔向比武台,冲着某一个人而去了。江雨大叫一声:“小心。”
众人都站了起来,宁王和蚩尤双双停了手,见那老鹰飞来,也不打了,纷纷用兵器驱赶那老鹰,那老鹰飞上飞下不断换着方向俯冲进攻,看的人个个瞠目结舌。
太子一看事情不妙连忙喊道:“快来人准备射箭。”身边的侍卫赶忙匆匆取箭,好在大家是在练武场,边上不远就是兵器库,不消一刻的光景,来了几百个侍卫团团围住那练武台,却不敢放箭,鲁王喊道:“这样会伤到宁王那个和蚩尤的,不可放箭。”
太子急得跺脚:“三哥杀了那畜生啊。蚩尤杀了那畜生啊。”
那宁王见那畜生来势凶猛几乎不给他们二人喘息的机会,不断地用它的爪子和铁钩般的嘴啄下来。两人镇静下来以后,蚩尤喊道:“王爷你快走,那畜生是冲我来的,你且闪开让我来斩杀了这孽畜。它生性凶猛异常越多人反而乱了阵脚。”
宁王便挥舞着剑便冷哼一声:“本王怎么能留下你自己呢,真当本王是那忘恩负义的主啊?”
这时候宁王听到后面江雨喊道:“王爷快下来,我们从台下攻击它更好攻击。”听到江雨的喊声蚩尤又冲着他点了点头,宁王才在蚩尤的极力反抗下抽身飞下了台。那鹰这回果然只攻击蚩尤一人。宁王见状连忙拿起江雨递过来的弓箭,百发百中的宁王这次异常认真,瞄准那鹰嗖的一箭射了过去。
果然射中了那鹰的翅膀,只听它惨叫一声,倏然掉在了地上,但还极力的扑棱着翅膀。
蚩尤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鲁王和太子还有宁王连忙围了过来,江雨和两位公主站在远处看着,两位公主已然吓得花容失色,又有一帮侍卫拿着刀剑冲了过来,扬手就要杀了那畜生。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喊声:“手下留情。”众人转身望去,原来是皇上身边的赵公公,带着一帮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宁王他们面前。
“几位主子,奴才罪该万死,主子们无碍吧?”
宁王拧眉:“赵公公,这鹰是哪里来的?”
赵公公连忙回话:“回宁王,这鹰是昌国使者带来的皇上见了喜欢便留下把玩几天,谁料这老鹰性情凶猛,今日当值的小太监操作失误,不小心让它逃了出来,奴才带着人四处寻找,都没有才找到还以为它飞出皇宫了呢,谁料知道它在此处闯了祸,还差点伤了主子们,奴才看护不当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宁王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蚩尤,转头对赵公公说:“本王倒是无碍只是这畜生刚才拼命的想袭击本王和皇上的恩人,着实可恨,你们先把它好好关起来不准给它治伤,待本王去请示了父皇再做处理。”
赵公公连连称是,招呼众人抬来一个大铁笼子,将那名叫虎儿的老鹰装了进去。江雨往前面凑了过去看了一眼笼子里的老鹰忽然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不对确切的说是眼睛巨疼,好像被什么剜走了一般。顿时脸色惨白。
宁王见状以为她害怕,便遣散了众人扶着江雨回去了,蚩尤也被安排着一起进了陪鸾殿。
这场对决就被一只老鹰给搅和了。
众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两方打赌没有结果只好约定择日再战了。但是宁王将蚩尤带回去以后默认了他住在陪鸾殿也默认了他成为江雨的教习师傅之一了,反正挂个名头,蚩尤来了他倒是放心,至于的刚才的比试一说纯粹因为江雨多看了他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