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助理抱着一堆文件,“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他看着像是这样。
………………
白敬书抱着一叠的文件来到z市湾一号找司南阙。
看到司南阙一夜之间‘废掉’,他瞳孔地震,差点没有忍住自己的震惊,“司先生,您……”
做为司南阙的助理,白敬书知道司南阙不少的‘秘密’。
比如说之前的隐婚。
还有就是司南阙的身体状况。
昨夜发生了什么?
司南阙坐在轮椅上,淡淡地睨了一眼大惊小怪的白敬书:“拿过来。”
白敬书立马闭嘴,拿了文件到他的面前,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看着司南阙。
好想知道司南阙哪里受伤了,得多重才能连站都不能站了啊。
这才几天,司先生就连遭两次这样的‘复发’。
前几天还是苏小姐造成的,这次……
也是吗?
司南阙看着文件,头都没有抬,声音却是冷冽,“你看够了没?”一双眼往哪瞄呢?
一身正装穿着的司南阙,哪怕这会在家,也是一丝不苟。
头发梳得干净利落,衬衫扣至最上面一个扣子,衣服上没有一丝折皱,黑色的衬衣和西装裤子,让他整个人显得严肃又严谨。
白敬书赶紧移开视线,手不自在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
这个……他就是想关心地问下,boss您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昨天凌晨又下达那样的命令。
“说说情况。”司南阙扫了一下文件,然后签名。
文件都会过几层,精确到不会有一丝错误,他只需要大意浏览一下签名就可以的程度,所以他签的很快。
“一切正常。”白敬书回答
空气一瞬间突然窒息般的宁静。
白敬书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答有什么不对。
本来就是一切正常啊,公司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司南阙也才大半天没到公司而已。
忽地——
他意识到什么。
司南阙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百万年薪的助理,是不是要换了?
感觉到智商又被怀疑了白敬书立马get到了这个眼神的深意,“我是说公司一切正常,苏家出了不少事。”
“说。”司南阙视线重回文件,继续签名。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发出与苏家不相识的声明,本来还在观望的一些商家,直接把苏家踢除了选择的范围。”
司南阙没有吭声,但是没有制止,说明他就是有在听。
白敬书察颜观色,“今天苏小姐的母亲去找苏小姐了……”
听到这话,司南阙还是没有反应,只不过白敬书下一句说的却是:“好像被苏小姐给赶出去了。”
司南阙落下最后一笔,合上了文件,抬眸,一双眸子带了一丝的笑意,“嗯哼?”
“具体情况无法得知,只是林女士骂骂咧咧地离去,完全丢失了一下豪门贵妇的形象,我想……应该是被气到了吧。”白敬书偷偷观察着司南阙。
司先生好像还有点高兴?
为什么?
那高兴的神彩里好像还有点与有荣焉之感?
“还有就是苏先生,就是苏小姐的父亲,已经在苏小姐的住处从中午等到现在了。”
司南阙睨了一眼白敬书,“你跟踪她?”
“跟不了……”白敬书很是无奈,“只是派人在苏小姐的住处盯着。”
想要知道苏颜沫行踪?
抱歉,只做了一次就已经被苏颜沫用武力警告了。
那个武力还不是一般的武力。
直接把跟踪的车子给别到了路边,吓死人家了好吗?!
“继续。”司南阙淡淡的。
可是白敬书就是觉得他明明就是很想知道。
“还有就是,苏氏的酒业开盘就跌停了。”白敬书觉得这事应该不用说吧,肯定是司先生才有这样的影响力啊。
然而……
司南阙看向他,“你说什么?”
“苏氏酒业开盘跌停,直到收盘还在不断砸盘,明天开盘应该会继续跌停。”
司南阙看着他,“主力机构都在抛售吗?”
“司先生……这事,不是您的手笔吗?”白敬书觉得这会得换自己惊讶了。
“不是。”司南阙淡淡地说道。
白敬书:“……那……应该是沈家的意思?”毕竟就算是贺家也做不到这样的。
沈家却是可以。
司南阙看着他没有说话。
白敬书立马明了这个眼神,“我立马让人去查一下。”
股市的事情,还是很明了的,查一下很简单。
打完电话后,一边等结果,白敬书一边说着苏家发生的事情,“沈贺两家施压,苏家这两年本来就经营不善,察觉到风向的各大企业态度越发分明,可是按理,打脸的事情,沈贺两家应该不会让事件继续发酵才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就是压不下去。”
要报复,态度已经了然了。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把热度往下压吗?毕竟是打脸的事啊。
给未婚妻送的生日礼物是假的。
这对沈家这样的豪门来说,是超级丢脸的事情啊。
贺家同样也很丢脸。
司南阙睨他一眼不说话。
“我查了,好像是辉腾那边的公关……”白敬书住嘴。他觉得再往下说,可能不太对。
辉腾是苏颜沫的。
苏颜沫姓苏。
沈贺两家影响直接让苏家生意四面被围剿……
这一关联,不就变成了是苏小姐在搞自家?
这个……不可能吧。
再怎么样也是自家的矛盾啊,不至于联合外面的人想要折腾自家的生意吧?
司南阙挑眼,“继续说。”
白敬书:“……”他不敢说啊。
如果真的是苏小姐这样做的,那……苏小姐的底气是哪里来的?
想想什么都查不到,白敬书觉得自己的后背冒出了冷汗。
他们看到的苏小姐只是苏小姐这个人吗?她的背后……到底有什么后盾啊。
“觉得是颜沫做的是吗?”司南阙淡淡地说道。
白敬书头皮有些发麻,“从目前了解到的信息,我猜测,好像是这样。”
“有时候排除了其他的答案,那么最不可能的答案就是答案。”司南阙手指轻敲着轮椅的边缘,“那就给她再把火。”
“司先生?”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