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承跑到屋子前,透过破洞的窗户他看见他心里最喜爱的马老师像牲畜一样跪在哪里,被肆意侮辱。那人嘴里还在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他想要冲进去,可是他的懦弱感从心里升起,拦住了自己的手。
他就这么趴在窗户上看,看着看着,自己的下体发生变化。就像有时候梦见老师的夜晚,这样的事情他在梦里和老师做了好多次。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男人停止自己荒诞**的动作。
“喂。”男人调整语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接电话。
马珍珍听到他在接电话,仿佛看见了希望,呜呜咽咽的叫着想要引起电话那头的注意。这可惹恼了男人,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死死掐住马珍珍的脖子,他打电话的声音越平静手下的力气就越大。
“行,我一会儿就过去。”男人挂完电话,把手机扔在一旁,准备好好惩罚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让你叫,让你叫!这么喜欢叫那我就弄死你。”男人加大身体的力度,使劲怼着。
马珍珍刚刚被掐的窒息,嘴里还塞着东西,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身体要被撕裂,扎穿一般。
感觉到身体下面的人没了什么动静,男人狠狠的怼了两下就提起裤子拿上手机。看着里面的人要出来,张义承赶紧躲到了旁边的草垛子后面,等男人走了他才出来,缩头缩脑的确定男人已经离开,张义承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乱,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马珍珍还是保持着被捆住双手跪在床上的姿势,像个木偶一样被牵引着。
“老师?老师?”张义承试探的呼喊了两声老师,见马珍珍没有反应,张义承壮着胆子摸了摸她垂下来的白兔子。
饱满,柔软。
他日思夜想的马老师现在就在他面前,还是这样一丝不挂的在她面前。做梦他都不敢这么梦啊,吞咽一口口水,他摸上那个白花花的臀部。下面的小兄弟不听使唤的膨胀起来。
“我不能这么做,她是我的老师。”张义承连忙收回自己的手,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看向那具玲珑身躯。
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快速的垮下来自己的裤子,把小兄弟就这么直直的怼进去。
稚嫩的动作回想着梦中的样子,他感觉到了快乐,这是与众不同的快乐。
“唔,唔。”马珍珍醒了过来。
这一声把张义承吓的够呛,赶紧用手捂住了马珍珍的口鼻,马珍珍越挣扎他越害怕,他害怕老师发现是他。
很快,手心里没有热气扑过来,马珍珍也没有了动静。
她彻底失去了生机,像那捂在袋子里的螃蟹。
张义承慌乱的穿着裤子跑了回去,跑到马珍珍的宿舍提着螃蟹就跑了回家。
“马老师不是我绑走的,我只是没有救她,不怪我,不怪我,我什么都没干,对,我什么都没干。”张义承自我安慰,跑到河边冷静了一会儿才回到家中。
“怎么带着螃蟹回来了?”张义承的母亲问。
“老师不在家。”张义承这个时候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就和她说的一样。他只是去看了一眼马老师,她不在家自己就回来了。
男人回到家中上床上一摸马珍珍,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不禁玩。”男人解开绑住马珍珍手腕的麻绳,马珍珍失去了牵引直接瘫倒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要怎么处理你呢?”男人爱恋的抚摸过她青涩的脸庞,发丝粘黏在脸颊上。
她闭上眼睛的样子就像睡着的瓷娃娃,堕落人间的天使,美好纯洁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犯罪。
传言只要把死人的舌头割下,她去了阴间地府就没有办法说出来自己的遭遇。原来凶手也害怕死后万劫不复,也害怕死了之后打入地狱。
男人割下马珍珍的舌头,扛起尸体就往后山走,那里有一个山谷没人回去哪里。
抛下尸体的那一刻,舒烬睁开眼睛。她眼睛已经湿润,看着眼前的马珍珍她也顾不得她现在是个鬼魂,直接抱了上去。
马珍珍的双手不可置信的停顿在半空中,随后一腔委屈都涌了出来也抱住了舒烬。
在这些回忆里,始终看不见男人的嘴脸,但是舒烬看见了最开始的小男孩,并且马珍珍后来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后里面的东西不一样,捂住自己的手也小了很多。
舒烬知道,第二个人是马珍珍的学生。
“我们现在需要去找那个房子。”舒烬起身,拭干了自己眼角的泪痕。
长谷川千朔没有舒烬这么感性,听完舒烬的话就准备跟着去寻找。现在施法的地方离柚子林很近,往那边走准没错。
舒烬和长谷川千朔一起往那边走,看不见鬼魂的钟意只能跟在后边跑,让他留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是不可能的,还是跟着他们比较安全。
“舒烬?”宋岩从右边的小路走了上来。
“我看见了,他就住在这一块,一定错不了!”
“我知道。”看来和宋岩想的一样,宋岩更加确定这个凶手就是李勇德!
来到李勇德的家门口,里面亮着灯光,楼宇和孟薇蔡向阳也赶到了。两拨人站在房子两侧,宋岩把手放在嘴唇前示意他们噤声。
舒烬满腔怒火正等着发泄,解开自己腰间的鞭子一脚踹开门。踹开门,李勇德正悠哉游哉的躺在床上看电视。
恶人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真该死!舒烬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鞭子抽在这个王八蛋的脸上。
“舒烬,别任性。”宋岩拦住舒烬,现在他还不是凶手。
要不是警察在这里,舒烬一定把这个狗杂碎打的五感尽失。
“你们干什么!我报警了我!”李勇德缩到床脚,手里拿着手机作势要报警。
“你敢报警吗!你做的那些事情,你敢吗!”宋岩也难忍怒火。
听到这里李勇德心虚的不敢说话,但还是死鸭子嘴硬说道:“我告诉你们,别以多欺少。”
楼宇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李勇德制服双手别在后边拷上手铐。
“老子就是警察!”楼宇像是抓着屎一样皱着眉头。
楼宇压制着李勇德从床上下来,马珍珍看着眼前的这个老男人愤怒的冲了上去,屋子里的人只感觉一股阴寒之气飘过,殊不知,马珍珍现在正掐着李勇德的脖子。
“他这是怎么了?”孟薇只看见李勇德突然面色铁青。
“受害者的报复。”长谷川千朔开口。
“珍珍,住手,他现在还不能死。”舒烬喊住了马珍珍。
听见舒烬的话,马珍珍果真抑制住了怨气渐渐松开手来。
“带我们去找你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