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求饶终于打动了谭夭夭,夜就这样过去了。只不过依旧躺在地板,感受着世界的风和雨。
细细想起来,已经有两天没有看到孟萌了。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怎么样了。
起了一个大早,而谭夭夭依旧在呼呼大睡。洁白如玉的大腿从被子中探了出来,似乎在和陈默对话。
“我好看吗?”
“好看!”
“我白吗?”
“白!”
“那你……”
“告辞!”
带了几分干粮,喝了几口井水,奔上了回去的路。
孟萌每日的起得非常早,不是喂鸡就是去整理蔬菜。要么就是给爷爷去清洗酒壶。每当她在洗酒壶的时候,小脑袋一直看着村门口,似乎的期待是什么。
“两天了……”
孟萌心里有些沮丧,更有些落寞。
“说好的一天就回来呢?”
鸡群则在她身旁啼鸣,似乎在幸灾乐祸。
可当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时候,少女眼中的目光从沮丧变得神采奕奕。
她在陈默回到屋子的那一刻,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袖和头发,然后端起碗打了一满碗水。在这一刻,她的怨念似乎全都消退。
在陈默打开门的那一刻,孟萌捧着碗在门口。“你回来了?”
“呃……”
陈默忽然一顿,突然忘记该怎么回答。
该怎么说呢?
似乎也没有什么该说的,只能回答“嗯”。
“那谭姐姐呢?”
“她在床上睡觉,估计昨天累着了……”
突然间,陈默感觉自己的背部再发寒。自己是不是突然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
陈默咳了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咳咳。”
万般无奈下只好转移话题,“你起的很早呀。”
“我每天都这么早。”少女面无表情,“夫君难道忘了么?”
“………”
你这样回答问题,这天就聊死了。
接过少女手中的水碗,将满满一碗一饮而尽。“很好喝,比我在外面好喝多了。”
“真的吗?”
孟萌被转移话题,也不顾继续审问陈默,端起碗就回厨房。
午餐非常精致,精致到让陈默有些惶恐。
在以往,每天最多两个蛋。其他都是素菜,除了结婚那几天,一般时候都是碎末加素。可今天倒好了,各式各样的肉制品都上了桌子,仿佛像黄泉路前最后一顿好的。
陈默战战兢兢的吃着午饭,孟萌则是在吃饭的时候交谈着。
孟萌随口说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自家爷爷最近回来也少了,一天才回来一次。
惠大妈则是少出门。就算出了门,看见她也是再躲。
说着说着又提起了一件怪事,自家的水桶里的水,这些天似乎打不完。不管今天用了多少,明天他都会被打满。
起初孟萌还以为是陈默做的,可一连两天陈默都不在。她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陈默听到这里突然一愣,随后看了一眼孟萌。
脸色正常,气息平缓,手上也是玉泽光华,没有任何问题。
“这饭菜也是用那水做的?”陈默突然问到。
“是啊!”孟萌点了点头,“这水我喂给鸡喝了,它们都在喝啊。”
陈默有些无语。
傻姑娘,有时候鸡能喝不代表人能喝。
鸡这种畜生它懂什么?
好在这东西确实没毒。
正当陈默准备教育孟萌什么为苟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这群鸡的神异之处。这鸡好像真的比他懂得多。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这个鸡比他的还聪明。见鬼了,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从莫名的水桶,又开始聊到这些天村中的灵异事情。
一个没人认识的黑衣男子在前些天来到村中,而且他来的那一天正好是陈默走的那一天。
村中的人都很怕,也没有谁敢胆大包天的过去和他聊天。
孟萌看见他甚至都是直接躲的,因为据她自己说,那个人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会让人感到害怕。
黑衣男子?
陈默有些意外,根据孟萌的描述。这人似乎是……
算了,陈默懒得想。
想了这么多不妨去问一下,反正最近和万芊挺聊的来。
万芊:变态,你不要过来呀
这两个问题不处理掉,他怎么舍得让孟萌住在这里。
不对呀,为什么非要住这里。
陈默转头问道:“孟萌呀,要不和我去镇子上住吧。”
“夫君,孟萌不想去。”孟萌像波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行!”
陈默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就像陈默,还不是没有跟孟萌说过自己的来历吗?
只是和老村长说过,可是老村长最近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听孟萌说,有时候一天才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的很晚,却很早都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