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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44·耳鬓厮磨(1 / 1)

44·耳鬓厮磨-事出反常必有妖,床头呢喃情意浓。

“孤也听闻可汗身体有恙,使臣如有需要,孤可派名医前往,以修两国之好。”

忽夷摆了摆手,兀自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弄他口中的可汗:“不劳殿下费心了,怕只怕名医扑了个空。”

陆詷举起酒杯,不再继续说下去:“来,孤再敬使臣一杯。”

忽夷把那半坛子酒喝下去后彻底不行了,抱着空酒坛子就地倒下呼呼大睡。

陆詷也放下酒杯:“来人,将使臣扶下去休息,好生伺候。诸位将士今日也辛苦了,早些回去。”

众人皆道不敢,待陆詷离开后宴会也就散了。

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几个人勾肩搭背地侃大山,有人问了一句:“怎么没看见胡锡?”

“哈哈哈他酒量那么差,估计是不敢来了。”这人明显是喝醉了,走路都打晃。

旁边扶着他的人比较清醒:“接待使臣不本就是文臣负责吗?他应当到才是。”

“不管不管,管不了那么多。如今殿下坐镇,官员的行迹哪里是我们能知道的?”

这话一出周围人纷纷点头,是这个理儿没错,就像之前罗一莽和苏遇不都是被太子安排了别的任务吗?

要说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怪,之前陆詷也不怎么说话,他们觉得陆都监是在端着,如今陆詷还是不怎么说话,他们却觉得那是太子殿下高深莫测的表现。

而他们他们口中的胡锡此刻并没有接受什么任务,而是在阴冷的地牢之中,他面前的人冷冷一笑:“胡大人,这里舒服吗?”

胡锡蜷着身子,因为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吱吱直叫的老鼠。

“殿下心慈手软,但咱家可不是殿下。”于公公笑了笑,“你不说没有关系,咱家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说完,手中的鞭子便重重地在地上甩了一记,发出破空之声。胡锡一抖,连忙缩起了肩膀,他能够想象这鞭子甩在身上足以皮开肉绽。

于公公将鞭子垂入一旁的盐水桶里浸泡了一会儿,又在地上甩了一记,这一记比方才那声还要脆,还要狠。

胡锡觉得两腿一热,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了一股腥臊之气,随后他的脸胀得痛苦:“我、我说。”

于公公眼中滑过不屑,就这点胆量还敢当细作。

随后胡锡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都说了出来,末了胡锡说道:“我也是被胁迫的,荣陵以我一家老小的姓名逼迫我这么做的。”

“荣陵逼迫你的?”于公公意味深长地问道。

胡锡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公公见多了王公贵族,不明白我的处境,但荣陵在我们这里就和土皇帝一样,您敢得罪皇上吗?我一家老小都拿捏在荣陵手上,我也不敢。”

“你怂是怂了些,但却是个聪明人。”

胡锡无奈一笑:“公公说笑了,我这可不叫聪明,只是被逼无奈罢了。”

于公公笑了笑,没说别的,只是道:“咱家会如实向太子殿下回禀的。”随后将鞭子一放转身便离开了监牢。

胡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往后靠在冰冷的墙上,目光盯着那铁栏杆怔怔出神。老鼠还在吱吱的叫着,但他却仿佛充耳不闻。

***

寝室。

“殿下,胡锡是这么说的。”于公公刚对陆詷禀报完胡锡所说的内容。

“他说他是受荣陵的威胁?”

于公公答道:“是。”

陆詷冷笑了一声:“他还真敢说。”

“可不是说呢。”

“你觉得他说得是不是不是真话?”陆詷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于公公。

于公公笑道:“咱家眼界鄙陋看不真切,全看殿下如何认为。”

陆詷忍不住看了于公公一眼,心道果真是在宫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精:“孤不好杀人,也无意迁怒,孤只想听实话。”

于公公似乎有些惊讶,他想了想躬身行了一礼:“奴才明白,奴才定会为殿下查清事实。”

“有劳公公。”

于公公连道不敢,刚要退下又被陆詷唤住了:“不管查出结果如何,但胡锡这个人孤不希望他回京受审,更不希望他和京城中人有所接触。”

于公公一愣,陆詷轻声道:“这人有些邪乎,孤拿不准。”

于公公赶紧点头:“奴才一定将其严加看守,定不让他与旁人接触。”

“公公办事孤自然是放心的。”

又寒暄了几句客套话后于公公离开,陆詷转入屏风发现已经睡着的吴珣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被我吵醒了?”

吴珣摇摇头,目露忧愁:“那胡锡不对劲啊。”

“嗯,确实不对,通敌这么大的事,什么证据都没摆出的情况下他就认了。而且如果你们那天在城外见到的那人就是他的话,能单枪匹马与突厥人交易的不可能胆子这么小。”陆詷顿了顿又道,“不说我们之前推断的,就说暗卫打探回来的消息,荣陵在的时候胡锡连议事厅都不常进,怎么可能是荣陵的人?”

若他们两个人都觉得不对劲,那必然是此事真的有些奇怪,吴珣瞬间想起了陆詷说过的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如果通敌都能这么轻易认的话,要么是这背后还有别的事,胡锡不想他们深究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到了荣陵身上,要么就是胡锡确信自己即便现在认了这个罪名也不会出事。

“要不让暗卫去查不查胡锡的背景?”吴珣皱了皱眉头,“确实不大对。”

陆詷也深以为然,随后叫来暗一吩咐了下去。等折腾完了这么一圈后,陆詷这才重新回到被窝之中:“有劳太子妃了。”

吴珣脸颊先是一红,随后不解道:“我又没做什么。”

“怎么没做什么?”陆詷挥出一掌,将烛火熄灭,伸展了一下身子后在将手搭在了吴珣的腰,阖上双目,嘴角却还噙着笑意,“这床难道不是太子妃替我暖的吗?”当然,陆詷高兴的还有另一件事,珣儿又变回了小火炉,想必确实如了空所说,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养好了,之前的那一掌并未伤其根基。

吴珣瞬间就觉得这被窝被自己暖得有些过于热了:“你是太子,怎么能这么不、不正经。”

“不正经?”陆詷在吴珣的腰间掐了一把,“太子妃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暖被窝而已怎么就不正经了?”

吴珣赶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将脑海中那些不该出现在的东西扔到九霄云外,奈何脑海里的画面实在是活色生香,他又连忙把眼睛睁开,然后就撞入了陆詷眸中的一片笑意里。屋内幽暗,只有窗外的一抹月色,却偏偏刚好能看见陆詷的面容轮廓和深邃的眼眸。

“笑、笑什么?”

“暖被窝也不许,笑也不许,太子妃未免也太严厉了。”

吴珣绝望了,陆詷不管说什么他现在都能想歪,伸手直接将陆詷的嘴捂住。冷静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所有的源头都来源于陆詷喊的那声“太子妃”。

吴珣小声抗议道:“你别瞎喊,万一被别人听见了呢?”

“听见就听见呗。”陆詷将吴珣的手拨下来,懒洋洋道,“让他们羡慕去。”

吴珣顿时哭笑不得:“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万一被有新之人听见了,到时候参你一本就不好了。”

“你说得有道理。”

吴珣以为陆詷听见去了,心中有些隐约的失落,却也清楚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小声道:“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可以叫。”

陆詷却严肃地摇摇头:“你说得确实有道理,是我错了。”

吴珣舔了舔嘴唇,再次暗示道:“两个人的时候可以喊的。”

“不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此唤你有违纲常礼教。”陆詷继续道,“我明日便会写信给父皇,让他替我们定下日子。”

“定、定定什么日日日子?”吴珣差点把舌头给咬了下来,到底是哪一个更违背纲常礼教?!

陆詷乐了,屈指探入吴珣的口中,在他舌尖上刮了一下:“捋直了再说话,别咬着,我会心疼。”

“轰”的一下,若刚刚只是热,现在的吴珣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壶热水,直接就开了,他的舌尖上似乎还残留着陆詷手指的温度和触感。

“定我们两个的婚事,未行嫁娶便唤你太子妃是我失礼了。”陆詷将人搂入自己怀中,轻抚着他的脊背,“情不自禁还望太子妃海涵。”

吴珣:“……”他是谁,他在哪里,他身上是不是已经着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请太子妃海涵。

小黑皮:海涵不了了,大海已经被烤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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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是不是很久没有吃糖了?

张嘴吃糖~

明早出差去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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