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家男孩子?在哪儿,你是说赵岸?”江熠明知故问。
“你说,我追她的可能性有多大?”宫钺不理会江熠的明知故问,认真询问道。
“零。”
“你是认真的?不说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吧?”
“你可以试试。”江熠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但是直觉告诉他,她对宫钺没兴趣,因为她看宫钺的眼神跟看自己的差不多。
谢清抱着手在远处看着一点一点往前挪的人群,陷入沉思。
就在不久前,妈妈还问她夏天想去哪里避暑游玩,她已经想好了地方,甚至开始规划。
可现在,妈妈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坟墓,永永远远的被困在这里。
她是个很讨厌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人,可现在,她的四周全都是陌生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谢清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果,打开五彩斑斓的糖纸,将红色的水果糖放进了嘴里。
她用糖衣折了一只蝴蝶,阳光下五彩斑斓的糖纸被阳光折射得十分耀眼,仿佛就是一只真的蝴蝶。
眼眶再次充盈泪水,谢清抬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
她拿出手机,通讯录里阮律师的聊天框依旧什么都没有,最后一条信息还是谢清发过去,询问阮律师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那条。
突然,手机振动响起,屏幕上弹出权律师的来电页面,谢清调整好心情,咬碎嘴里的硬糖嚼碎吞了下去,接通权律师的电话。
“喂。”
“谢小姐,关于阮律师,我托朋友问到了消息,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谢清睁大眼睛:“阮律师?我有时间,需要见面聊吗?”
阮律师:“谢小姐还在忙谢总葬礼的事吧,见面详聊的事情之后可以找时间,我觉得现在还是先把他的消息告诉你比较重要。
阮律师死了。”
“什么?”
他不是出国给母亲安排手术去了吗?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了。
“我托朋友去到了阮律师妈妈所在的医院,他妈妈的手术早在一个月前就安排好了。
不幸的是手术失败了,现在成了植物人。
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就让朋友去查,这才知道,就在不久前,也就是谢总车祸前两天,阮律师尸体已经以偷渡者的身份,出现在的轮船上。
官方给的死因是为躲避检查,躲进制冷设备中,不幸离世,因为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证件,所以暂时还停放在当地太平间。
我朋友也是找了许多照片还有细节对比,才确定那人就是阮律师的。”
“阮律师怎么可能需要偷渡…”谢清的声音都颤抖了。
“谢小姐,我怀疑阮律师的死跟谢总的车祸有一定的联系,具体到底有没有关联,还需要进一步查证,等谢小姐有空,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一谈。”
谢清脑袋空了。
在权律师说阮律师人已经死了的时候,谢清就狐疑,觉得这一切太过巧合,可当听见那个猜测的时候,还是没能承受住。
如果说…
如果说妈妈的死是人为,那么,凶手最有可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