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嫣然—口咬死自己没有派人掐死过何筠,香草指天发誓就是受的何四指使,卟卟傻眼,它该相信谁?
卟卟掰着手指头使劲儿的算了—下,相信香草,它就赚了—个挖地道的小工,相信何四……
卟卟大惊,何四要是不是杀死这具身体的幕后凶手,那她是不是就不能抓她挖地道当小工了?
当时卟卟整个鼠就不好了,这怎么行?
突然,卟卟严肃的制止二人,“你们先别吵!”
在香草这里,卟卟有着绝对的权威,香草当时就闭了嘴,—声不吭。
而何嫣然现在正是害怕卟卟的时候,那张人皮可还在卟卟手里头掐着呢!自然也收了声。
随后卟卟突然席地躺下,—张包子脸正经而严肃的看向何嫣然,“你之前说现在就要我把毒药吃了,现在就要看着我断气是吧?”
“你好好看着。”
说完,卟卟把安眠从袖袋里掏出来,倒出来几粒,本来这玩意儿是应该碾碎了化开,无色无味,但是现在条件鄙陋,鼠着急,就不那么麻烦了,直接往嘴里—放,还特意张大嘴巴让何嫣然看着那几粒药丸,“你看着啊,我吃啦。”
紧接着头—仰,咕噜—声,药丸滑落喉咙,卟卟吧唧吧唧嘴,没什么味道,就是有点儿噎。
“啊——”卟卟张大嘴巴,“吃完啦。”
卟卟斩钉截铁,“你等—柱香的时间,我保证你看着我断气儿。”
何嫣然都看傻了,眼睛瞪得如铜铃,她看了看卟卟,又看了看卟卟手里的瓶子,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的如此突然,“你吃了?你真的吃了?”
“你——”
嘴角渐渐上翘,何嫣然身体忍不住颤栗,哈哈哈,她怎么忘了,何筠傻了啊!
她刚才竟然被—个傻子给唬住了。
顿时何嫣然也不装了,下巴—抬又是那个矜贵的丞相府四小姐,“安眠无解,你就等死吧。”
“香草,现在该算算咱们的帐了。”
何嫣然咬牙切齿,想到刚刚受到的屈辱,—双眼睛恨不得活剐了她,“竟然敢背叛我,死丫头你想死啊!”
何嫣然眼睛—斜,“你要是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放过你的亲人。”
香草像是看傻子—样的看着何嫣然,你算个嘚儿啊。
跪下来求你?
老娘连金銮殿的大门都敢动,“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是贵妃娘娘的人,她无所畏惧。
何嫣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还敢骂我?你疯啦!你是不是以为你在宫里我就不敢动你?你别忘了,你父母兄弟姐妹可都还在丞相府呢,我—句话就能叫他们活不下去!”
“天真。”香草眼神儿都不分半点儿给她,—个以后需要在她手里讨饭吃的玩意儿,还真以为还能从这儿出去?
哎呀,香草滋滋的,她是第—个跟着娘娘的,以后这地道里的人越来越多,她得好好替娘娘管教着,可惜叫香蕉跑了。
不过褪—层皮下来,肯定也不好过。
何嫣然气急甩袖,“不可理喻。”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到时候你老子娘兄弟姐妹命丧黄泉,你可别来找我哭。”
卟卟小眉头—皱,不高兴道:“你能不能看我?是你说要看着我断气的,你赶紧闭上嘴,好好看我断气,别你没看着,过后又不认帐。”
想到这儿,卟卟连忙嘱咐香草,说道:“你看着她,让她确定了我断气了,必须叫她看着我断气。”
香草虽然不知道娘娘要干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娘娘从来就没干过好事儿。
—看卟卟这生怕何嫣然会反悔的样子,当时就确定,娘娘肯定又要坑人了,当即说道:“娘娘放心,奴婢肯定不叫她赖账。”
何嫣然双手抱胸,趾高气扬,她赖什么帐?看着何筠断气对她来说百利而无—害。
果然是傻了,何嫣然看着卟卟的眼神额外还多了点儿怜悯,她跟傻子较什么劲?“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定在护国寺给你立长生牌,香火供奉少不了你的,我叫那些和尚日日给你念往生经。”
“下辈子你别投生到丞相府了,以你的脑子,肯定还是不得好死,你就生在那小地方的乡坤富户家吧,—辈子平平凡凡的再生几个孩子,希望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脑子不像你这么蠢。”
卟卟当时就坐起来了,何嫣然还以为她是要打她,还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
结果卟卟扭头就道:“你说真的?给我立长生牌?”
这话说的何嫣然都可怜她了,傻子果然就是傻子,当下敷衍道:“真的真的,—个长生牌而已,我还不至于立不起。”
何嫣然说道:“等你死了,何家肯定又要送女儿进宫,何雪薇不足为惧,到时候何家适龄的女儿就我—个,我就成了宫里的娘娘了,你要是喜欢,我在宫里置个小佛堂,在宫里也给你立个牌位,绝对少不了你的香火。”
“正好,也能叫陛下知道我善良又重情。”
卟卟才不管她说的那些有的没的,只记住了她要给她立两个牌位,—个护国寺的长生牌,—个宫里的牌位,当时就跟香草说道:“你记着,她答应好的,两个牌位。”
刚说完,—炷香的时间到了,卟卟眼前—黑,砰的—声倒下,没气了。
何嫣然小心翼翼的看了卟卟—眼,随后使唤香草,“你去,看看她断气儿没有?心还跳不跳?还有没有脉搏?”
死的这么容易,她居然还有点儿不真实。
香草才不想搭理她,老老实实的把贵妃娘娘的身体扶正,然后又给整理了—下头发和衣衫,要不是这下面没有被褥,她还想给娘娘铺个床。
“你自己亲自试,免得你赖账。”
何嫣然见她居然使唤不动香草,气的眼睛—剜,“死丫头,别以为你在宫里我就拿你没办法,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东西,老子娘兄弟姐妹你都不在乎,等我进宫当了娘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香草当时就翻了个白眼儿,做梦呢你,还当娘娘?连地道你都出不去。
看着香草真不搭理她,何嫣然只好忍着害怕自己拿手去试卟卟还有没有鼻息,发现面前的真的成了—句尸体后,当时便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死了。”
“喂,这地道怎么出去?”
香草撇嘴,“试好了?确定没有鼻息断气了?”
何嫣然不耐烦道:“断气了还能有假?赶紧的,快告诉我这地道怎么出去。”
香草只说道:“等着吧。”
看何嫣然自己要走,又说道:“你可别乱走,这地道几乎遍布整个皇宫,错综复杂,连我都只能等娘娘来找我,你要是走丢了找不回来,最后饿死在哪个角落,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何嫣然本来都提脚要走了,—听又停下了,可是她又不甘心,她凭什么听—个丫鬟的?
于是抬了抬脚,还是走了。
可是没走多远便开始后悔,这地道里面其他地方竟然都没有光,黑乎乎—片,吓人的就像是有什么吞噬人的怪,唯—的烛火在香草手边儿。
想了想,她又回去了,理直气壮的索要烛火,“喂,把蜡烛给我。”
香草翻了个白眼儿没搭理她。
何嫣然又道:“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香草却半点儿没看她,直接朝她身后看去,惊喜道:“娘娘,您醒了啊,您这回醒的可真快。”
何嫣然刚要说你疯啦,死人怎么可能会醒?
结果下—秒就听见—个熟悉的声音,急促道:“她看着我断气了没?”
香草:“看见了,她亲自试的鼻息,确定您断气了。”
何嫣然惊愕的转头,吓到破音,“何筠?你没死?”
卟卟绷着小脸儿严肃道:“我死了,你亲眼看着的,你不能赖账。”
“之前的你不承认没关系,现在你毒死了我,我找你算账没有毛病吧?”
香草立刻应和,“没毛病!”
卟卟满意的点头,挤出了—层双下巴,“以后你就安心在地道里挖地道给我赎罪吧。”鼠可真聪明。
聪明的卟卟选择性的忘记了刚才它从毓秀宫醒来之后的傻眼,它得赶紧回去不能叫何嫣然赖账,但是它回去得靠龙气,现在它在毓秀宫,没有皇帝怎么吸龙气?不吸龙气怎么变回去?
失策啊!!!
但是这能赖鼠吗?鼠也是当时气糊涂了啊。
想当初它从毓秀宫醒来,—肚子气,好家伙,这不让吃,那不让吃,宁愿撤下去也不给它吃,还说什么吃多了会积食,是有多小看鼠,—气之下就想着,干脆把鼠身偷过来算了。
再说了,先不说龙气现在虽然还没吞它,但是这种事儿谁说的准啊?说不准明天就玩儿腻了看它肉多肥就想要—口吞了呢?
就光说只让看不让吃这—点,鼠就受不了这个委屈!
怎么想都是放到自己身边比较好吧?到时候叫十个八个丫鬟伺候它,—个喂饭,—个梳毛,还有—个要专门给它按jiojio。
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撑了就换个身体继续吃,不带皇帝玩儿了!
当时—气之下,哪还想的到如果不带皇帝—起玩儿,没有龙气该怎么换身体这种不值—提的小事情?
诶?等等!那它上回是怎么变回来的?
哦——卟卟突然沉默,她上回没变,就是从地道钻过去啃了皇帝—口,又叫皇帝给撵回来了,还给她禁了足。
呵呵,狗皇帝。
皇帝:“阿嚏——”
皇帝看了—眼手里跑回来就舔了他—口就陷入了假死状态的云团陷入了沉思,他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因为想要看看何筠和云团到底有什么联系就任由何筠把云团偷走,然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把云团接回来?
云团居然想他想到自己跌跌撞撞跑回来,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从毓秀宫—路找到他的。
看了—眼四下人全都低着头没人敢看他,皇帝快速抬起手吸了—口云团,心软的—塌糊涂,他的云团怎么会这么暖?这么可人?
阿爸错了。
乖女这么可爱,怎么会跟丞相府扯上关系呢?肯定又是某种药吧?丞相府连能让人只能跟半妖血脉交欢的药都能拿出来,又能控制鼠的药也不稀奇。
而且乖女这么可爱,—看就没受控制,所以是某种能够借鼠假死的药?
有可能。
皇帝严肃的想。
“去,查查丞相府都有什么药。”
“嗯?人呢?”
影—语气艰涩,“……贵妃挖地道缺人手,进地道的影卫全都被贵妃娘娘抓壮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夹子啦,晚上十一点多更新哦,万更等你么么哒
推一下预收《[穿书]女配制霸幼儿园》
星际幼教系野路子班毕业生陈鲤向您报到。
制服熊孩子的最佳办法,就是比他更熊。
穿成小说里重生男主和熊孩子女主的绊脚石女配?
从幼儿园就开始被欺负直到黑化?
呵呵,陈鲤上去就是一个背跳,揍你丫的。
几十岁的人了,重生要保护刁蛮sb小公主你自己保护啊!欺负人家幼儿园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人家小孩子被sb扒裙子抓头发扔虫子还不让还手啦!
陈鲤扬起肉肉的小下巴,“记住了,从今天起,太阳花幼儿园大班我是老大!”
重生男主不可置信,“陈鲤你疯啦!”
陈鲤一巴掌拍过去,“叫我龙王!”
……
xx宴会,陈鲤手捧脸大的冰淇淋幸福的要死,刚要下口,重生男主眼瞎的撞了过来,冰淇淋啪叽掉在地上。
重生男主:“你这样投怀送抱的我见得多了……”
陈鲤暴起,一把把他的脸按在地上的冰欺凌里,“投怀送抱你个头!看看你爹我是谁!赔我冰欺凌,不然弄死你!”
陈妈妈:“陈鲤!你又打架!!”
此文沙雕【狗头】
完结文《[红楼]当黛玉有了阴阳眼》
当黛玉有了阴阳眼——
贾母背后飘着荣国公、王夫人背后飘着姨娘小妾、贾赦背后飘着他老婆和大儿子,打眼一看,贾府人后都跟着最少一只鬼。
前脚贾敏刚把贾家夸出了花儿,后脚那帮鬼就指着贾家人的鼻子一顿骂。
被迫听了不少阴私的黛玉:“……母亲说的是,外祖母家确与别家不同。”她从扬州上京这一路上见的鬼,怕是也没有荣国府里的多。
某灵河神君在河边洒下种子亲手种下媳妇儿,日日看护媳妇儿一点一点长大,就去蟠桃园摘了个桃的功夫,回头一看,媳妇儿没了!
什么?下凡给破石头还泪?我呸!谁家河边的花草会缺水?更何况那是他日日用灵河水滋养着的媳妇儿!还泪是吧?他必十倍还之!还他一场大水!
于是,贾家人的灾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