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奇快无比。
陈默前脚出门,后脚就是一份喜帖。
上门赫然写的是自己和林灵的大喜日子。
显然生米煮成熟饭还不够,还要更进一步,广而告之。
陈默对着喜庆的仆役,“我有一妻,这女算做妾室。”
也不管这仆役的表情如何多变,陈默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好在这地方离林家不远,再加上那标志性的建筑。
陈默很快找到了那个地标性建筑,回到了林家。只是……
回到林家之后,谭夭夭看了一眼便不再多言。
“你怎么了?”
陈默以为她生病了,前去照料一二。谁知谭夭夭却嗤笑道:“没想到你如此‘正直’,可以啊。老娘看错人了。滚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将门咔嚓一下反锁。陈默站在门口一阵踌躇。
谭夭夭这是为什么?
算了,想不清楚就不想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屋内传来谭夭夭的哭泣声。“明明我先来的,为什么不是我……”
谭夭夭心如刀绞,而陈默则是一脸低沉。
“师傅!”
林方正在吃着晚饭,看见了陈默直接跑来请安。“师傅为何兴致不高?还是在练习装逼之法?”
很显然到现在,林方仍旧对装逼之法念念不忘。只可惜……
陈默这个时候心情有些不好,像是每天听到这一点。
冷声问道:“还有房间么?”
“什么?”
“我问你还有房间么?”
“有……有!”
林方什么时候见过陈默发这么大的火,顿时如同捣蒜一直点头。
“给我安排一间!”
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世界太冷,人也太冷。
孤独的坐在石桌前,看着天穹。
同样是一轮皓月,同样是一轮明日,同样是诸天繁星。为什么世界却是如此不同?
同样是梦境,同样是世界,为什么自己这么脆弱。
无根无萍,在这个世界游荡。到底要多久才能回家?
青山依旧,方木交织,何时才能看到自己的路?
孟萌,自己又亏欠了太多。
林灵,这少女又是何等无辜。
谭夭夭,哎!
陈默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多少次叹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谭夭夭会这样生气。
但他知道原因是什么,林灵。
绝对是林灵。
可他也不好说些什么,虽说敲闷棍的是他,可最终享受的也是他。
他能将这种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吗?
就像小说之中,男主杀光别人全家。最后却退给心魔一样扯淡。
身不由己虽为理由,可这却不是必然理由。退一万步说,酒鬼会给你理由吗?
拿起一个瓷碗,将酒壶中的酒倒得干净。
陈默不喜欢喝酒,可此时却只有喝酒才能缓解心中的苦闷。
太多了,又似乎太少了。
不知不觉中,从厨房中拿出的那一坛酒被喝了个干净。
可陈默却觉得什么都没有喝过一样。醉酒入嘴,却如苦水。
“酒呢?我的酒呢?”
陈默将坛子翻了个底,倒了出些许酒来。这是最后一碗,也是最后一口,喝下就什么都没了。
陈默已经喝酒上头,浓郁的酒味在头顶发冲,但还是一口喝下。
喝完之后打了一个饱嗝,陈默下意识的拿过一壶酒。
这酒从哪里来他也忘记了,喝就完事了,反正他又喝不死。
清酒入肚,火气上涌。刹那间,陈默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燃烧。
怎一个爽字了的。
浑身能量纹路开始激活,无数闪烁的能量开始大脑深处聚集,梦境开始重演。似乎梦境……
咔嚓一声!
已经消失的梦境经不住这次重组,消散的一干二净。
陈默也倒了下来,躺在石凳上不省人事。
在陈默躺着的那一刻,躲在不远处的谭夭夭才走了出来。似乎从陈默开始饮酒的时候,她就在此地了。
双手拥抱,任有酒气在她的脸颊附近肆虐,她也依旧抱着。“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看了一眼仅剩一半的酒壶,她草草的给陈默再次灌下。一边灌一边嬉笑,“来……大郎吃药了。”
背起陈默,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内。
紧接着,屋内传来女子的喘息声。
…………
谁也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过的,谁也不知道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默只知道自己的头很疼,疼的无法理解。
梦境的重演,梦境的再度破碎。显然给他带来沉重的压力。
就好比浑身增幅失败,连团本门槛都进不去。却用着增幅失败的装备去打团本一样。这是再度伤残的症状。
陈默觉得自己的手指到脚趾浑身都是酥软的,甚至自己的好兄弟也是疼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