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寂似乎是看出了妫宁眼睛里面的疑惑,看着妫宁笑了一下。
“听着是你喜欢吃的,便留心为你准备了一些。”
妫宁看着梵寂一时间愣住了,她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梵寂。
梵寂长的是实在是太好看了!
她从小到大都没见到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梵寂的美,像是神圣不可侵犯一般。
可是她不解的是,梵寂为什么还不剃度?
许是因为自己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直白热烈,梵寂却看着妫宁笑了。
“想要做出家人,必须了却尘世间的事情。”
梵寂虽然没将剩下的话说完,但是妫宁也听出来了这个意思。
那就是说,梵寂其实还有牵挂的人,或者说是牵挂的事情?
那么梵寂牵挂的人又是谁呢?
妫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居然会升起这个疑问来。
“佛子,小女这次来,其实不是为了别的事情。”
妫宁刚打算问,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问。
关于父亲的事情,是在妫宁都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就发生了。
而且就那么巧的是,父亲的事情居然是只有梵寂才知道。
“但说无妨。”
梵寂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为难一般,开口解了她的困。
妫宁看着他那样子,想了想,便算是如此,他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就是靳宴书这桩子事情上去的。
“小女是受人所托,想要向佛子打听一位叫做宴恭的先生。”
宴恭?
梵寂看着妫宁,纵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还是愣了一下。
她可知道宴恭是何人?
不对!
她是知晓的!
自己如何能将她的身份给忘了?
她从前可是宴家的人啊!
便是因为宴家出事,才会被流放至皇陵。
可是她是靳家的孩子啊!
若不是如此,哪里会有人能让她那般安然无恙的离开皇陵?
这是因为云家对靳家有亏欠!
“佛子?”
妫宁看着梵寂陷入了沉思之中,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梵寂回过神来,看着妫宁。
“宴恭先生的事情,我确实是知道。”
妫宁听到这话后,眼睛放光。
看来是找对了人了,他是知道父亲的下落的!
“我,”妫宁差点就叫出父亲二字来,就在这一刻赶紧收了回去,“先生在何处?”
梵寂皱着眉,如果当初知道这人对阿书这般重要,他也不会将人放走。
“他走了!”
走了?
怎么会走呢?
“不可能的!”
妫宁失魂落魄的看着梵寂,怎么可能呢?
父亲说过,不会留下自己一个人的!
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父亲是不会留下我一个人走的!”
妫宁轻轻的说了一句,即使是很轻,梵寂还是听到了。
宴恭此人心术不正,怎么可能会带着她一起离开?
他只会嫌弃她是个累赘而已!
最重要的是,当初她可是靳家的郡主,宴恭又是从何将她拐出的?
当初靳家丢掉阿书的时候,阿书也有五岁了,为何阿书却丝毫没有记忆?
这也是十分奇怪的地方,这边也是阿书一直在京都,靳家却再也寻不到她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