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寒打电话给一中校长,询问宁□□活这么窘迫的原因。
校长微微一滞,可还是说了实情。原来不是学校不给宁□□活上的资助,而是这位少年自尊心很强,心地又善良,时时刻刻都为别人考虑。他发现学校里还有很多比他更贫穷的学生,想把名额让给更有需要的人,所以婉言拒绝了校咱的支柱。
顾静寒沉默了会,很是感触道:“原来是这样。看来这孩子还真是有志气。”
校长以前还只是知道宁康学习成绩优秀,品格端正,没想到这个学生居然背后还有这么大的靠山,一中每年都需要顾氏团的投资,校长对顾静寒也一直敬重有加。趁着这档子事,他在电话里头赶紧说道:“顾总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在各方面都对宁康多多关照的。”
了解前因后果后,顾静寒倒不希望校长过分关怀宁康,不然的话可能会引起宁康的怀疑:“再学习一下,多多提一点。但是在资金资助上面就不用了。你最好让学校食堂员工每日三餐给宁康多加谢饭菜,一定要管饱,一定要吃好。”
校长连忙点头:“好,顾总放心。一定按您的要求办。”
想起之前和宁夕的计划,顾静寒又深入和一中校长进行了一次交流:“对了,为了让宁康有更好的学习氛围,我想下学期开始,就把他送到国外去读书。”
校长万分惊讶,手抖了抖,手机差点摔下来,他赶紧拿稳手机后,用非常诧异的语气问着顾静寒:“顾总,离这个学期结束只有一个月了,时间这么紧迫吗?”
顾静寒:“对,非常紧迫。我已经和国外那边联系好了,现在就等着办手续,手续办齐后,宁康就可以过去了。怎么,难不成你有什么异议?”
“不,没有,没有。”校长在心里觉得宁康真是沾染了天大的福气,遇到这么有实力的靠山。宁康平时在学校表现非常好,好好栽培确实是好苗子,校长在电话里流露出很欣慰的语气,“我们一中一直以培养学生为己任。现在宁康有了更好的前途,我这个当校长的,也发自内心为他高兴。宁康留学所要办的手续,我们校方这边会尽量配合。”
顾总又道:“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宁康去留学,这不能说是我帮忙计划的。你们一中要找个理由,告诉他,这是学校给的推荐名额。”
校长有点犯难。毕竟他一直是一个正直的人,做事都特别见光,学校有推荐留学这种名额的事,一般都是会公布出来的。现在却是私下里进行,一旦有其它老师学生问起,校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直保持着沉默,犹豫了好久,没给出答案。
电话那头的顾总没听到他的声音。在浅浅淡淡的音调中加了一些分贝:“王校长?”
王校长在心中反复思考,听到顾总的声音后,忙缓过神来:“哦,顾总。”
顾静寒从对方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一些什么,沉声问道:“是哪里有难处吗?”
毕竟她又不是搞教育行业的,也不知道一中里面会有这么多规矩,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校长为难。
校长也没解释太多难处,下定决心点点头:“好,我会尽量去办。”
挂完电话后,顾静寒的心绪还陷入深深的震撼中。为宁康这孩子的风骨感到骄傲。
这两天顾总的工作特别忙碌,也没和利息打照面,只是打了电话回去询问,再见面也是两天后。
顾静寒冠军节律工作整个人隐约瘦了一小圈,一起看了之后特别心疼,但是顾总并不是回来诉苦的,他率先开口说的是宁康的情况。
把留学手续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宁夕听完后,也觉得特别欣慰。也她从后面紧紧抱住顾静寒:“有你在真好,你就和万能的一样,什么事都能搞定。”
顾静寒握住宁夕的手,两人手交缠着,掌心相互摩挲。她转过身来,拿脸贴了贴宁夕的脸,热气又相互交融一处,分为暧/昧。
顾总柔身一笑:“你现在才知道啊,做我对象,一点也不会委屈吧?”
宁夕无限温柔地看着她,笑得可甜了,眉眼弯弯,酒窝深深:“一点都不委屈,好像我还高攀了。”
顾总移开手,纤纤玉手轻轻点着宁夕的薄唇:“你这张嘴,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受安以柔的影响吧。”
两人腻歪完后,顾静寒突然又想起正湿,问了句:“昨天来帮宁康补课的那个英语老师,水平还够格吧?”
不提还好,一提,宁夕对那个老师就开始赞不绝口。她笑着回答:“据小康说,那个老师水平特别高。她之前遇到的迷惑地方,经老师点拨后豁然开朗,还指望着老师下周,也来家里帮他补课呢。”
这是一个特级英语培训老师,一对一辅导,五百块钱一节课。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一笔非常巨额的学习费用。但是在顾总眼里,不过尔尔。她云淡风轻道:“放心吧,我之前已经跟这个老师约好了。在放假之前,老师都会来家里帮小康补课。”
宁夕说:“你之前和小康说,这是免费补习的。天下间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吃。老师补课收费,应该很贵吧。你私下里贴着不少?”
宁夕还琢磨着,把这些补课的费用还给顾静寒。她一直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谈恋爱归谈恋爱,总不能一家老小的吃穿用问题都找顾静寒。这样的恋爱谈起来会很繁琐,即便顾总有能力承担。
于宁夕而言,她只想谈一个单单纯纯的恋爱。
顾总把手围成一个小小的爱心,轻轻围在宁夕的脖子上:“你不会选择把钱给我吧?没必要分得这么清,我们都是一家人。再说我也很欣赏宁康,帮助他,也很开心。这和宁康是你的家人,其实没有多大关系。”
看宁夕不为人所动的样子,顾静寒微微皱起眉头,也有点不愉快了。她爱一个人就会全心全意付出所有,真的不想恋人之间也分得这么清,很严肃对宁夕说着:“夕夕,我们现在都正式在一起了,不应该分得这么清楚。”
宁夕轻轻摇头,缓缓解释着:“我就是不想给你带来那么多累赘。让我们之间的爱情变得很累。”
顾静寒又笑又好气,刮了一下宁夕鼻尖,语气却还是依旧宠溺。她阅人无数,还从没遇到些宁夕这样单纯的女孩子:“你啊,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果是别人有我这样的对象,估计每天就知道买买买了。”
宁夕很坦然说着:“我对买买买的生活不感兴趣,而且我也不喜欢做一个花瓶花瓶。虽然看着漂亮,却很容易碎,中看不中用。我喜欢做一个有内涵的人。”
顾静寒眉头上扬,眼睛中带着无限的柔情,以及那一抹轻佻,用手轻轻抵着宁夕的下巴,饶有兴致道:“我不喜欢你过分有内涵的样子。”
对于恋爱中的人来说,总是极力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对方,宁夕有点慌乱:“那你喜欢我什么样子?”
顾总可坏可坏说着:“喜欢你昨天晚上的样子。”
宁夕有点怒了,嗔了一声后,捏了一个小粉拳,在顾静寒的胸口上锤着:“你怎么这样啊?一点都不正经。”
顾总特别大方地承认,把宁夕抱得更紧:“我哪里不正经啊?可正经着呢。就是唯独面对你,是真的正经不起来。”
“哼,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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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安以柔接到警察局朋友的电话,电话里说刘玉梅发了神经病一样的闹,跟疯狗似的,一直闹闹着要见儿子。
安以柔一听火冒三丈,告诉警察朋友:“你别每天吃饱了,闲着慌。去管刘玉梅的事。她闹,就让她闹好了。到时嗓子哑了,她自然就说不出屁点的话来。”
警察局朋友也有点无奈:“这样不太好吧,她一直嚷嚷,只怕嗓子没哑,我们这里的秩序就维权就乱了。要是能上头顺着这事查下来,我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安以柔直接了当说道:“拿电棍。看刘玉梅还怎么胡闹?拿电棍子滋她几下,估计她就没工夫下这个腾了。
这个警察局朋友万分费解,犹豫说道:“这也不符合规矩,刘玉梅不是正儿八经抓来的犯人,就这么贸然对她用电棍太残忍了。以柔啊,要不你就把她带走吧。刘玉梅十天来也在监狱中吃了不少苦,我看她确实有悔过的决心,表现也不错,从这里走出去以后,肯定会好好做人。她也有四五十岁了,犯不着在这里受苦。多大点事啊,又没出人命,不就是赌博输了点钱吗?谁还没有个过去啊,以后金盆洗手,不赌不就成了?”
安以柔冷冷笑了几下:“你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
不知怎的,她这句话特别有威力,警察朋友被吓到,默默收回话去,把之前的年头也全打发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有点忙。挨个给你们发。晚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