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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一百四十三章(1 / 1)

看到莫林渊,苏桐明白,自己真是是被人算计了,就是不知道今日这事情,陆夫人是不是主谋。只是她一个商家女,何德何能,让一个侯府和将军府这么合谋算计。难道只为毁了她的清白,如是这样,随便一个男子便可,还非得让定远侯府的庶子来吗?

既然莫林渊现在这里,看他的模样,似乎在寻找什么,除了她从屋里来躲在这里,还会有谁。苏桐看着越来越近的莫林渊,心卡到了嗓子眼,身上的酒意也被吓去了大半,瞬间清醒了不少。

莫林渊走到她躲着的花丛处,站住了身子,眼底的瞳仁突然放大,对着花丛说道:“苏姑娘,你来吧!我看到你了……”

苏桐吃了一惊,这花丛这么密实,想要看清楚里面藏了人没有,就得亲自走过来,拨楞开一人多高的花枝才行。她怕莫林渊是乍她,便屏住呼吸没有应声,这莫林渊三番五次的上门求亲,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如今求而不得,竟然用这种下作的子想毁了她。

莫林渊轻声叫了几声,见没有人应声,便站住身环顾了四周一眼,只有水榭这边的花丛多且密实可藏人,别的地方却是不行的。这院子门外有人守着,她不可能去,藏身的地方只能在这处院子里,眯着眼睛沉思了片刻,他便抬步走到花丛处,继续试探着,边叫边拨开花枝。

苏桐犹豫再三,决定不答话,继续藏着,手里却小心翼翼的将藏在绣鞋里面的软刀取了来,拿在手中,万不得已,她不用这种两败俱伤的子,但眼下顾不了这么多了。

自从那次上山遇到狼群以后,她只要门便会在身上藏把短刀,以防万一,藏了三四年的软刀今天总算派上了用场。

虽然不知道陆府和定远侯府算计她做什么,但她猜测肯定是跟裴川有关,涉及到朝廷的政事,她这个商户女的命在那些人眼里,便什么都不是了,既然这样,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陆府的宴席上,此时正在玩击鼓传令,接龙诗文的游戏,十分的热闹,陆疏桐陪在昭阳郡主身边玩的十分尽兴。一个婢女走到她身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大小姐,二小姐让人将苏家大姑娘带到了逸翠院,那院子有二房的下人守着,我们进不去…….”

陆疏桐脸色突然一变,抬头看向邻桌的苏映雪和苏映梅,见她们不时地看一个方向,估计是但心自己大姐。陆疏眉和廖碧莲则兴致勃勃的拉着她们玩戏,耍着手段的不让她们去寻人。

苏桐姐妹前来赴宴,是她亲自下的帖子,若是了什么事情,她怎么跟人交代。

陆疏桐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昭阳郡主轻声说:“郡主,苏姑娘醉酒,被人带去逸翠院,那是我堂兄的书房,事不宜迟,还请郡主不要声张,与我同去。”

昭阳郡主怔了一下,随即眼底的怒气一闪而逝,低声说:“快些带我过去,可千万别了岔子才好,大哥的伤耽误不得。”

被称为大庆朝鬼手神医的程言忠被当今太后留在了宫里,不知道是当今皇上有意为之,还是太后的身子当真不好,二个多月了都没有放那个程言忠宫。

程言忠是穆王的御用军医,跟了他二十多年,皇上禁了穆王的足,又卸了他手下的兵权,打的什么目的,众所周知。大庆朝的开国皇帝青彦帝本有三子,当今皇上慕容奕和睿王慕容裕是一母同胞,都是当朝太后的亲子,穆王慕容宪则是吴贵妃所生,当初太上皇宠爱吴贵妃,差点废了当今的太子之位。太后和当今整日里过的战战兢兢,生怕惹了太上皇的厌弃,直到十年前蛮族月国内乱,新上任的月国皇帝郦夔是个逞凶斗狠的好战之徒,扩张月国的同时,也向大庆朝的疆土伸了手。

手握重兵的吴将军南征北讨的被拖垮了身体,吴家四子也因此次战役去了其三,只剩下年仅十三岁的第四子吴孝元。后宫的吴贵妃因此失去了依仗,被太后占了先机,当今皇上在宰相赵斐的帮助下顺利登基,是为祯元帝。

穆王慕容宪成年后被派往边疆平乱,在边疆一待便是三年多,一年前才得胜归朝,没想到的是他一回京就被人参奏,御下不严,手下兵士扰乱百姓,更是私下里隐匿了银矿不报,且屡不奉旨进京,存着谋反的心思。

祯元帝听后勃然大怒,不但立刻卸了穆王的兵权,还将他圈禁王府不得外,待证据确凿了在定罪。

穆王府虽然被祯元帝卸了兵权,但吴家和穆王的威信在军中还在,且军权被吴家执掌了数十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祯元帝生怕手段太过强硬引起兵变,便将穆王圈进王府,徐徐图之,待时机成熟了在将他定罪。

昭阳郡主本是穆王的幼女,生性顽劣,两年前被穆王罚到了奉贤的外祖家,恰巧避过了京中祸事。

陆疏桐和昭阳郡主两人避开宴席上的众人,让那个婢女带着疾步向逸翠院走去,穆王虽然在京城被圈禁,但奉贤是穆王的封地,昭阳郡主又是在其外祖家,是以行动还算自由,

“郡主,我与苏姑娘接触过几次,她不是没有成算的女子,应该不会什么事情。”

陆疏桐心里轻叹了一口气,安慰着疾步而行的昭阳郡主,涉及到穆王府的世子,这个时候,她也有些慌乱。若不是苏家有朝中的锦衣卫暗中盯着,她也不会想这样的办来,只是她没想到到陆家二房会掺和进来。

昭阳郡主看了她一眼,手指紧缩,轻咬了一下嘴唇说;“疏桐,你我自小相识,我自是信你的。这苏家的姑娘当今得了鬼手神医程医师的真传,大哥的伤势严重,万不能在什么差错,这也关系到你的终身。”

陆疏桐脸色微红,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说:“郡主放心,疏桐知道怎么做。”

昭阳郡主没有说话,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大踏步的往前走去,京城人人都知她性子顽劣,却不知她自小便是被父王当做男子教养。自小学的不是什么琴棋书画,而是和大哥一样学的是文韬武略,兵布阵。

穆王慕容宪子嗣单薄,而立之年只得世子慕容原野和昭阳郡主两人,因祯元帝对他百般不放心,既用又防,便早早的让一双儿女都学了满身的武艺,以求自保。

陆疏桐和昭阳郡主走到逸翠院,门前守着的下人远远的看到她们,脸色突变,飞快的转身向院子里跑去。

陆疏桐见状,厉声呵斥道:“站住,在跑便打断你的双腿。”

那下人站住身子,脸色惨白,扭身冲着陆疏桐跪了下去,低头不言。

昭阳郡主脸色一沉,看了陆疏桐一眼,神色凝重,两人心里都起来不好的预感,苏家的姑娘在精明,到底只是个商户家的姑娘,哪里能斗得过这后宅的隐私手段。

陆疏桐心里一阵慌乱,忽然升起了一股害怕的情绪,若是苏桐在陆府被毁了清白,裴川会怎么对付陆府。她虽然对裴川了解的不多,但身为锦衣卫,手段有多残忍狠辣,她不是没听说过,他将自己喜欢的女子托付给陆夫人,却被陆府这么算计……。

她不敢在想下去,若是苏家姑娘事,不但她们陆府没交代,也会误了穆王府的大事。

陆疏桐和昭阳郡主脚步匆忙的走进院子,却见院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陆疏桐推开虚掩的门,看到屋里燃着熏香,帷帐低垂,屋里的东西摆放整齐,不像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便示意身边跟来的婢女去掀开帐子,只见里面的被褥叠放整齐,没有人在,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等她缓过神,昭阳郡主便用手掩住了口鼻,迅速的指了指醺炉里点燃的熏香,快速的退了去,并让婢女将熏香灭了,打开门窗通风。

陆疏桐猜测到那熏香的作用,不禁羞红了脸,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用这般的下作的手段对付一个姑娘,简直是要她的命。可是,苏桐不在屋里,会去哪里,她醉了酒,肯定走不远,便吩咐跟来的婢女去寻找一下。

昭阳郡主抬头在院子里看了一番,走到水榭便的花丛前站住身子轻声道:“苏姑娘,请来吧,我和陆姑娘并无恶意,此番算计不是我等所谓,还请姑娘不要忌恨。”

苏桐早在她们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陆疏桐的模样,那莫林渊差点就找到她了,却被陆疏桐呵斥下人的声音惊动,迅速的纵身藏到了一颗树上。

莫林渊隐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往下看着,跟藏身花丛深处的苏桐恰好四目相对,蓦然大睁两眼,神色突变,神情诧异的看着苏桐,此情此情别提有多滑稽了。

苏桐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低下头,心里憋住笑意,顺着昭阳郡主的声音,缓缓站起来身子走了去。

陆疏桐看到她,立刻高兴的走了过来说:“映桐妹妹,你原来在这里!”她刚才的心都差点提到了嗓子了,生怕她醉酒后吸入那些腌臜的熏香在陆府到处乱走,了事情。此刻看到她好端端的站在眼前,才彻底的将心放在了肚子里。只希望,她能看来,此事是别人对她设置的一个局,她和母亲并不知情。

苏桐走到陆疏桐面前,看着眼前这张明媚清丽的脸,那眼底中担忧的神色是做不得假的,便淡淡的笑了笑说:“陆府的婢女将我带到这个院子里便不见了踪影,换洗的衣衫也没拿来。我刚才酒醒了,闲着无聊了,便来走动走动,看到这处牡丹花开的实在是艳丽,忍不住驻足观望。只是陆府这下人也太没规矩了,随便的将赴宴的客人扔在一个陌生的院子了就不见了踪影,可是得好生立一立规矩。”

陆疏桐笑了笑,脸色尴尬地点了点头说:“映桐妹妹说的是,我和母亲常住冀州,陆府里面现在二房的婶母管家。”

苏桐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树说:“陆府的景致不错,只是守备不严,下人没有规矩,随便让那些鸡鸣狗盗的鼠辈进,我一个身份低微的商户女倒是没有什么。倒是那些高门大户的姑娘家,若是被那些心思歹毒的纨绔子弟坏了名声,还有何脸面在世间存活。”

陆疏桐神色一凛,正色道:“映桐妹妹放心,今日之事,我自会禀告母亲,给妹妹一个交代。”

昭阳郡主不动声色的顺着苏桐的目光往莫林渊藏身的树上扫了一眼说:“此处多有不便,疏桐还是请苏姑娘去你的映雪阁畅谈吧!”

“苏桐见过昭阳郡主。”

苏桐冲着昭阳郡蹲身施了一礼,想到方才她让自己来时说的话,没想到昭阳郡主这般的平易近人,此时缓过神来,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却见她眉目如画,五官明艳,一身锦衣红裙映衬着如玉的肤色,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高贵之气,恍若仙子临凡。

昭阳郡主笑了笑,伸手扶起她说:“快免礼,我与疏桐自幼相识,今日与苏姑娘相见便是缘分,这逸翠院太过冷清。疏桐的的映雪阁布置的才好,我们一同过去畅谈一番,也不枉此次相识一场。我听说奉贤府一品堂的烤鸭味道是一绝,还想让下人向苏姑娘请教一下如何配料呢?”

三人说笑了几句,便一同去了陆疏桐的院子,临走之前,昭阳郡主抬头看了那隐在树上的莫林渊一眼,鼻尖微微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到了映雪阁,苏桐换了婢女拿来的干净衣衫,从里间来的时候,婢女早在案几上摆好了水,昭阳郡主神色郑重的看着她说:“苏姑娘,你舅爷是我父王的随身军医,我父王征战边疆,多亏了他老人家帮父王调理身子。今日邀请你来陆府赴宴,是我的意思,实不相瞒,昭阳有事相求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这本书是裸更的,真是太累了,下本在开决不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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