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什么问题?”陈阳诧异的看向小北。
“陈先生,七八年前,我刚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在一个煤矿上干过一段时间的活,所以,对这些挖矿的设备,有一些了解。”小北道:
“而这样的设备,是不符合国家标准的,简单来讲,就是黑作坊做出来的,安全性、实用性远远不能满足需求。而用这样的设备进行开矿作业,一旦被查到,就必须封厂!相关责任人,也一定会接受制裁!”
“嘶!那秦家让我们把这样的设备放入矿场,就是为了栽赃唐家?”方有为眼睛一瞪,诧异道。
陈阳点了点头:“不错,秦家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目的,而今天的袭击,根本就是一个幌子,他们这是在吸引唐家的注意力,等到唐家清逐了来袭之人,想要发现这些,肯定已经晚了。”
“而且,秦家明显不会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下一步棋。”
“好歹毒的阴谋,唐家的人一旦中计,那么必然会失去矿场,同时全国各地的其他矿场,也必须停产,配合调查!甚至,还会取消开厂资格!”小东眉头一皱:
“而众所周知,矿产是唐家的支柱,支柱一倒,唐家必然轰然坍塌啊!”
其余众人,也纷纷恍然大悟,暗骂秦家计划的歹毒。
“好了,小东,在现场拍几张照片,留作证据,然后撤。”陈阳想了想,说道。
“撤?陈先生,咱们不下去了?”小东一愣。
“咱们是来调查的,不是和秦家开战的,既然他们的目的都一紧知道了,还下去做什么?走吧。”
陈阳说完,便转身向来时的入口而去。
小东急忙拍下照片,随即和众人一起,跟了上去。
由于秦家、严家以及唐家的人正在矿场底下拼斗,因此众人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回到了地面。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里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陈阳深呼了一口气。
“是啊,里面空气混浊不说,还十分压抑,要是待久了,内心是会受到影响的。”小北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嗯,走吧,也不知道梅勇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消息。”
略作修整后,陈阳便带着众人离开矿场,向酒店而去。
半路上,方有为提出回一趟方家,争取说服方家的人,一起投靠陈阳,和秦家斗一斗,要是不能,他则会带着自己的人,投奔陈阳。
陈阳信得过他,自然喜闻乐见,随即和他们分别,坐车回到了酒店。
两个多小时后,王鑫才带人赶回了酒店。
“怎么样,人都没事吧?”
看到他们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样子,陈阳内心一紧,关切的问道。
“陈大哥,我对不起你!”王鑫羞愧的底下了头。
“到底什么情况,说说吧。”陈阳道。
“嗯。”王鑫点了点头,开口道:
“我们按照你的吩咐,前往严家,监控他们的核心人物,只是……只是他们的守卫真的是太森严了,我一不小心,被他们发现,还好兄弟们身手好,再加上没有闯入的太深,我们就逃了出来。”
“很正常,对方毕竟是门阀,戒备森严,想要闯进去,就算是我,也得冒极大的风险,你们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陈阳微微一笑。
其实他这次让王鑫去监控严家,其实并没有报太大希望,只是想磨砺一下他而已。
毕竟,王鑫虽然有些力气,但是刚从大山里出来没多久,身手不可能有多么厉害,要是他能带人闯入严家,反倒令人称奇了。
听到陈阳没有责备的意思,王鑫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陈先生,是我实力不够,以后我一定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嗯,不过你们既然早就被发现,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陈阳问道。
“这倒没有,不过,逃出来后,我一想到您给我的任务,心里不甘心,所以就再次返回,在严家门口继续监视他们。”王鑫道:
“后来,我们发现严家家主严人王,竟然出去了一趟,我一想,现在可是他们和唐家开战的紧要时刻,这个时候出去,一定是有什么更要紧的事!”
“果然,通过跟踪他,我们发现,他很小心的进入了一个茶楼,会见了一个十分神秘的人!”
“神秘人?”陈阳眉头一皱。
“是的,那个神秘人带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不过我们通过监听设备,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王鑫说着,便拿出一个窃听器,放到桌上。
“这个窃听器里,就是他们的谈话内容,严人王对那个神秘人说,等到明天,就让他带人突击检查唐家矿场!从他们的谈话得知,这个神秘人,是官方监管部门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个高层!”
听完王鑫的话,陈阳眉头紧皱。
连官方的人也牵扯进来了,看来这次秦家和严家,是吃定了唐家!
原本,他要真想管这件事,倒是可以利用家族关系,联系一些人,化解此次危难。
可是,他早已和高岳有赌约在先,不能动用家族的势力,所以仓促之间,他根本找不到什么人。
“这可怎么办?”陈阳一时间有些焦头烂额。
嗡嗡嗡……
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看到屏幕上的人名,陈阳登时一喜:“对啊,可以找他啊,或许他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陈阳急忙按下了接通键。
“喂,张大帅,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陈先生,实在抱歉,你让我帮你调查一些信息,我的人只查到,最近一段时间,几大门阀之间可能会有一些矛盾,其他的,什么也查不到。”手机里,传来张玉堂歉意的生意:
“你也知道,我的势力范围,离那些门阀实在是太近,而我手底下兄弟又那么多,所以他们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我,燕京,我基本上插不进去手。”
“张大帅,这我完全理解,毕竟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势力那么大,这些门阀不可能不妨。”陈阳点头:
“我这里倒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你说你曾经在燕京待过一段时间,那你认不认识,监察部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