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侯爷此时正坐在书房,仔细擦着自己的宝剑。
他的那位好夫人已经将关键的那些物件送出去了,相信妫家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往日里见着那妫家在朝堂上清高的样子,想到她们都要沦为京都的笑话,心里往日里的那口恶气啊,真出的舒心。
他哗哗耍了两下,似乎终于觉得自己也该有用武之地了。
如今朝堂之上,能用的武将可不多。
要真的打起仗来,天家还是得依仗常家!
“侯爷,侯爷!”
外面的小厮慌里慌张的从外面闯了进来,脸上都是着急。
“毛毛躁躁的样子,成何体统?”
长宁侯十分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收起了自己手里的剑。
“何事?”
小厮定了定神,咽了口口水。
“摄政王派人来请侯爷。”
摄政王?靳甯?
他派人来请自己?
“对方可秉明了来意?”
靳甯可不好得罪!
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了摄政王,就如同那位大先生一样,不容小觑。
“不曾,只是对方请侯爷去顺天府一叙!”
顺天府一叙?
长宁侯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是傻子都知道,现在顺天府在做什么事情。
“你去跟夫人通个气,本侯先去顺天府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妫家的人,还真是不简单。
要是摄政王为妫家做主,那么常家可能就不能从中摘的这么干净了!
“是!”
————
“长宁侯,看清楚了吗?”
“此人你可认识?”
长宁侯侯爷看着跪在地上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的下人,眉头一皱。
私通之罪,为何能用刑?
这样看来,是顺天府尹跟摄政王滥用私刑了?
他还正好找不到借口去参这狂妄的摄政王一本,这不是人家上赶着?
“当然不认识!”
“这等贼子与我侯府有何干系?”
长宁侯想也不想就否认了,决不能跟长宁侯侯府有关系。
他冷冷的看了管家儿子一眼,他既然鬼迷心窍做了这事,就要知道此事的代价。
若是他敢说出一个跟侯府有关系的事情,他一定会让他全家都死无全尸。
管家儿子已经懂了这意思,眼睛里都是苦涩。
可是随即想起了刚刚的事情,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
“小人自小在街头流落,可确实是认不得长宁侯府的!”
听到管家儿子的否认,长宁侯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下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脸上稀奇古怪的笑的时候,背后一阵凉意。
“如此?”
靳甯歪了歪身体,脸上的笑意更甚。
“那这么说来,府上大小姐与外男私通这事,也是真的?”
顺天府尹说完这话后,就看到了长宁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觉得我长宁侯府的嫡长女,会看得上这么一个?”
他府上的人是什么样德性的,自己还能不知道?
他的女儿,眼高于顶,怕是除了天家,还真是没有什么男人能入了她的眼。
等到来年开春,宫里选秀,那是要进了宫去做娘娘的。
“既然侯爷不信,那就将那证物呈上来,让侯爷好好瞧瞧。”
当长宁侯见到那东西的时候,只看到了那心字,便知道了,这确确实实就是心怡的贴身之物。
这布料,是常家独有,除了宫里有这东西之外,就当属常家才有此份殊荣了。
但是此刻,这东西于他而言不是殊荣,而是莫大的耻辱!
宸阿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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