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黑皮崽崽的太子妃日常 > 179、07·借兵玉门(二更)

179、07·借兵玉门(二更)(1 / 1)

07·借兵玉门-桂花头油引遐思,借兵赶赴玉门关,

孙明戟没有丝毫犹豫:“好。”

陆詷直言道:“孤手中目前没有调兵的虎符。”当日离京的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西北局势会变幻得如此之快,只拿了东南虎符。如今对西北的政策还未定,是以虎符还在皇上手上。

“殿下身为储君,孤身一人本就不妥,为江山社稷着想,臣也应当派兵护送。”

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大概便是如此。陆詷既不疑他,那他自然会派兵相助。

陆詷再次满了一杯酒,高举酒杯:“那便多谢舅父了。”

之后四人将一桌菜席卷一空,宾主尽兴而散。

孙明戟喝的有些多了,俞凤扶着他回了卧房:“你呀,喝那么多做什么。”

“高兴。”孙明戟笑着拉着俞凤的手不肯放。

俞凤脸颊也红了,半晌他又说道:“不过我也没想到,你这么谨慎的人竟然会借兵给太子。”

孙明戟笑了:“他是我外甥。”

“我还当你向来不徇私呢。”俞凤跨坐在孙明戟的腿上,吐气中带着淡淡的酒气,“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俞凤可不是什么将纲常礼教奉之一切的人,孙明戟难得的护短让他觉得这人变得更可爱了一些。俞凤伸出手指戳了戳孙明戟的脸颊,嗯,软软的,果然更可爱了一点。

“他若日后为人主,是值得辅佐的君王。”孙明戟又沉声道,“若我借兵给太子之事皇上不满降下责罚,那也就说明太子在皇上心中已经被厌弃了。若太子被厌弃,即便今日我不借兵,孙府又岂能独善其身?覆巢之下无完卵,孙家与太子本就是休戚与共。”

俞凤怔怔地看着孙明戟,喃喃道:“你不要诱惑我,我把持不住的。”

还没等孙明戟慢了半拍的脑子明白过来俞凤的呢喃,俞凤的笑唇便已经覆了上来,孙明戟只听见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

孙明戟自觉自己和这个词没有半点搭界的地方,但是红帐美酒美人臂弯之下到底搭不搭界又有什么所谓呢?

而那头的陆詷也不是很安生,他喝的不少,但是吴珣醉得却是更厉害,倒在床上还要往他身上爬,陆詷哭笑不得地摇着吴珣的肩头:“你到底什么时候喝的酒?”

吴珣眯着眼睛,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小节:“一点点。”

“一点点就醉成这个样子。”陆詷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以后不许你喝酒了。”说罢用被子把吴珣给压住,“早些睡,明天还要早起。”随后陆詷打了个哈欠然后眼眸微阖。

吴珣的眼睛却是亮晶晶的,老实了片刻后便扒拉陆詷的衣服。西北的烧刀子太烈,陆詷也有些醉了,屋内烛火摇曳,床幔之中视线不大好,等到他察觉到胸口被冷风扑了激灵这才睁开眼睛:“做什么?”

吴珣想了想,翻身跨坐在了陆詷腰上,被子顺着他的脊背滑落。大漠的夜晚太过寒冷,吴珣打了个哆嗦后怂了,整个人都趴在了陆詷身上,手却还在不遗余力地扒拉着陆詷的衣服。

陆詷轻笑了一声,笑中带着三分醉意:“这么热情?”然后他脑中迟缓地想起席间吴珣曾经悄悄拉着俞凤说了些什么,看来现在已经有了答案。

吴珣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细长颈的白瓷小瓶,拨开塞子陆詷便闻到了一股桂花头油的味道。陆詷眯起了眼睛,想也没想便伸手拿过那小瓶随手便扔出了床外,瓷瓶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油淌了出来被浸润了地毯,屋内弥漫起了一股桂花的香气。

吴珣张大了嘴巴,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道具就这么被没收了,委屈道:“我就要了这么一小瓶。”

陆詷双手紧扣着吴珣的后腰,哼笑了一声:“你想都别想。”

吴珣扁了扁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同我做那件事的?舅妈说了,男人嘴上会骗你但是身体最诚实,他还说——”

后面的话就被陆詷的吻堵住了,半晌陆詷松口,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融,陆詷轻笑道:“我身体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

吴珣感受着微妙的变化,羞耻得就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陆詷将吴珣的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头:“老实一点,等回宫之后,我不想伤了你。”

吴珣不记得自己答没答应,因为酒劲上头他很快就睡了过去,听着枕着自己肩头的人呼吸变得绵长后欢快地打起了小呼噜,陆詷低头在吴珣的额上烙下一个轻吻。

翌日清晨。

陆詷便被校场之上的口号声吵醒了,缓了几息便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头不疼,看来昨日的酒确实是好酒。伸手一摸,边摸到了一个热热乎乎的小肚皮。

陆詷探手将吴珣的中衣拉好,却恰好被吴珣睁眼逮了个正着,吴珣咧着嘴笑道:“太子殿下耍流氓了。”

“小没良心的。”陆詷伸手在他肚皮上拍了一记,“起床了。”

“我们什么时候走?”

“等等便走,西北大军目前退至玉门关内,走得快的话明日傍晚便能到。”

“玉门关内……”吴珣敏锐地察觉到不大对劲,“荣陵是故意退回到玉门关内吗?”罗沙与陇西刚好以玉门关为界,玉门关内是陇西,关外便是罗沙。而突厥位于罗沙的北部,此番南下入侵,西北大军若想抵挡应当在罗沙驻扎更合适,为何一退再退退回了玉门关内呢?

“荣陵在西北经营多年,势力盘踞众多,如果我们真是奉旨而来,大摇大摆地经过沿途郡县,荣陵早就知晓了。他之所以退回玉门关,一是玉门城池坚固非常极难攻陷,二是因为罗沙是舅父的地界,若西北大军与突厥在罗沙开战,舅父出兵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但如今的形势,从荣陵的角度上来说,难道荣陵不应该是盼着舅父出兵吗?”

“盼着?”陆詷冷笑了一声,“荣陵宁可隐瞒下战败的消息可都不愿意向舅父求援的。若真是在罗沙开战,舅父出兵打赢了这场仗,荣陵失去的会远比现在的更多。对这种人而言,大昱胜和他自己胜二者必须都保全,如果必须只能保全一个,那他宁可选择自己胜而大昱输。”

对荣陵而言输掉两座大漠的荒城谈不上设么损失,但若因败仗而失去军权那才是巨大的损失。

吴珣突然有些明白了,有些奸佞贪婪的官员之所以是奸臣,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坏,多盼着国家完蛋。但是这些人尸位素餐,为了一己私利最后葬送的往往便是江山社稷。

他们此行面对的不仅仅是外患,更是内忧。

***

罗沙城外,孙明戟身后带了一队骑在马上的精锐:“都监,这是我最好的精锐部将,都将随都监驰骋沙场。”

“有劳将军。”

孙明戟回头看着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你们都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吗?”

“明!白!”士兵的呐喊响彻天际,“誓死追随都监,以死相护!”

这不仅仅是精锐,也是死士。

陆詷骑着月夜在他们面前走了一圈,淡淡地道:“我不需要你们以死相护,我需要你们效忠大昱,效忠你们这身盔甲,无论是刺刀铁骑还是钱银利诱,我相信你们都不会动摇,我大昱的士兵没有孬种!”

“誓!死!效!忠!”

陆詷调转马头,看着满天的黄沙,对孙明戟道:“西域诸国还需将军费心。”

“誓不辱命。”孙明戟翻身下马,手握长戟单膝跪地:“还望都军保重,一切平安。”

没有精锐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他们知道这是他们将军愿意屈膝下跪之人,也是他们将要追随之人。

“走吧。”再多的离别之意已经在昨夜的酒席上说一千道一万,如今说再多也只是徒增伤感罢了。陆詷一甩缰绳,月夜仿佛一道黑色的箭矢便蹿了出去,白娇娇一见也急了,不等吴珣发令便追了上去,论速度它怎么能输呢?

而身后的一队精锐也连忙跟了上去,虽然他们很多人的马不是什么名马,但个顶个都是□□出来的上好战马,膘肥体壮不说对西北的环境再熟悉适应不过了。

看着绝尘而去的一队人马,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孙明戟才收回了目光:“走吧。”

俞凤嘀咕了一声:“果然年轻人体力就是好。”但转念一想又是不忿,当初他“强迫”孙明戟的时候也挺年轻的呀,怎么就没有吴珣这样昨夜放纵今日骑马的好体格呢?当初他可在床上足足躺了两日才缓过来的。

“怎么了?”

俞凤趴在孙明戟耳旁小声说了前因后果,孙明戟脸上可疑地红了,他嘴角抽了抽无语地看着俞凤:“所以你今天早上拉着我去詷儿他们房间便是为了这个?”

“我看那瓷瓶都用空了,而且那么明显的桂花的味道……”

孙明戟:“……”也不知道派一队精锐究竟能不能将功抵过,抵销带坏太子妃的罪过。想了想孙明戟又忍不住道,“你也是当人舅妈的人了,能不能有点溜了?”

俞凤哼了一声:“我就是喜欢这孩子才说的呢,若是我舅妈当年告诉我这些,我至于之后吃那么大的苦吗?”理直气壮的架势让孙明戟一时语塞,这么对比,难道是他这个当舅舅的失职了?

这么一想,孙明戟忍不住虚心求教,结果就见俞凤摇了摇头:“我看小珣今天骑马挺正常的,想必你外甥的技术比你强。”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并且在脑海中给自己编出了几个让自己远离罗沙城的理由。

孙明戟先是咬牙,随后看着俞凤跳脱的身影,唇角又忍不住挂上了笑,他喜欢这样没有任何负担的俞凤,而且……俞凤现在跑得这么欢实,不正说明自己技术挺好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人的自尊心,哪怕是直男舅舅也不能避免呢【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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