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 91 章(1 / 1)

当天晚上,网络上就发布了林蓁蓁和张家人在自助烤肉店里发生的对话,还贴心的在本就座机像素的视频里,给是素人的张家人和林蓁蓁脸部打了码,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和网络议论。

其实,这段视频,在网络上传播的时候林蓁蓁就从521那儿知道了,确定并没有暴露什么,也就随它去了。

事实上,这个视频确实没引起多大的影响,在这个网络讯息快速更新的时代,很快就被其他的讯息淹没,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视频里的人可没有消失,张家人被林蓁蓁一同吓唬,还在烤肉店里丢了这么大的脸,吃得胃疼,到最后都吃吐了都没能把他们桌上的食物给吃完,被罚了钱。

回到家后,张成材三个人更是直接住进了厕所里,拉了一天的肚子,颤颤巍巍地扶着厕所的墙壁出来。

张成材青白着一张脸,和张父张母一起喝着白粥。

张成材丢了这么大的脸,他把这件事情全都怪在了林蓁蓁的身上,咬牙切齿,“张招娣,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父和张母倒是有些怕了,“成材啊,你妹都答应给钱了,我们要不要先回去,家里的农作物也到了收成的时候,我们该回去收……”

“农村有什么好待的,”张成材这些日子见识了城里的灯红酒绿,要他乖乖回去种地,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他当然不同意,“张招娣成为了医生,肯定有很多钱,她就该养着我们,如果当初她没有逃走,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这是她欠我们的。”

张父和张母有些被说服了,在他们看来,生孩子就是为了防老,让女儿养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于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张家人准备搞事情,张成材更是准备去医院闹上一闹,挫挫林蓁蓁的气焰。

结果,在张成材才把横幅拿回家的当天下午,张家人租住的屋子就被人用暴力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一下子就把张家人新租住的屋子给挤得满满当当。

这屋子是张家人新租住的,原来麻奶奶的屋子到期后,就不再给张家人租住,他们就搬到了这个地方,是一栋民房改装的群出租屋。

每层楼都被房东用木板隔出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当这群黑衣人闯进去的时候,住在张家对面的住户也听到了,打开门探出来脑袋想看热闹。

只是他的脑袋一探出来,就被门口的动静给吓到,连忙关上大门,躲回房间里,不敢露头。

他们这儿的房租便宜,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偏僻和混乱,什么小混混和混黑的都有,是城市的三不管灰色地带。

房间里,张家人看着闯进来的黑衣人,瑟瑟发抖,“你们谁啊,是不是找错人了?”

领头的大汉脸上有个刀疤,冷着一张脸看起来凶神恶煞,一点都不好惹,他先是打量了一眼屋子,看到桌上的食物和张成材大大咧咧放在玄关的横幅,“喲,哥几个正吃着呐。”

说着,他拿起横幅,看了几眼。

张成材他们看出来者不善,先是点点头,又飞快摇摇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们找的就是张招娣的家人,”刀疤男说着,就有小弟端来椅子,他往后一坐,“她跟我们有仇,你说我们有没有找错?”

“既然是招娣招惹的几位大哥,”张成材毫不犹豫地报出了林蓁蓁现在工作的地方,“你们可以去这个医院找她,她现在工资高,肯定能给几位大哥很多钱。”

刀疤男狠狠地笑了,把横幅往地上一丢,“我们要是有办法先找到张招娣,还会找你们?”

……

在楼底下,林蓁蓁正站在一个树荫下,戴着墨镜,看了眼张家人所住屋子的窗口,喝着手里的奶茶,转身离去。

521说道,“主人,我们真的不上去救人吗?”

“放心吧,这刀疤刘胆小,闹不出什么人命来,顶多把人揍一顿,”林蓁蓁喝着奶茶,觉得味道还不错,“这刘栋梁能够找到这伙人,还真有点‘本事’。”

最后几个字,林蓁蓁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嘲讽,今天刀疤刘会找张家人,是刘栋梁在背后撺掇的。

原来,刘栋梁在姚美佳那儿失利后,就把事情怪到了林蓁蓁的身上,作为邪神选择的“男主角”,他还是有两把刷子,有点东西在身上。

刘栋梁先是故意把张家人引过来恶心她,后来看林蓁蓁没有受到影响,就找了刀疤刘这群人来。

只是林蓁蓁这段时间太忙了,不是在医院,就是回家,根本没有落单的时候,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刀疤刘这群人就先找上了张家人,想要来个杀鸡儆猴。

走到垃圾桶边,林蓁蓁把喝完的奶茶杯子丢进去,找到一家便利店外的电话亭,确定没有监控后,走进去,用刚刚买奶茶换来的硬币投币,拨打电话。

一张口发出的却是四五十岁中年男足的声音,还带着一股子东北口音。

“喂,警察先生,发生大事儿了,我看到一群□□冲到民居房……对,他们手上还有武器,地址在……你们快来吧。”

报完警,林蓁蓁挂断电话,从电话亭里出来,她正好看到路边摊子上卖的水果看起来还不错。

等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林蓁蓁提着一大袋水果离开的时候,正好看到警车驶进一条小巷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在林蓁蓁和小护士们分享昨天买的水果,听些最近的娱乐八卦时,公司上班的刘栋梁就接到了来自警局拨打过来的电话。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521飞速赶来汇报,“主人,刘栋梁被带走了,不过他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吧?”

林蓁蓁慢悠悠地给自己剥了一个橘子,“放心吧,他进去,想必没那么容易出来。”

刘栋梁在公司里那么嚣张,得罪的人可不少,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林蓁蓁的话一语成谶,刘栋梁被抓进去的当天下午,就有人匿名投递了他在公司做的一些勾当,比如吃回扣、在账本上做手脚等。

事情东窗事发,按照刘栋梁犯的事情,他得还清钱,赔偿公司损失,然后依照法律做上几个月到几年不等的牢狱。

很显然,在公司放弃他的情况下,刘栋梁只能够在里面唱着铁窗泪。

而另外一边,被刀疤刘闹上门来,张父和张母受了一顿惊吓,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吃了好几天的药都不见好,张成材在旁边守了两天就不耐烦,借着去找林蓁蓁要钱的借口,出门找乐子去了。

张成材来到这个城市没多久,但是一点都不妨碍他迅速摸清楚哪里是吃喝玩乐的地方。

这不,一离开出租屋,张成材就迫不及待地奔赴夜店喝酒,抽着烟打牌,手机静音,从白天玩到黑夜再到第二天清晨,被电话轰炸的张成材才不耐烦地扶着墙从里面出来,准备出发去医院找人拿钱。

张成材才走了几步路,觉得憋得慌,准备就近去旁边乌漆嘛黑的小巷子里小解,结果,他才走了几步路,就被套了麻袋。

昏暗的巷子里传来惨叫声和拳拳到肉的揍人声音,巷子外路过的人看都没往里面看一眼,习以为常地和朋友聊着天,视而不见地走过去。

在这块区域,吸了某些东西、上赌桌倾家荡产乃至于各种原因没钱,走投无路去打劫或者黑吃黑的事儿,很常见。

当林蓁蓁接到电话,去医院看热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啊啊啊啊!”

张成材被揍成了猪头,林蓁蓁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正好是换药的时候,里面一片哀嚎,还掺杂着张父张母安慰的声音。

原本张父和张母还因为张成材不回家而生气,现在看到张成材躺那里,张父和张母在旁边是心疼得不行,之前的气全都给抛之脑后了。

林蓁蓁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没急着进去,里面的护士出来的时候,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林蓁蓁,“小姐,你是来探病的吗?”

“是啊,”林蓁蓁看了眼护士托盘里的纱布和换下来的药,“请问里面的病患,他的腿是废了吗?”

“只是摔断了,没什么大碍,”护士以为林蓁蓁是出于关心,安慰道,“伤经动骨一百天,好好养养就不会瘸,会好。”

林蓁蓁面露失望,“居然没废,真是可惜啊。”

护士:“???”

就在护士怀疑林蓁蓁过来是找麻烦的时候,病房的大门打开了,张母手里还拿着水壶,看到林蓁蓁站在门口,“招娣,你总算来了,快来看看你哥……”

林蓁蓁直接走进去,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都缠着纱布,只能够用缝隙中看人的张成材,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喊我来,不会就是来让我看‘笑话’的吧。”

被说是笑话的张成材很显然明白了林蓁蓁的内涵,激动地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很显然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又重新哼唧着倒下。

听到林蓁蓁这么说,张母不满,想要说些什么,被张父拉了拉袖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闭上嘴。

病房里暂时只有张成材这一个病人,旁边的两张病床上是空的。

“刀疤刘都进去了,你们就不怕吗?”

“像他们这种混的,记仇,”林蓁蓁说道,“等他们内乱结束,想起你们的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当然,我肯定是不会帮你们的,”林蓁蓁就是顺路,顺便过来看个热闹的,这笑话也看到了,心情舒畅,就不准备多待了,起身告辞,“祝你们平安。”

张成材听是听到了,哼哼几声,而张父和张母对视一眼,明显是不信林蓁蓁嘴里的话。

“等等,”张父喊住了林蓁蓁,正要喊招娣,但是被林蓁蓁的眼神一瞧,“招……林小姐……成材这病用的钱……”

“你们不是有吗?”林蓁蓁掀了掀眼皮,“烟囱下,石砖里。”

这个事情,还是张招娣小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张父和张母好像在厨房藏东西。

年幼的张招娣没当回事儿,但是林蓁蓁梳理过记忆后,猜测张父和张母藏着的可能是张家奶奶留下的老物件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张母就后悔了,急忙找补,“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不清楚。”

就张母这演技,满分十分,最多只能给一分,太假了。

“你这是准备见死不救?”

面对张父的质问,林蓁蓁笑道,“我们之间那么大的恩怨,我不动手,已经是仁至义尽。”

听林蓁蓁这么说,张父他们也回想起了之前他们和林蓁蓁见面说过、做过的事情,还有刚刚冷嘲热讽的样子,沉默了一下。

“确定要我帮助吗?”

林蓁蓁转身看向只能够透过纱布看她的张成材,挑眉,“我可不确定……到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威胁,是威胁吧。

那天林蓁蓁出手的样子,以及之前种种,被刀疤刘给吓到后,张父和张母生病的这几天越是回忆,就越是后怕,阴谋论是想了一个又一个。

林蓁蓁越是坦然和有恃无恐的样子,张父和张母脑补就停不下来,越害怕。

张父嘴唇抽搐了下,还想说些什么,最后犹豫了一下,提起另外一件事,“你说的养老金什么时候给我们?”

张父和张母来b市的时候,口袋里带的钱是不少,来到b市后,也找了零工,只是张成材在外面鬼混,现在又住院需要一大笔钱。

顾此,张父和张母才会联系林蓁蓁。

林蓁蓁嗤笑一声,“放心吧,我会按时每个月十五号打钱的。”

说完,林蓁蓁就拉开房门,离开了。

才走出病房,林蓁蓁的手机响了,她边往楼梯走,看了眼来电显示,边接听电话,“喂,老师,我现在马上就过去找您……”

张成材在病房里待着了小半个月,就因为刀疤刘原来的手下找上门来找麻烦,心有余悸的张家人是急急忙忙出院,换了个地方住。

只是等张父和张母找林蓁蓁的时候,却发现林蓁蓁已经从那家私立的医院辞职,好像去了哪个实验室做研究,他们也找不到人。

要不是每个月说好的养老金都有按时到账,他们都要怀疑林蓁蓁是欺骗自己的。

这养老钱,林蓁蓁给的可不少,也正是因为这份钱,张父和张母就心安理得地带着手脚不灵活的张成材在b市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十几年。

十几年后,张父和张母因为早年间留下的伤痛,走不了路,张父更是中风,生病只能在床瘫着的时候,本该在身边照顾的张成材却时常不回家。

而他们给张成材娶的媳妇更是表露出了嫌弃,每次他们找这个儿媳帮忙的时候,是一次比一次不耐烦,从一开始还算细心照顾,到后面的敷衍和随意,他们都看在眼里。

让张父和张母唯一比较欣慰的是,张成材和这个媳妇给他们生了一个孙子,叫涛涛。

都说养儿防老,现在有了孙子,张父和张母也知道张成材是废了,女儿那儿又不敢招惹,就一门心思地培养起小孙子涛涛。

只是生病以后,张父和张母的行动不便,而小孙子涛涛又在上小学,以前会接孙子上下学的张父和张母只能够在家里等着孙子回来,才有时间说说话。

刚开始还好,但是随着张父每天需要吃的药和定时擦身体和喂饭,张成材娶的媳妇偷懒,张母自身难保,根本没有办法帮助张父去做清理。

因此,张父和张母的卧室味道就越来越臭,张成材他们也就不愿意踏入这个房间,连带着涛涛也不怎么进来找张父和张母。

张父和张母就只有每天探着脑袋,等送饭的时候,才能够看一眼自己的宝贝孙子。

“涛涛啊,”在床上躺久了,张父脸上的肉有些凹陷,肤色蜡黄,但是看到自己的小孙子,别提有多开心了,招手让张涛过来,从枕头下摸出钱放到张涛的手里,“最近学习累不累,爷爷给钱你,多吃提点,你看你都瘦了。”

张涛涛看到钱,马上拿到手里数了数,数完往后退了一步,黑胖的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用手捏着鼻子,“爷爷,你好臭啊。”

张父躺在床上,又不能洗漱,加上吃药,嘴巴里是带着一股味道。

张父的脸一僵,“涛涛,爷爷只是生……”

“涛涛,你怎么进来了?”

张成材的媳妇端着两碗干饭进来,看到张涛在里面,急忙让张涛出去,“妈妈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别到这个屋子里来,这里不干净,就是不听,快出去。”

张涛拿到了钱,当然乖乖听话,离开房间,直奔楼下小卖部。

而张成材的媳妇则是把碗一放,插着腰,数落张父和张母不负责任,让孩子进房间,会把病气传给孩子。

外面传来响动,是喝了酒整个人都醉醺醺的张成材回到家,他看都没看张父和张母的屋子,往自己的屋子去,衣服也不换,带着一身烟酒味,挺着一个大肚子,鼾声四起。

这就是张家人一天的日常,张父和张母努力咽下拉嗓子的干饭,他们早就知道儿子不会管他们,他们只能看儿媳妇的脸色,连想喝水的话都不敢多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当初也想不到自己晚年会是现在这样。

就这样,张父和张母熬了好几年,熬到张涛快要上初中时,原本还能靠着拐杖下床的张母也没有了自理的生活能力,两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而就在这时,有关于研制出治疗一种目前难以根治病症的药丸,而代表那个研究所发言的人,正是林蓁蓁。

穿着一身小西装的林蓁蓁面对着广大媒体朋友,介绍着药丸的作用和疗效。

张家人自然是看到了,想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连张父和张母的待遇都变好了,只是他们忘记了,之前就找不见的人林蓁蓁,现在弄出了这种东西,他们更是不可能直接见到人。

后来,林蓁蓁派了个助理过来见张家人,态度还算不错,让张成材好好照顾张父和张母,还暗示了林蓁蓁在研究的时候,伤了身子,让张成材好好培养张涛。

可能是林蓁蓁表现出来的成就,尤其是林蓁蓁表现出来的一心工作,在一次采访中表示要把一生奉献于事业时,让张家人信了助理的话,上蹿下跳,反复仰卧起坐多年。

张成材的算盘打得很好,要知道,一个人如果死了,没有亲生孩子,那么她的遗产就会归父母以及其他直系血亲。

而张成材他们一家三口对张父和张母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翻转,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张父和张母活着,林蓁蓁给的钱就不会少和断。

也正是如此,张家人花起钱来是一点都不手软。

仰卧起坐到张父和张母都活得好好的,林蓁蓁死亡的消息却先传了出来。

那天,张父和张母以及张成材一家吃早饭,从电视上的早间新闻里,看到了林蓁蓁因为工作过劳,英年早逝的消息。

还没等张家人高兴,紧接着主持人就一脸悲痛地宣布了林蓁蓁在生前,就立下了遗嘱,表示自己死后,就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捐出去。

要知道这些年来,林蓁蓁她研究出来的那些东西,即使关是靠专利费,赚得就不少,还有各种参与的项目和国家奖励,这遗嘱公布的时候,可谓是让引起了不少的热议,直接上了热搜。

张家人看着遗嘱,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想到他们这些年借的钱,还有离他们而去的钱,脑子里一片空白。

“爸!”

“妈!”

张父和张母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紧急送去了医院。

张成材却连钱都拿不出来,张父和张母本来身子骨就不好,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就承受不住医药费,回到家里等死。

与此同时,张家人欠钱的债主也找上了门。

……

林蓁蓁脱离了身体后,在这个小世界留存了一会儿,看着张家人沦落到住桥洞,刘栋梁出狱后没办法找工作,干些不含技术含量的劳力工作,碌碌终生。

确定原主的几个仇人过得不好,林蓁蓁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后世说起林蓁蓁时,都会忍不住感慨一句,惋惜这样一个医药人才英年早逝,实在是太可惜了。

……

宸王府

王府的女主人生了病,所在的主院内室里,正弥漫着一股药味,人在里面待久了,就会觉得胸闷气短。

生病的女主人披散着一头青丝,头上覆着降热的帕子,原来妍丽的面容因为生病,憔悴苍白,病恹恹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朵即将枯萎凋零的鲜花。

屋子里的气氛也十分的压抑。

王爷在外面行军打仗,生死不明,眼看着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而他们的主子多年无子,又没有个孩子傍身,反倒是王爷在前往边境打战前,一个丫鬟趁机爬上王爷的床榻,还幸运地怀上了孩子,诞下庶长子。

要是王爷真的战死沙场,这偌大的宸王府就只有王妃一个人支撑。

关是这么想想,在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看着王妃就是一阵心疼,他们王妃和王爷曾经是多么恩爱的一对璧人啊,现在却……

这么想着,几个丫鬟在心里祷告着,祈求着上天,希望菩萨能够听到他们王妃的恳求,尽快找到王爷。

就在这时女主人的贴身嬷嬷匆匆从外面进来。

因为慌神,蔡嬷嬷还在门口被门栏绊了一脚,踉跄了一下,得亏旁边的丫鬟手疾眼快,搀扶了一把,才免除了蔡嬷嬷摔个狗吃屎的下场。

蔡嬷嬷哭喊着来到床边,“王妃,大事儿不好了,去边境的李将军带回了,带回了……王爷……王爷他的尸体。”

端着水盆的丫鬟更是直接手一软,水盆落地,发出了“砰”的一声。

躺在床上的王妃微微皱起眉头,睫毛轻颤,睁开眼睛,眼底带着几分睡醒的迷茫尚未褪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主子,您做好心理准备,御医让您别太激动,”蔡嬷嬷红着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女主子,“王爷,王爷他……为国捐躯了。”

王妃眨了眨眼睛,可能是太过于突然,一下子没什么反应。

许是想到了主子以后的孤寡苦日子,而旁边的丫鬟也红了眼眶,心疼地看向病榻上的主子,“王妃,节哀。”

蔡嬷嬷是王妃的奶嬷嬷,从小看着王妃长大,知道王妃和王爷之间的感情,现在王爷走了,王妃肯定是最难过的……

躺在病床上的王妃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单手摘掉额头上敷着的帕子,眼睛都亮了起来,看向蔡嬷嬷,“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蔡嬷嬷的等人:“???”

是她们的错觉吗?

怎么王妃看起来,有一点点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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