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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突变(1 / 1)

她刚一低头,文逐月离了席,往她这边走来。

哎?他怎么也过来了?

连清正想着要不就趁现在,溜了。结果刚起身,就撞到了那人怀里,瞬间尴了个大尬。

“啊哈哈,使臣大人好。”连清硬着头皮,生生扯出了个笑跟他打了个照面。

文逐月看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将军好。”

这时,水城凛“噌”的站起,撞开了前面的桌子,惊讶道:“怎么是你?”

就这一声,瞬间将众人的目光从台上的美人们转到了这里。

完了!

连清捂脸。

沉寂一片后,齐司季适时地开了金口:“莫非使臣大人认识城凛?”

连清:“嗯?”

水城凛:“嗯?”

文逐月看向齐司季,不咸不淡的答道:“可能,是有过一面之缘。”

齐司季摸了摸下颌上的小胡须,笑着说:“哦。这城凛呀,有时惯会淘气,要是他有什么得罪使臣大人的地方,还望大人海涵。”

文逐月低眉颔首道:“哪里,水将军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海涵却不敢当。”

“哈哈哈,使臣大人谦虚了,来来来,满上满上。”齐司季拿起酒杯向文逐月敬酒,文逐月不好推辞,仰头饮尽。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五寸长的羽箭从大厅正中间划过,朝着文逐月飞去。

“小心!”连清伸手,一把抓过文逐月,将他护在身后,大厅一时混乱起来。

“护驾!快!”

“怎么回事?!”

齐司季被一干人团团围住,瞬间连一根头发丝儿也看不见了。

“叮——”

清脆的一声响后,羽箭随之落下,顺带飘出两根羽毛。

正起舞的舞女手持一柄软剑向连清飞去,水城凛抄起桌上的筷子,灵敏的挡下一击。

那软剑又盯上了文逐月,一不留神,右臂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连清把文逐月护在身后,与她过了几招,水城凛赶忙蹿到连清身边,护着连清,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

还是兵部侍郎杨晴率先吼了一嗓子:“快叫禁军呀!”

禁军统领郭熔应声赶到,那舞女瞬间落了下风,当场被缉,押在一旁。

齐司季龙颜大怒,拍案而起:“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真是岂有此理!”转而又看向连清,一字一顿的说:“连清!你好好解释。”

连清见势不妙,几步上前跪下。

水城凛急了:“阿舅……”

“你闭嘴!”

天子震怒,雷霆大作。

一众大臣洋洋洒洒跪了一地,刚刚的虚汗还没来得及褪去,背后又惊起一阵冷汗。

齐司季刚要发作,单乾一站出来说道:“陛下息怒,何不先问问是何人想要毁我陈齐两国的邦交呢?”

齐司季沉默了一会儿,看向被押着的舞女:“何人派你来的?若你老实交代,朕可留你全尸。”

舞女美目圆瞠,死死咬着牙关,看着齐司季,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连清在一旁看到了她的脸,好生眼熟,似乎是在哪见过?

“没有人派我。”半晌,那舞女冷冷的说。

齐司季面沉如水:“那你目的何在?”

舞女抬起头,斜眼瞧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不见丝毫畏惧:“目的?”她突然冷笑一声,“你想要什么目的?”

那郭熔天生黑脸,有时会有那么一点怜香惜玉,见她这般轻慢,便不再对她客气,一道寒光闪过,剑尖正对着那舞女的脖颈:“大胆刁民!休得对皇上不敬!”

齐司季挥手,郭熔不再作声,退在一旁。

“看你年纪,还不过十八吧?为何不好好嫁人,要来搞刺杀?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朕。”

众大臣惶恐:“皇上!”

齐司季皱眉,淡淡看过去。

不得不说,皇帝就是皇帝,那眼睛,只稍微一抬,“龙颜不可戏”就已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看着刚刚即将“谏言”的大臣们,那眼神就是无声的警告。

大臣们讪讪闭上了嘴,默默咽下了所有的“金玉良言”。

“说说吧,你是如何进宫的?”齐司季叫人沏了一壶茶来。

她不知道齐司季要干什么,直直盯着他,仿佛一只受惊的野兽,她吸了吸鼻子,还是沉默不语。

齐司季耐着性子继续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到时候进了大理寺,可就不是这样,问问而已了。”

就在这时,连清的右眼忽然突突直跳,她是钱大同养的那个侍女!那天被她逃了,没想到竟被安排进了宫做刺客!

可她那时是被谁救的?也就是说,她真正的主人是谁?敌人在暗我在明,这事,还有点烫手啊。连清低垂着眼眉,心里闪过无数的小算盘。

“我……我是元丰县钱大同钱知县家做事的,前不久,有个说是官家过来的大人,将我们一干家仆都绑了,要查我家大人,我被单独关了起来,然后,被一个人救了出来,他将我安排进宫,做了浣衣局的宫女,他前两天找人传话给我,要我,要我杀了陈国的使臣……”说着说着,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发抖,剧烈的喘着粗气,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过去了。

连清看着不对劲,顾不得其他,对齐司季道:“皇上,快叫太医来,她要不行了。”

齐司季:“传太医——”

果不其然,齐司季话音刚落,那舞女便软软倒下,失去了意识。

齐司季站起身,面色铁青,不带一丝温度的说:“大理寺卿,你看着办吧。”

大理寺卿深深叩头:“臣遵旨。”

齐司季转身之际,想起了什么,对全公公说:“对了,派几个瞧着机灵点的人服侍使臣大人歇息,朕乏了,今日就到这吧。”

众人齐声道:“恭送皇上。”

齐司季走后,几个禁军把那舞女抬走后,各大臣们也纷纷离场。

连清还跪着,水城凛跑去,将她扶起。

连清一起身,就往文逐月那边赶去:“我没事。文逐月刚刚伤着了,我先过去看看。”

“哎——”水城凛拉都拉不住,愤愤一甩手,一张小嘴翘得老高:“哼,见色忘义的负心汉!”

单乾一先一步拉着文逐月的手看了会说:“无事,上点药就好。”

文逐月见连清也过来了,忙收起手,有些夸张的喊出了声:“嘶——疼!”

单乾一:“……”

连清把正在给舞女配药的太医拉了过来,指着文逐月的伤口道:“刘太医,劳烦您瞧瞧,他说疼。”

刘太医看上去忠厚老实,但也不是个不知事的人,他过来时,正巧看见文逐月朝他使眼色,他当即领会到其中深意,胡诌也不带眨眼的:“使臣大人这伤需要静养,否则会全身发冷,严重时还会发烧伤及大脑。在下这就给大人配药,届时一日三次,方可痊愈。”

连清心下惊叹:“这软剑竟这般厉害,下次,我也要弄个来玩玩。”

文逐月低头道:“有劳。”

单乾一好巧不巧的做了个顺水人情:“在下不太会照顾人,哎,既然连将军也在,那就把逐月托付给连将军了,可好?”

连清还没想到要怎么回答,就被水城凛抢了先:“不行!”

连清,单乾一,文逐月,刘太医齐齐看向他:“嗯?”

迎面感受到了四道**裸的目光,水城凛不自觉的噎住了。

这时,单乾一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一把勾住水城凛的脖子,那把折扇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手里,此刻正轻轻挑起“冷面小城郎”的下巴,那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有些不聚焦,许是有些醉了:“这小孩真可爱。”

扑面而来的酒香尽数喷了水城凛一脸,那张举世无双的俊脸霎时由红到白,再变红。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嘭——”的一声,可能又得麻烦刘太医看看这位使臣大人的鼻子了。

文逐月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抓住手边的东西——

那是连清的手。

刘太医不动声色的退去配药了。

连清反射性的看去,于是两人四目相对:“……”

而水城凛拭去了平时的清纯模样,眼中尽是复杂和不可言说:“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来找阿清?”

连清不知为何,心里狠狠一抽,但她觉得,水城凛这样当着人面直接死来死去的实在有伤风化,把水城凛往后拉了一把:“你个傻大个,有你这么光明正大盼着人死的吗?好歹也在背后说呀!”

然而水城凛没有理她,他一反常态,将连清拉到自己身后,俊秀的眼睛里泛着凛凛寒光,深深地凝视着文逐月。

文逐月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又松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水城凛指着他脚下的这一亩三分地,抬着头,就像是挑衅一样:“你既然走了,就不应该再踏进这片土地一步。”

他凑到文逐月的耳边,丝毫不掩饰那喷薄而出的怒气:“别让我再看到你靠近她,否则,你这小模样可受不起我这拳头。”

“城凛。”连清叫住他,语气生冷,脸色不太好。

水城凛一怔。

他委屈的看着连清,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很胀!

他想就那样直接对连清说,就是这个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你每天过得不开心,你却还记挂了他三年!

他死死咬住犬牙,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要憋吐血了,好不容易死死咽了回去,就在这时,文逐月轻轻的说:“你凭什么质问我?”

顷刻间,水城凛就像炸弹一般爆发了,他推开连清,拎起文逐月的衣领,使得文逐月被迫踮起脚:“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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