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是我,徐帆,我从地井冰牢出来了。”
徐帆的声音传出,安思桥和徐莹神色同时一振,后者直接放下雪球起身跑向洞外。
“哥!”
徐莹欣喜万分,阵法撤去后从洞府里冲出来扑了个满怀。
“思桥见过少宫主。”
安思桥心中吃惊万分上前行礼,徐帆竟然牵着少宫主的手,他不是说只是旧识吗?
林玉蓉轻轻点头道:“安师姐不必多礼。”
她说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威严气势,是素瑾念专门训练出来的,目的就是把她当接班人培养。
“啊!蓉蓉姐!!”
徐莹注意到林玉蓉,开心地大叫一声松开徐帆抱住了她。
“莹……莹儿。”
林玉蓉有些惊奇,徐莹竟然真的变成了大人。
“呜呜呜!蓉蓉姐,我想死你了。”徐莹低声呜咽,亲昵地在她身上蹭。
“莹儿,姐姐也好想你。”林玉蓉有些不适应她长这么大。
徐帆心情大好,对安思桥抱拳深深鞠了一躬道:“这些天多谢前辈照顾莹儿,晚辈感激不尽。”
“不,不客气,都是应该的。”
安思桥苦笑,原来徐帆和少宫主的关系如此亲密,那要些万年玄冰还用这样大费周折吗?
咻!
话音刚落,又一道传音符飞来。
“风雪山安思桥,速到长老殿,大长老召见。”
安思桥一愣,随后大喜:“大长老们难道同意见你了!”
徐帆心中微微一笑,开口道:“哦?那前辈您带我直接过去吧,我要是在那边,大长老们说不定可以一谈。”
安思桥眼中精光一闪,要是平时这事还不一定能成,但现在徐帆身边有少宫主啊!
“好!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出发。”
四人一行御剑升空,由安思桥带领,朝着长老殿飞去。
沿途的风景美不胜收,偶尔能看到寒月宫弟子的身影,有的观赏花海,有的提着竹篮采摘果栗,还有的切磋比斗。
徐帆忽然记起一件事,这几天就是徐莹的生
日,一定要好好陪她,等过完再开始修炼。
很快就到了长老殿,安思桥被召进去,几位大长老言简意赅地直接说可以见徐帆,于是在安思桥的带领下徐帆进去相见。
宫主交代过,大长老们对徐帆非常客气,随便象征性地问了些不想关的问题,便说宫主让他到宫主殿去谈万年玄冰的事。
算是完成了和安思桥的约定,安思桥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长老殿外,徐帆准备和徐莹跟着林玉蓉去宫主殿,安思桥犹豫再三叫住他道:“徐帆,能单独聊聊吗?”
徐帆让林玉蓉稍等片刻,便和安思桥来到一旁,她顾及少宫主,挥手布下隔音禁制。
“你答应我的事还算数吗?”
“我徐帆一言九鼎,当然算数。”
安思桥深吸口气,望着这个长相英俊的男人沉声道:“你是个负责任的人吗?”
徐帆眼皮一抬道:“不是。”
这个回答让安思桥错愕,本来想好的话也不知怎么说。
“你……我不管你负不负责任,眼下有个责任你必须负!”安思桥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每一个意外都要负责任,那我岂不是累死了,况且我有错吗?”徐帆反问。
“我知道你没有错,我也知道这样要求你很过分,但是她是我的姐姐,她占据你的身体从没想过要害你,也没有抛下莹儿一个人。
她只是按照自己的判断去做事,你有地火流心她根本不可能想到,她当时快要死了,她只是想活命!只是……”。
安思桥情绪激动,一字一句咬得很重,眼睛里泛起水雾,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徐帆默然,这件事确实很荒唐,心狠一点完全可以不管,但冷若曦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说什么还给她了,真的能还清吗?
“你想让我怎么做?”
安思桥:“娶我姐姐。”
认真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空气突然凝固。
“不行。”
“为什么?”安思桥没想到徐帆拒绝的这么干脆。
“因为我要娶她。”徐帆看着林玉蓉说道。
“少宫主?没关系啊,让姐姐做妾也可以,她们关系本来就很好。”
安思桥不想姐姐继续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嫁给他。
“前辈,有很多原因是讲不清楚的,换件事吧。”
安思桥握紧拳头怒道:“哪有那么多原因!让你娶我姐姐难道还委屈你了!”
“不是委不委屈的问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前辈应该懂这个道理。”
安思桥一把揪住徐帆的衣服,“什么破道理!你是不是男人!”
徐帆神色淡定道:“抱歉,我有我的原则。”
“你!!好,你说原则是吧?就这件事,我不会改,你对天发过誓,我也不想逼你,答不答应由你。”
安思桥松开徐帆,深深吸了口气红着眼撤掉禁制转身飞走。
徐帆神色复杂地站在原地,又一件麻烦事,真让人头大。
“怎么了?你和安师姐有什么事吗?”林玉蓉走到近前。
“嗯,发生了一些很难处理的事。”徐帆重重叹气。
“什么事?”
“晚上再告诉你好吗?”徐帆现在有些心烦。
“哦。”
林玉蓉点点头。
回到宫主殿,素瑾念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与徐帆完成了交易,她得到了十张禁魂符和两部功法。
禁魂符是用来换取万年玄冰的,而功法则被当成了迎娶林玉蓉的彩礼。
就这样,徐帆暂时在宫主殿住了下来。
是夜,半年未见的一对璧人坐在冰宫顶子上赏月。
林玉蓉依偎在徐帆怀中,她已经听徐帆说了所有的事,知道他有好几个女人后狠狠咬了她几口。
让徐帆意外的是她的反应并不像第一次那么激动,那个初次恋爱的少女成熟了不少,说她当时只是怕徐帆被姐姐抢走。
“要不要让娘亲去不灭星核中找姐姐的灵魂,为她重塑肉身。”
徐帆摇头道:“不行,就算找到秋歌的灵魂,完全重塑肉身修为必须达到合体期。”
“这个我问过娘亲,她说太灵门的苦魂尊者可以做到,但是那位存在已经万
年不出山了。”
林玉蓉有些难过,徐帆抱紧她道:“没事的蓉儿,总有一天我会把秋歌救活。”
林玉蓉乖巧地嗯了一声,抛开烦心事和徐帆一起感受二人世界,一起看月亮。
一直到大半夜,好似有说不完的话,聊到什么时候成亲,动情之际两人深深吻在一起,若不是素瑾念警告过,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帆说有事要去处理就离开了,林玉蓉则带着徐莹菲雅以及克鲁鲁去看望冷若曦,那个许久不见,把带她到寒月宫的姐姐。
一座数百米巨峰坐落在冰牢峰不远的群山之中,此山没有其他峰高耸入云,却也挺拔峭立,青黑带绿的山体被白雪覆盖,走在蜿蜒山道上便能感觉到灵气浓郁。
此刻,山顶一座石头修建的大房子中,地下密室里纪雪琴正在打坐修炼,忽然一道传音符飞了进来。
“前辈,是我,你再不出来这头雪鹰我可烤来吃了。”
纪雪琴眉头轻蹙,缓缓收功,睁眼一道寒光迸射而出。
阵法打开,纪雪琴沉着脸走飘到门外。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扰我修炼!”
“前辈,你在地井中对我百般照顾,我现在出来了迫不及待地来感谢你啊。”徐帆邪魅一笑,目光同样冰冷。
“你说什么?”纪雪琴声音森寒,强大的威压轰然爆发,罩了过去。
“我说我是来谢谢你的。”
徐帆毫不畏惧,手里抓着一块冰玉令牌。
“寒月令!!”
纪雪琴脸色大变失声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令牌,神识仔细确认。
“你认识啊,那我就更得好好谢谢你了。”
“你怎么可能有寒月令?”
“你猜。”
纪雪琴有些慌乱,徐帆竟然有寒月令,那就说明他和少宫主关系非同寻常,他是来报仇的吗?
看她的样子,徐帆得意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你想干什么?”
“进去说。”
纪雪琴脸色发白,有寒月令就是师傅来了也救不了自己。
将徐帆请进房子中,他很随意地坐在了主座上。
“前辈你这里有没有茶?泡一壶。”
像是在吩咐下人般,纪雪琴身为堂堂金丹期修士,被一个筑基初期的小子呼喝,要在平时她早一掌灭了他,但是现在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哦,对了,不要在茶里下毒,若是被宫主感应到我有生命危险,怕这房子承受不住。”
还敢威胁,纪雪琴紧握秀拳,唯唯诺诺地去泡茶。
几分钟后端着来到徐帆跟前。
茶水带着浓郁的醇香,徐帆享受地小嘬一口。
“私自调换冰牢层数,蓄意谋害魔道弟子,挑拨寒月宫与夜魇宗的关系,这可是背叛宗门的重罪,你说我该不该向宫主揭发你?”
威胁的话让纪雪琴脸色更加苍白,声音颤抖道:“你想怎样?”
徐帆一翘二郎腿,“给我捏脚,捏舒服了说不定我就忘了。”
竟然让自己给他捏脚,纪雪琴狠狠咬紧牙齿。
徐帆没有说话,伸着脚等待,他要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做。
等了片刻没反应,他打算放下去,但就在这时,纪雪琴抓住了他的小腿。
没有说话,默默解开靴子上的鞋带。
脚很大,但很好看,均匀苍劲的线条和充满阳刚的轮廓与女人的柔美小脚完全不同。
“啊。”
徐帆无比享受,原来用把柄威胁人是一件这么爽的事,怪不得那些反派都喜欢这样做。
许久之后,换另一只脚,纪雪琴忍受着屈辱对待,眼中尽是杀气。
“纪前辈,还有件事得跟你算一下,你当初让我摸你,却说话不算数打了我一耳光,你说该怎么办?”
徐帆说着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纪雪琴高耸的山峰,真大,他之前确实被吸引住了,所以没少偷看。
纪雪琴动作一僵,随后像是觉悟了,冷冷道:“你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吧。”
“很好,别捏脚了,坐上来。”徐帆翘起嘴角。
纪雪琴眼中杀气快要溢出来了,咬着牙坐在了徐帆腿上。
徐帆胆大包天地搂住她的纤
纤细腰,另一只手放在了巍峨的山峰上。
纪雪琴一声嘤咛,脸上升起两坨红晕,眼中隐隐出现水雾。
徐帆可没有管那么多,开始了自己的报复。
足足半个小时,纪雪琴被触电般的感觉折磨到四肢无力,倒进徐帆怀中。
徐帆感觉心里的邪火要控制不住了,急忙停手。
“之前的事我忘记了,不会再提,如果你还想报复,下次我绝不留情。”
说完他将纪雪琴抱到长椅上,起身飘出了房子。
纪雪琴脸烫得厉害,她目光迷离,喘着粗气望着徐帆消失的地方神色复杂。还以为今天要失身了,没想到他真的放过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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