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她四处打量,发现这屋内的窗户都被封死,明显是他们提前做的。
一阵无明火涌上心头,忽然小腹一阵抽痛,她嘴角一抽,不会这么倒霉吧,难道大姨妈要赶到这个时候来?!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那阵疼痛渐渐消失,躺在榻上,想到明日还不知什么在等着她,她就辗转反侧无法合眼。
这厢,萧怀穆和欧阳凌从屋内打到屋这话时,他脸上的神情十分落寞,写满了悲意。
瞬间,苏寻雁联想到之前陈姨娘说的,原主母亲赵如君那位青梅竹马明公子。
她试探着问道:“莫非阁下来自淮州?”
男人轻轻点点头,“没错。”
“既然你和我母亲是昔日故交,那你为何派人这样对我?”
听到这话,男人瞪了眼身侧的两人,“此事说来话长,你先把解药吃了。”
欧阳霄月嗤笑一声,“你怎么这么胆小?我们要是想杀你还会等到现在?”
“月儿,不得无礼!”男人皱眉说道。
这话说得不假,她现在手无束缚之力,这几人要想对她做什么轻而易举。
欧阳霄月再次将解药递向她嘴边,这回她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她的四肢渐渐有了知觉,片刻后,她身上有了力气。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走到榻下,忽然小腹部一阵刺痛,头也昏昏沉沉,不及她多想,她身形一晃,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欧阳凌眼疾手快扶住她,男人不悦地看向欧阳霄月,“月儿,你又做了什么?”
欧阳霄月委屈地撇撇嘴,“我什么都没做啊!谁知道她怎么了。”
见此,男人伸手覆上她的脉搏,片刻后,他神情很是复杂地低声说道:“竟是喜脉......”
此时苏寻雁已无意识,欧阳凌将她扶到榻上。
“你们真是胡闹!她本就胎象不稳,如今又受了这药的刺激动了胎气。”
欧阳霄月脸色一白,他们这些人虽是干着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可凌霄山庄有令,绝不残害妇孺。
“我哪知道她怀有身孕......”
忽然,门外一个守卫急色匆匆走进来。
“晋王派人挨家挨户搜查,已经来到跟前了。”
这位明先生神情一顿,“这位晋王可就是她的夫婿?”
欧阳凌点头笑道:“没错,此人可不好对付,要不,咱们还是撤吧!”
明先生轻叹一声,“还好我紧跟慢赶找到你们,否则,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此生将在自责内疚中度过!”
说罢,他从怀里取出银针,“月儿,替我将她袖子掀上去。”
欧阳霄月乖乖照做,明先生在她胳膊上施针,过了一会儿,她悠悠转醒,小腹的痛感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