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琼避开他的视线,打开车门下车,身后的男人只是自嘲笑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晚餐后,蒋绍廷给她切了一盘水果送到房间,正巧遇到她在练瑜伽。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待着。”
颜琼接过水果盘,抬眸幽怨地看着他,语调充满了不服气,“我二十三岁了,一个人在家不会玩电,也不玩煤气。”
闻言,蒋绍廷的双眸陡然一眯,嘴角的笑意明显,“以后和我说话软点儿,别带刺儿!”
房间门被他带上,颜琼坐在椅子上吃着小水果,心里编排,怎么软?
她向来是个硬角色,做不了娇滴滴的软妹子!
…………
蒋绍廷下楼,直接开车去了和秦濯约好的会所。
他不知道秦濯最近怎么了,一天天就不想有个清醒的时候。
晚上八点,会所顶层,两百七十度全景景观套房。
服务生一左一右拉开套房门,蒋绍廷迈步进入。
“廷哥,来了?”
先一步到达的秦濯,已经开了酒,冲他举杯示意。
蒋绍廷解开衬衫扣子,在他面前坐下,“情路坎坷了,喝得这么急?”
秦濯斜眼睨着他,似笑非笑地浅酌一口红酒,不答反问:“廷哥,你一向守时,今天怎么迟到了呢?”
“你有意见?”
“意见倒是没有,就是好奇,到底是谁牵绊住了你的脚步呢?”
蒋绍廷嗤笑一声,径自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你不说,那让我猜猜。是不是被你金屋藏娇,叫做颜琼的女人啊?”
“阿濯,好奇害死猫,这道理亘古不变。”
秦濯一愣,随即爽朗地笑了起来,鼓着掌,“好啊,你为了一个女人威胁兄弟。廷哥,你真行啊!”
“别闹。”
蒋绍廷眉头轻蹙,语调里带着些许不耐烦:“你找我不是单纯地想喝酒吧?”
“你吃枪药了?”秦濯倒是少见他这么急躁的模样。
“……”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
“颜琼不让你碰?”
“秦濯,你有屁快放,再啰嗦信不信我削你?”蒋绍廷拍案而起,俊逸的面容上写满了不耐。
秦濯见他抓狂的模样,不怕死地笑了起来。
举起酒杯,他敛眉一笑,“干一杯嘛。”
蒋绍廷看都没看他一眼,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
猩红的液体,滑入绯薄的唇,性感的喉头上下滚动。
放下高脚杯,蒋绍廷来到落地窗前,脚下,是港城繁华璀璨的夜景。
秦濯自顾自地喝到微醺,端着酒杯,步伐凌乱的来到他身边,“廷哥,你有没有什么时候,想过回去啊?”
“有,没钱没势的时候。”蒋绍廷眼神幽远,感知到秦濯今天的不对劲,又问了一句:“你想回去了?”
“不想,一点儿都不想。但没办法,不出五年,老子就要赴京高升了,到时候,会有数亿的资产砸向我,要我做它们的主人!”
蒋绍廷浅酌一口红酒,轻嗤,“呵,听你的口气,你倒还不愿意?”
秦濯眉头轻蹙,“你要是愿意,你为什么跑来港城?”
蒋绍廷冷睨了他一眼,轻轻吐出:“阿濯,你明知我爸是军火商,咱俩不一样。”
葛覃非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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