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个拐弯,所有的惨烈都消失不见。只看见一棵棵好像在不停挪移的树木,参差地隔离着那现场那路径……
一阵风瑟瑟地吹过那树,吹落了一些叶子,叶子像一片片是了家园的蝴蝶,无助地留下萧瑟的影子。一时间,晦涩的天空,冷萧的树木,以及带了死败气息的落叶形成了一幅极其苍凉的画面……
汪洋呆呆地看着这镶在车窗里的画面,发了一阵子呆,直到车子又一个拐弯,他的眼前换成了一堵高耸的峭壁他才回过神,将视线移到显得有些拥挤和暗仄的车内。
南门希正紧紧地握着方向盘,他的眼睛盯着突兀而来的好像随时都会倾过来的崖壁。神情专注且紧张地绷紧。他的皮带头垂落在驾驶座边上,每一次操作都会引起当啷啷的轻响。
汪洋的视线不由得又转向了被他半抱在怀里的的雨珊,他的目光不由得又是一阵凝滞,他刚刚只顾着查看雨珊有没有受伤,根本没注意雨珊的上衣原来已经被褪到了腰上,那袒露出来的胸口肩头,不但有几道渗着血的刀痕,还有,几块明显夹着牙印的的淤紫……
他的眉头不由得突突地跳了两下,视线更是快速下移,他看到并未被南门希拽回原处的裤子。他的手无意识地狠狠握了一下。
几乎同时,雨珊一声**,睁开了眼睛。她痛苦且惊恐地四下看了看,然后,一声惊呼,用手捂住前胸。
汪洋眉头又是突突急跳,眼急口快地说道:“你他妈的现在挡有什么用?你应该先穿好你的裤子。”
妈呀,他说了什么?他想说的的是你醒了,还疼不疼?
“当然,就算你穿好了,你也纯洁不了了,你他妈的也已经脏得像一块儿抹布……”
南门希的手一滑,车子一个不稳,险险冲下旁边的悬崖……
“他妈的汪洋,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汪洋的手手紧握了一下,冷笑了两声:“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说好的是救人不是他妈的让你让你像畜牲一样发情……”
“他妈的,我们你情我愿,用着你他妈的瞎得得……”
“恐怕是趁人之危吧!”
雨珊窘迫地将动了动酸痛交加的身子,将衣服都整理好,终是疼痛加上羞臊,将身子窝在椅背和车门缝隙里,瑟瑟地发抖。
肩头的血再一次流出来,汪洋骂了声娘,扯下自己衬衫的一角,摁到那道伤口上。
雨珊抖了一下,将头更低地低下。
雨珊的模样简直就是承认了所谓的你情我愿了啊。汪洋气闷得要被憋死,他有骂了声娘的,手也干脆抽回来,扣到自己的大腿上。
又是一个拐弯,一旁的峭壁不见了,换成了山势较缓的斜坡。另一侧的悬崖也不再那么陡峭,渐渐变成了坡度较大的山谷。
南门希松了口气,这才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些,从车内的后视镜看了眼雨珊,然后又开始骂娘:“他妈的汪洋,你干什么?没看见雨珊的伤口在流血吗?用东西给她止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