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安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马上就是我的了。”
白露脸红得可以滴血了,落荒而逃。
顾靖安心情好了许多,哼着小曲回办公室去了。
“天哪,见鬼了,顾医生居然会笑?”
“还哼歌,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医院众人吓坏了,感觉像活见鬼了一样。
夜幕准时降临,天色乌压压的。
出租屋里的灯根本打不开,念柔本想洗个澡乌漆嘛黑的根本摸不到电灯。
“该死的,我一定要叫她给我换个地方,这什么破出租屋!”念柔气得破口大骂,黑暗中又不知道磕到了什么东西,腿上磕的都是淤青。
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洗手间,念柔狼狈地打开窗户,借着微弱的月光,打算洗个脸。
埋头打开水龙头,却发现里面一滴水点出不来,水龙头发出难听的声音,半天挤不出水。
念柔气得不行,一巴掌打在水龙头上,很快就疼得把手缩了回去。
念柔抬起头,四处寻找着有水的地方。
水龙头上就是一面镜子,念柔努力凑过去,想看看自己的脸。
“啊!”
突然,镜子里倒映出了另一张脸,念柔吓得跳了起来。
月光照耀下,那张脸无比惨白,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念柔腾地一声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真是不中用!”清禾从后面走了过来,叫人点亮了屋子里的灯,不屑地踢了踢念柔软趴趴的身体。
“小姐,先把她绑起来吧。”保镖取出绳索,把念柔抱起来,拿了个把椅子,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清禾在擦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来,和念柔面对面。
“我可没时间等她醒,找盆冷水过来,泼醒她。”清禾不耐烦道。
“砰!”水从念柔头上淋了上来,念柔很快变成落汤鸡,猛地惊醒过来。
“清禾……你……你想干什么?!”念柔颤抖了起来,因为她看到清禾后面的保镖里拿着个亮闪闪的东西,分明就是一把刀!
“干什么?当然是弄死你了。”清禾接过保镖手里的刀,站起身来,来到念柔身边。
“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念柔吓哭了,却又不能动弹,只能哭叫着求饶。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念柔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清禾被逗笑了,“你现在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
“你既然不马上动手,肯定会想要的东西……”念柔从来都不是傻子。
“当然。”清禾微微一笑,小刀在念柔的脸上轻轻划了两下,念柔吓得一阵哆嗦。
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奇怪的味道,保镖看了一眼,念柔已经吓得在椅子上尿了出来。
保镖嫌恶地捂住鼻子,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经吓。
清禾按照事先想好的台词,拿着刀往念柔的脖子方向划去。
“昨天在宴会厅那件事,是谁做的?”清禾看已经差不多,也不兜圈子了,刀在念柔的下巴划过,轻飘飘地问道。
念柔不是傻子,她已经明白清禾来的目的了,她连连点头,“是我做的,我一个人做的!”
清禾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却还是不打算放开她,“可是我不相信啊,万一你回头对别人说的,不是这个答案呢?”
念柔一噎,她正有此意。现在在清禾手里,她当然要说些清禾爱听的话,等出去了,怎么说还不是看她的意思。
清禾冷笑,似乎已经想到了念柔会有这样的反应,她抬手让保镖上前,靠近念柔。
保镖手里拿着个小盒子,翻开拿出一颗圆球一眼的东西,按住念柔的头,往她喉咙里就是一扔。
念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不知道被喂进了什么东西,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念柔努力做着呕吐的动作,那东西却不听使唤了,已经完全咽了下去,根本吐不出来了。
“这是一种毒药,解药还早我的手里,三天后自然会给你,前提是你没有出卖我。”清禾淡淡解释道。
保镖拿着平板过来,上面播放着一段视频。
有人吃了跟刚刚一样的药丸进去,三天后几乎是口吐白沫,冒着白眼惨死的。
念柔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吓得一阵颤抖。
“这是犯法的,你怎么敢?!”念柔终于是发自内心的害怕了,颤抖道。
“你觉得我会在意那种东西?不吐出我,你就活得下去,要是最后我也有事,你照样活不下去。”清禾冷冷道,也不打算给念柔松绑,带着保镖直接走了。
念柔动弹不了,只能哭喊着,“快点把我松开啊!”
“小姐,那颗药丸?”保镖有些疑惑地问道。
“普通药丸罢了,吃了没事。”清禾随口回答,那本就是她随手带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
可是念柔绝对会信的,清禾志在必得。
念柔不信也得信,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清禾对此很有信心和把握,哼着歌回了清家。
“事情办的怎么样?她同意了?”郑雅琴已经等在家里了,看着清禾一脸得意地进来,就大概知道了。
不放心的郑雅琴还是多问了一句,确保事情已经成功。
这是郑雅琴想出来的法子,不然凭清禾的脑子,最后搞不好还会被念柔反将一军。
“她当然答应了,搞得她现在还要别的办法一样。”清禾得意洋洋地把刚刚拍下来念柔狼狈的样子,拿给郑雅琴看。
郑雅琴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办法已经成功了。
“行了,查不到清家就行。”郑雅琴微微满意,这简直是清禾从小到大办得最成功的一件事了,虽然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这件事一旦查到清禾头上,清家也得跟着玩完。
郑雅琴不愿把后半生的好日子交代在清禾的手上,不然她才懒得管清禾怎么样。
清禾当然也是这样想,提着自己的名牌包包就上楼去了,母女两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清家的佣人和管家也早就习惯这种环境了,一个个习以为常,只闷头做自己的事情,整个清家冷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