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寒最近确实是真忙,忙到飞起,本来手头上的事完毕之后,打算和宁夕到外面刷一顿火锅,这不刚合上文件,就又收到了客户的电话。
电话是江婉华接的,接完后,她将内容转述了一遍:“顾总,华悦公司约您谈一笔业务。时间就定在周六。”
华悦公司总部坐落在a城,离南城很远,坐飞机也要三个小时,一来一去也差不多花了小半天。虽然谈生意只需要一天就行,但来回耽搁了不少时间。仔细算算,估计要搭上周六周日两天。
这也是一家有名的上市公司,眼下顾氏集团确实也需要和华悦公司谈业务,这业务是顾静寒自己去拉拢的,并不是按照柳云天要求去做的。
对于眼下的顾总来说,这笔业务非常重要,之前她和华悦公司的王总商议过。王总其实也没有给出确切消息,现在突然间就主动相约。
顾静寒露出淡淡笑意,她向来是个工作狂人:“之前抛了那么多消息出去,也杳无音讯。现在王总亲自与我相谈,当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你去安排一下,我周六上午就走,周天晚上回来。”
江婉华立刻着手去办。
顾静寒从办公室走出后,赶去医院和宁夕相见。到了医院后,看到宁夕脸上憔悴的模样,特别心疼:“你要是累就歇歇,别逞强,有什么事都可以交给护工去做。”
宁夕叹了口气,很快又摇摇头:“也没事,身体上不累,主要是心累。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就更心疼我爸。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挺不是滋味的,心里很难受。”
顾静寒走了过来,把宁夕抱在怀里,搂着她略微颤抖的肩头,轻轻安慰:“放心吧,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后,就安排把你爸送到国外去。”
低头吻了下宁夕的额头:“放心吧,有我在,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顾静寒的气息特别好闻,清清淡淡的,又很成熟迷人。焦虑不安的宁夕仿佛得到了一些安定,又滋生出心动的感觉。
她又抬起头问道:“可是医生说,亲属陪伴在身旁才能唤起他的记忆,能有助进一步恢复。”
顾静寒道:“我们也不会留在国内了,一起去国外。”
宁夕从来都不想成为自己爱人的拖油瓶,顾静寒在国内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能有今天这一切,都不容易。
宁夕不可能因为自己父亲的状况,就要顾静寒去国外发展。她眉宇中充满犹豫之色:“我去照顾我爸就行,总不能让你抛弃事业吧。”
顾静寒:“我们两个人现在那能分得开?我在国外也拓展了事业,只要发展的好,我们就立刻迁过去。我和你一起照顾你爸爸。”
“真的?”
“当然了。我在国内待得也不顺心,去外面能大施手脚。对了,看你精神这么疲惫,我们出去放松放松,刷一刷牛肉火锅。”
宁夕毫不犹豫答应着,只是又补充了句:“把安小姐她们一家也叫上吧,上次人家请了我们一顿,这次得要回请。”
顾静寒浅浅一笑:“我们真是心有灵犀,这都能想到一块,刚好我也有事要找安以柔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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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和简澜重修旧好之后,她非常享受每一天。也许是因为曾经失去过,因此现在格外珍惜,每天都像一只小猫一样粘简澜。
昨晚简澜弄好设计方案后,也没顾得上休息。安以柔便拉着她缠/绵/了一夜,两人过后就昏昏睡过去,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傍晚才醒。准确的说,是被顾静寒的一通电话吵醒的。
安以柔揉揉朦胧的眼睛后,辗转了个身,有些不耐烦,口吻中还带着许多的起床气,接连着嘤咛好几声。
简澜也被吵醒了,起床摸了下床头柜,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顾总轻轻淡淡的声音:“有空吗?一起出去刷牛肉火锅。我顺便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找以柔商量。”
简澜本来头晕脑胀,听到顾静寒的声音后,瞬间清醒不少,意识缓过来后,忙答应下来:“好。现在吗?”
睡了一天一夜,睡得天昏地暗,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低头看了下时间后,又被吓一跳,已经傍晚六点多了。简澜做出一副镇定模样,压了压声音:“好,地点你们定。”
顾静寒很快就报了地点,顺便往简澜的微信上发了个定位。
挂了电话后,简澜轻轻推搡着安以柔,把她叫醒,安以柔明显还没睡够,仍旧是一副魇魇不足的模样:“不是还早吗?干嘛吵我?”
简澜哭笑不得,郑重纠正着安以柔的错误:“谁说现在不早了,已经傍晚六点了。”
安以柔懵了下,又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后,疑惑问道:“才六点啊,不是还很早吗?”
说完,又要蒙头大睡。
简澜赶紧扶住她,失笑道:“我的小祖宗啊,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你整整睡了一天。还没睡够?”
安以柔声音又娇又软,听得简澜又一阵心神荡漾,她又打了个哈欠,边捂嘴巴,边说:“昨天晚上被你弄死了,现在腰酸腿疼的,我好困啊,再睡一会行不行?反正也没什么事。”
现在要她起床,大概就是要她的命。
看到安以柔一副困顿的模样,简澜也不想打扰,想想又还是轻轻说道:“行吧,那我去和静寒说一声。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去和她们一起刷火锅了。至于她要找你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我也让她延后吧。”
朦朦胧胧的安以柔听到正事,睡意渐渐消散,揉了一把头发后,瞪直腿坐了起来:“去去去,有正事还不去啊?”
简澜盯着安以柔一张美丽又疲惫的脸庞,笑了两下:“要不是,我知道你和顾总的关系。还是因为你俩有什么私情呢?我在这里叫了半天,你都不应一声。人家顾总叫你,你就立刻清醒过来了。”
安以柔笑了,捏捏简澜的脸:“你这傻样。吃醋了?这醋你也吃?”
简澜哼了声:“当然吃啊。觉得就是想别人多看你几眼,我就恨不得“嗖嗖嗖”,戳了那个人的眼睛。”
“暴力分子。”安以柔用手捂了几下脸,又甩甩头,吩咐简澜,“快去把衣服拿过来,哀家要起床了。”
“是,太后老佛爷。”
简澜服侍安以柔洗漱完毕后,正准备出门。这时,简澜看见安以柔耳后根一抹不太明显的吻痕,她说:“别走那么快,耳后根的吻痕还没洗干净呢。”
安以柔:“…………”
作者有话要说: 求回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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