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每晚坐等皇后营业 > 41、第四十一章

41、第四十一章(1 / 1)

慕容策只是想到她会提出合葬,却并未想到她竟然不愿陵寝中设有妃陵。

惊喜和感动逐渐在心中氤氲开来,满满都是欢喜。

妃陵是从高|祖朝开始建造,最初也是为了照顾世家门阀的脸面,笼络士族凝聚在皇权之下的手段。

先皇早年意识到士族逐渐难以控制,利益分割时做了一些安排,虽然造成了几大家族之间互相猜忌,暗中比拼的局面。但是他们之间与各位皇子暗中来往甚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如今他正在逐渐提拔寒族中政绩突出的臣子,也是为了制衡士族势力独大的政局。他给自己三载的时间用来布局,若情况顺利的话,设与不设妃陵也不再重要。

长久的沉默,另王徽妍不得不抬起头看向上首,见他神色不明,像个木头人般支着头紧盯自己,不得不承认,引诱失败了。哎,昨日就应该抽时间多询问萧萦心几句,临时抱佛脚终究还是不行。

少女只得再次摇晃着他,说道:“陛下,您别生气,是臣妾口没遮拦的,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见他依旧像个死人般,索性破罐破摔,将她写在本子上的邀宠办法逐一用出来。

她起身跪坐在慕容策面前,双手不忘翘起兰花指,捏上他的肩,“陛下,臣妾为您按摩松解下,您看力道如何?”

慕容策被她的动作惊醒,樱粉色的抹胸以及隆起的山峦在他的视线内晃动着。

在她颇有规律按捏之下,肩部不断传来舒服的感觉,使得他哑声启口,“皇后何时学的手法,很不错。”

男人试图拿起手边的书,转移注意力,又不舍得制止她难得一见的亲密的行为,身心无比煎熬。

女人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扫向他的脖颈间,犹如轻柔的羽毛拂过,带着无法言说的撩拨。

若是每晚都如此劲爆,这让他如何承受。

慕容策艰涩地命道:“天色不早了,皇后也累了一日,睡罢。”随之将手上的书册放下,想要起身去拂落帐勾。

少女好容易眼尖一回,赶忙制止:“陛下,让臣妾来。”身子前倾也去拉帐勾,却不想,山峦的柔软与起身的男人撞在了一起。

她羞耻地惊呼一声,一个重心不稳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慕容策整个脸被埋在了连绵的山丘中,鼻间闻着少女的体香,九千岁立刻前来报道。他闷哼一声,艰难想要将她扶起,不知怎的双手握住她手臂的同时,却变成了利索的反转,将她按在身下,局面一下子被他控制。

王徽妍惊慌地瞧着微敞着寝衣的男人,与他灼热的视线相交,心中擂鼓齐鸣……

完蛋了,是不是有些撩拨过头了。万一他兽性大发,这可怎么办。

“陛下……没撞疼您罢?”

她灵机一动想要起身,“臣妾这就去拿药酒。”却被男人再次按倒在枕上。

手上传来了一滴滴温热的感觉,她来不及想别的,惊讶地抬起了手,看到触目的红,带着哭音说道:“这是哪里的血?”

慕容策看着她手上的血,神色总算恢复了一些清明,拉过她的手仔细检查着,“给朕看看,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臣妾没有。”

少女摇摇头,这才看向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捂住嘴,指着他说道:“陛下,是你……流鼻血了。”

男人这才触摸鼻间,感觉到温热是从鼻子里面流出来的,想起她晕血,赶忙捂住她的眼睛,仰着头命道:“别看!”

王徽妍被他蒙住双眼以后,反而更加令她六神无主。方才见到血迹是有些眩晕,好在没有上次伤口那般狰狞。可也总不能被他一直按倒在床上,总要想个办法化解这该死的尴尬。

“陛下,臣妾好像没有事。”

少女拿下男人的手,飞快睃了眼捂住鼻子的男人,趁机跳下了床,“时间久了凝固了就不好擦拭了,臣妾去去就来。”不等男人发话,她快步向净房走去。

王徽妍拿着浸湿的绢帕出来时,见他捂着鼻子像是在检查床榻上有无沾染血迹。都这个时候了,还这般洁癖,少女心里头一松,走至他面前说道:“陛下,臣妾为您净面。”

慕容策顺势坐在床榻边沿说道:“朕自己来。”脸上随之被烀上了一块热巾帕。他仰着头,不忘张开了双臂,怕她向上次那般随时晕倒。

少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目光恐惧地瞟向别处,胡乱在他脸上抹擦,想着若再次晕倒,岂不是打脸,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殊不知,她鬼灵精怪的样子让男人想笑的而同时,也暗自懊恼流鼻血太过于有失身份。

“春季干燥,陛下定然是平日里饮水少了一些,这才流了鼻血。”

王徽妍见他看向自己,赶忙调整表情,温声提醒着,又将面纱塞入他的鼻孔,“若过会子还流血,臣妾就命人去唤太医前来。”目光惊吓地扫过他带有血渍的寝衣,又径自去了衣柜拿了一套。

慕容策仰着头,目光一路追随着她,见她打开的放置自己衣物的柜子,赶忙转头看向寝殿上方的藻井,嘴角微微上扬。

王徽妍知晓他不但有强迫症,还及其爱干净,臭毛病一大堆,最主要的是自己晕血,自然不能让他穿着带血的寝衣入睡。

她看向身着宽大寝衣,靠在床榻旁仰着头的男人,唤道:“陛下,臣妾为您将脏衣换下。”

男人嗯了一声,起身张开了手臂。

少女驾轻就熟地解开他松松垮垮的寝衣,目光匆匆略过,面上涌上一抹霞色。

虽然不止一次见到他裸露的胸膛,依旧不好意思。好在不用脱他的亵裤,不然真是背到家了。

她踮起脚尖,抖开宽大的丝质寝衣套在他的身上,忍不住担忧地问:“陛下见了血,可否会影响国师卜算祭祀的时辰?”

慕容策感受着微凉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前滑动,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这些小事不必让国师知晓。寝衣你先藏起来,过几日在拿出命人清洗。”

王徽妍只好应了一声,快速将寝衣带血的地方包裹在内,抱在怀中原地转了一圈,藏在哪里好呢,真是……

少女看向黄花梨落地衣柜,又不敢将脏衣服放在他的柜中,只得咬牙打开自己的那扇门,刚要放进去,就被捂着鼻子走过来的男人一把抢过,转身扔进床榻下面。

“将脏衣物放入衣柜?亏你想得出来。”男人捏着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说你笨,你就没承认过。”

王徽妍看着微微晃动的床帷,心想,我还往里面扔过书呢,还不是因为你在,我不好意思把你衣服扔进去么。

显得你多能似的。

嘴上只得应承着:“夜深了,陛下安置吧。”好女不跟恶男斗。

慕容策见她爬上床榻,摊开自己的锦衾躺了下去。早已倦怠之前偷偷摸摸的行为,索性拉开她的锦衾,仰着头也钻了进去。

王徽妍见一具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恼他流着鼻血还如此的厚脸皮,转念一想,同床共枕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人想要无偿取暖,何乐不为。

感觉到男人将手臂搭在她的腰身上,温热的气息在颈间制造了一些痒感。可能察觉到她的瑟缩,身后的男人略动了动,手臂依旧圈着她。

算了,随他去罢。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不会轻易做出降人格的事。

她带着莫名的信任,极度困倦后逐渐进入梦乡。

慕容策却睡不着了,想到方才流鼻血,隐约觉得这只是个开始。

与她日日宿在一处,难免会有亲密的动作。若是再有下次,他的形象岂不是要败落的一干二净。

明日要唤太医前来诊断一番,绝对不能再有第二次。

阖上双目以后,被隆起的山峦压在下面的感觉汹涌而至,耳边充斥着娇软的声音:臣妾要与陛下同穴,不愿其他人打扰……

在九千岁无声的提示下,男人无奈地翻身平躺,无力地将手臂搭在额头上。

“殿下,妾恐怕活不了几日了,不知死之前还能不能见你一面。”

身侧女人的声音提醒着他,那日让暗卫去查为何萧萦心知晓二哥没死的消息,这两日却不见暗卫回来复命。

他越想越蹊跷,本想下床将吴六一唤来问话,想到门外还有皇后的两名女官值夜,只得忍到天明。

又想到宫中竟然也不安全,生怕这件事连累到皇后,又翻身紧了紧怀中的人儿。

次日一早,慕容策睁开眼,看着不知何时转过身将脸埋在他怀中的女人,刚要含笑继续睡个回笼觉,女人左肩上的血渍提醒着他,半夜许是又流了鼻血。

他摸了摸干涸的鼻间,验证了猜测,想要将她唤醒,又怕她再次晕血,只得亲自替她宽衣解带。

解着她身上寝衣的细带,都能令他心生杂念。

这次是件水红色的肚兜,映衬的她的肤色越发的雪白,他不敢再看,握住她的手臂想要从衣袖中抽出,谁知惊动了熟睡的人。

王徽妍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手臂,睁开眼瞧见狗男人坐在她身旁鬼鬼祟祟的,她“啊”的一声,迅速坐起,起身低头瞧见自己的寝衣被解开了,瞪着睡意未消的双眸怒视着他,还未等问出质问的话,就被男人抢了先。

慕容策喉结一动,指了指她的衣领,“朕醒来,见你的肩上有血渍,怕你看见身体不适,就自己动手了……”

少女脸揪住衣衫后又不敢看,草草嗯了一声,裹紧了寝衣爬下了床,疾步向衣柜前走去。

此时吴六一带着宫人推开寝殿门,准备叫起。

王徽妍见到他们,想起狗男人鼻间似有血迹,咬唇往床榻前跑去。

慕容策刚刚站起,就见眼前的女人飞扬着三千青丝,敞着寝衣,赤脚向他跑来。

少女一把将他按坐在床榻上,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头,大声命道:“都不许过来。”

随着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吴六一张大了嘴巴,看着一大早发狗粮的帝后,急忙抬起佛尘迅速命道:“快快都退至殿外。”

素芸忍着笑,拉着伸长了脖子偷看的素宁,也跟着众人出去了。

王徽妍听到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匆忙后退一步,不好意思地捋了捋头发,说道:“你鼻间有血迹,臣妾怕他们看见,无中生有。”

慕容策嘴角噙着笑,一把拉过她的手,抬头看着脸红的女人,“梓潼做的非常好,朕有赏。”

王徽妍低头小声嗫嚅着,“那,两次赏赐能换一个权力么?”

“说来听听。”男人看着她一脸心虚的模样,越发好奇她想要什么权力。

少女双手握住他的手,一脸真挚地与他对视,恳求道:“陛下,能否赋予臣妾指定后宫嫔妃谁入妃陵的权利?”

“这就是你要的权利?”慕容策摇头失笑,深棕色的瞳仁内满是无奈。

他起身唤人更衣,侧首说道:“莫要胡思乱想,好好将养身子。”

王徽妍听着他左顾言它的话,懊恼地想,这到底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昨晚她也想了,不让他建造妃陵太不现实。那么她可以退一步,身为后宫之主,总有权利指定谁可以入谁不可以罢?

“臣妾答应陛下好好将养身子,那陛下?”

慕容策见铜漏指向卯时三刻了,匆匆更衣向净房走去,“你且安心罢。”

王徽妍见他的眸中漾着无法参透的神色,看着他的背影歪头揣测片刻,无奈地跺脚。

*

两仪殿,正殿。

慕容策摒退闲杂人等,示意吴六一近身,询道:“暗查的事,进展如何?”

吴六一躬身回道:“奴婢今早再次确认,三名暗卫至今未归。查踪迹,发现他们消失在去往大相佛寺的路途上。”

男人握紧手串,“加派人手再去查,命盯紧怀王的人密切注意他的行踪,细到拜访的官员和他都去了哪里。”他捏了捏眉间,“秦王还有几日回京?”

太监拈着手指算了算,赶忙回道:“最多还有三四日的脚程,若快马加鞭应该两日就到。”

慕容策拿出岁历翻至今日,心中一动,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吴六一。

“派人给国师送信,安排下去,今日卯时初刻在奉先殿祭祀。”

吴六一应诺,知晓他如此安排定然是有特别用意,询道:“陛下,若皇后娘娘问起宫外的公主们是否参加,奴婢如何应对?”

男人颔首:“告诉她,后宫嫔妃都要参加,缺一不可,如今京里只剩下几名公主,”他想起慕容珺,捻着扳指良久之后说道:“不必传召。”

太监领命而去。

王徽妍刚要消停地吃一顿早膳,听到如此突然的消息,不由得问道:“祭祀乃是大事,陛下说办就办,这般做是否妥当?”为何早晨他不说要祭祀,这般突然定然有事发生。

吴六一躬身回道:“娘娘您有所不知,这一载内包括清明,七月十五,十月初一,先皇忌日和陛下生辰,都要祭祀。

祭祀的安排从除岁后就开始预备。清明时节前后哪日举行,要看国师占卜的时辰。”言下之意,这次的祭祀并不是向除岁那日供奉太庙那般隆重。

王徽妍大抵明白了,抬了抬手:“本宫知晓,这便传旨后宫。”

她比较担心萧萦心能否受得住繁琐的仪式,想了想命素芸亲自去一趟,叮嘱道:“若她实在不成,就告诉她不必折腾,凡事有我。”

素芸沉默了一瞬,见她如此坚决,只得应是。

素宁则主动将司衣唤来,共同将祭祀所穿的祎衣备好,命司珍将九龙四凤冠从库中请出。

这套服饰还是立后时穿过一次,如今需要熨烫,熏香,时辰虽然富裕,众人还是紧张地忙绿着。

王徽妍命人将尚仪局的掌事宫女唤来,在正殿召见了她,又将祭祀礼仪再次核对一遍,见自己所掌握的并无问题,这才放心地唤素芸上前回话。

“回禀娘娘,贵妃说她能参加祭祀大典,让您不必忧心。”

“她看上去可好?”少女从宝座上起身,边走边问。

素芸摇摇头,“精神状态尚可,就是不知是否能撑多久。”想到贵妃羸弱的样子,上了妆也照旧一脸病容,别说娘娘,她都揪着心。

“传我旨意,熬一碗参汤送去飞霜殿。”

王徽妍苦着一张脸,瞧着那套繁重的衣饰,见殿内无外人,这才低声表示不满:“为何供奉太庙都没让我去,这次偏生安排的这么齐整。这套头饰戴上一日,我的脖子就要僵硬几日!”

素芸想了想,供奉太庙那次是在帝后大婚的转月,当时陛下除了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从不踏入清宁宫。

当时陛下以太后年事已高不便行动为由,免了后宫众人的祭拜。

她总觉得若当时陛下与娘娘能有如今这般的亲密,又怎会不安排娘娘参加供奉太庙的典仪。

“婢子这两日勤给娘娘按摩。陛下头上的冕冠足足有十二旒,不比您的凤冠轻松多少。”

少女不满地看着她:“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在替他说话,是不是暗中收了什么好处?”

“婢子冤枉。”

素芸慌忙就要下跪,被她一把拉起,“我就说说,你心虚个什么劲儿。过会子将空心头饰拿出来佩戴。”看上去华丽就好,谁还仔细看,能省去几斤也是好的。

素芸忍着笑应是,将不常用的漆雕盒子拿出来,摆放在妆台上。

*

奉先殿,正殿。

慕容策身着十二纹饰的玄衣、纁裳,转头看了眼铜漏,眼前的十二旒垂落的珠帘碰撞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去看看凤辇出来了没。”

吴六一应诺,刚走至殿门处赶忙回禀:“陛下,凤辇进了奉先门”。

王徽妍顶着头上的九龙四凤冠,忍着揉脖子的动作,扶着素芸的手下了辇车。身上的祎衣里外里足有五斤重,头饰至少得有十斤。她还要挺直了腰身,真是熬人。这还是孟春时节,七月十五的祭祀可要怎么办?!

清点庭中祭祀物品的宫人见她来了纷纷下拜,“皇后娘娘万安。”

少女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暗的天气,微凉的风吹得宫檐上的铁马哗哗作响。再看庭中摆放着祭祀的物品,和一眼望去肃穆的奉先殿,令她不由得肃了衣衫,正色道:“平身。”

就在此时,内监高声唱喏:“国师到。”

王徽妍转头看向清宁门出现的众僧人,渐渐瞪大了眼睛。

慕容清致也来了,狗男人这是想干什么?是想刺激他,恢复记忆?

糟了,萧萦心过会子出现可怎么办?

她与国师见礼的同时,飞快看了眼面色如常的慕容清致。

身后传来了珠帘的碰撞声,听得众人叩拜,她只得转身下拜,“陛下万安。”顺势看向身着大裘冕的男人,见他目光扫向众僧人,并未在谁身上停留,与往常那般,含笑着说免礼。

慕容策负手命她同行,并肩走向奉先殿,“皇后今日很是端庄。”见她敷了粉,两鬓做宽,又贴了笑靥。虽然和大婚时妆容相差无几,不知为何看上去却是那般顺眼。

“多谢陛下夸奖。”

少女用余光看着玄衣红裙的男人,勾起了大婚当日的不欢而散的回忆,现在想来对准他挑剔的性格兵走险着,还真让自己赌赢了。

她不敢在此处洋洋自得,总觉得被他家祖宗盯着,总是心虚。赶忙敛住心神迈入正殿,这才见到了按品大妆的萧萦心等人。

彼此见礼后,慕容策示意国师率领众僧人,跪在供奉先帝画像的香案旁诵经。而后宫嫔妃等人则跪在大殿另一侧的蒲团上。

香案下首的两个蒲团,自然是为帝后所留。

王徽妍手拿贡香,又不敢看向别处,只得用余光看向身侧虔敬看向先帝画像的男人,越发的紧张起来。

他刻意将慕容清致带来参加祭祀,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对于慕容清致而言,三载后重新回到熟悉的宫城,也不知晓会不会触动他的记忆。尤其他失踪时,先皇与先皇后还未离世,如今他见到的只是两块冰冷的牌位,这对于一个人的打击也太大了。

“贵妃娘娘!”

随着张美人的一声惊呼,王徽妍匆匆回头,刚好见到身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的女人,歪倒在蒲团旁的大理石地砖上,随云髻上的步摇坠落发出碎裂的响声。

王徽妍刚要提裙起身,就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按住,重心不稳之下,她只得再次跪在蒲团上。

慕容策照旧虔诚看向先帝的画像,头也不回地沉声命道:“既然国师在,那便烦劳为萧贵妃号脉。吴六一,记得将国师的脉案告知太医正。”

延明起身应是,看了眼双手合十参拜的皇帝,示意众僧继续诵经,莫要误了吉时。

他微微侧首,睃了眼低垂着双眸诵经的前太子,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王徽妍:慕容策你可以狗,但不能做个坏人!

慕容策: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朕要是狗,你就是……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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